但他又听从了她的“住嘴”吗?当真有退开。
然后,动手。
要赶尽杀绝地除去如同她最后一层防线的最后一层布料。“你等等……”刑沐兜兜转转还是绕回了这一句,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要崩盘,“我要洗澡。”
“不用。”
不用?什么叫不用?他说不用就不用?
刑沐最不明智的是今天穿了高跟鞋,不但派不上用场,还害了自己,脚背的筋脉突突地泛青,脚趾承受所不能承受,能被她用来抵御下坠的,只剩陶怀州一张曾被她评价为清心寡欲的脸。
是她瞎了眼。
难为她这个时候还能计上心头:“你喜欢丝袜吗?”
陶怀州没有回答,但手上同她两条腿作对的动作缓了缓。
“男人都喜欢丝袜吧?”刑沐看到了希望,“下次!我下次穿来让你跪着撕,好不好?”
陶怀州用行动回答:不好。
“不用下次!”刑沐给出更好的条件,“外卖半小时送达,你现在让我去洗白白、抹香香……”
她连“恶心”的叠词都用上了,寄希望于陶怀州吃这一套。
“现在就很白、很香。”
“狗东西!变态!”刑沐是真的词穷了,“死变态!”
到底是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她的两条大腿明摆着拧不过他十根手指,到底是被他得了逞。
爆米花桶仍匪夷所思,像手铐一样锁着她的双手。
“求求你……”刑沐识时务,“阿州,我记住了!神州大地的州,我再也不会搞错了,你是神州大地最好的大好人!”
为了洗澡,她使出浑身解数。
这是她今晚背负的第一个“包袱”。
陶怀州若只是她的床搭子,她随便他什么时候“服务”她,他急,她更急,他乐意,她更乐意。
可惜,她有了杂念。
杂念让她想东想西,想着她上了一天班,又是聚餐,又是看电影,奔波、喜怒,怎么也算不得香,想着他虽然是全世界最不合适谈恋爱的一个,但要给他留个好印象……
陶怀州不为所动:“你就当作是罚你。”
刑沐开始用爆米花桶一下下砸陶怀州的背:“我做错什么了你罚我?”
纸做的桶,能伤他什么?
只能让场面沸沸扬扬,奶油香四溢。
陶怀州的声音沉闷且七零八落地传出来:“为什么……不听我说话?在你面前,我脑子慢,嘴也笨,做不到……快问快答,你要等等我。”
他今晚最耿耿于怀的,莫过于刑沐在电影院里的两个“哦”。
他说他没谈过恋爱,一次都没谈过,她说哦,哦。
不是他要说的。
是她问的。问了为什么不听?
但刑沐这会儿更什么都听不进去。陶怀州话说得不连贯,因为他只有一张嘴,又要说话,又要“罚”她。她最先听进去的,是他说他嘴笨。
笑话!
嘴、鼻梁、下巴,他没有一处笨的,一处比一处有兴风作浪的能耐。
她根本悟不出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我哪有……不听你说话?是你嫌我……像五百只鸭子,哎呀!你别……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提鸭子!你是……小时候,被鸭子啄过吗?可它是扁嘴巴呀。”
“你专心一点。”
刑沐终于抛弃撒得差不多了的爆米花桶,双手撑在了陶怀州的肩头:“你懂个屁!”
她要分散注意力,除了耍嘴皮子,她在电影院里建议他的九九乘法表和元素周期表,也都要用上。
陶怀州懂她:“一次,我就放你去洗澡。所以,你专心一点。”
一次什么,心照不宣。
如此一来,刑沐貌似面临的是要不要“早死早超生”的抉择。
但末了,也由不得她选。阎王要她三更死,断不留她到五更。她身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阎王。
陶怀州从刑沐的裙子里钻出来,没起身,稳着她打颤的腿,面孔湿漉漉地仰望她。
不否认他被闷出了汗。
但汗又能有多少……
刑沐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居高临下,她用裙摆胡乱地给他抹了抹脸:“我上辈子缺了大德了!”
曾经,她总说她上辈子造孽,这辈子看上谷益阳。
如今和陶怀州相比,区区谷益阳算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了!
陶怀州起身,掏出手机,打开外卖APP,交给刑沐:“你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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