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da劈手掀开帐篷的门,眼睛一扫后喉头一紧——peter不在这儿!draco一头撞在她后背上把额头给撞痛后拐了个弯进去,然后也瞪眼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哦不,床上至少躺着harry!就算他被一张白床单覆盖着全身,只看得到一个乱糟糟的发旋,draco也不会认错的。
“难以置信,他们还没吃够教训?”他喃喃地道,“如果再来个人把他偷走……”这不对劲!eriklensherr不是harry的父亲,有所疏漏理所当然,charles可是harry的爸爸!
他想几步走过去,wanda一把拍开他,draco能够看到她的脸色在慢慢发白……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了盖着一张白床单的病人是什么意思。没人会在大白天给人盖一张白床单,连脸也不露出来的那种,这不合理。
“……这在你们麻瓜世界……代表什么?”draco觉得自己骨头都在咔咔作响,他僵硬地抬头问wanda,“……重病?”
“……不,”wanda说,她的神色逐渐由震惊空白慢慢变成疑虑,“不会……这应该……”她试探性地伸出手,丝丝红色光柔软地冲床的那边延伸而去,而在它碰到床脚的时候,她收回了那些光,脸上的困惑更深了。
“……嗯……”godric刚刚还倒吸了一口气,现在摸着下巴,“draco,试试走过去。”
“什么?”
“我怀疑这有个掩饰咒什么的,”godric温和地安慰他,“走过去,试一下。”
draco深呼吸几下,两腿发软地走过去。
一步。没有反应。draco停住了。
“……继续。”wanda的声音发着颤。draco在这一刻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因为他和她一样怕这短短几步。
draco不得不再次深呼吸才能继续走。他脊背和小腿都僵硬的不像话,四肢笔直,舌根因为紧张分泌出许多唾沫。他不得不咽了口唾沫,声音却响得他自己都觉得太大。
两步,三步,四步……
他握紧了口袋里的那个银瓶,手掌心全是冷汗。
五,六……
没有力气了。他打从心里告诉自己。没力气了,走不动了,我迈不出去第七步了。这个帐篷并不大,离床只有短短两,三步,他都能看见白布下面那张脸透出的轮廓了。
再一步,就一步。心里另一个声音恳求他自己。再走近点看看他呀?
七。
在draco什么都未意识到的时候,第七步已经自行踏出——人声和仪器的声音潮水般流入他的耳朵,汗水洗刷过眼睛后他所看到的世界蓦地变得截然不同。peter,还有一个别的他不认识的男人都瞪着他看,一个穿着护理服的人则在纸上不停地记录着什么,最重要的是——躺在床上的男孩也没有用白色床单蒙着脸,那层肉眼可见的金色光芒还在他身上淡淡地闪烁。draco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重心前挪后往前踉跄出一步,如果不是他伸手抓住了床栏,整个人都得趴地上去。
一张不算窄小的病床承载着男孩,他双眼紧闭,眼珠没有滚动的意向,上身被剥光,身上的擦伤则全被药水和绷带清理完毕,鞭打出来的伤口可能是因为过重所以用了为数不多的白鲜,但就算如此那些痕迹还是狰狞地彰显着存在。他的膝盖和手腕都有着磨出来的青紫,背部多出的一对覆盖着皮肉的骨骼令他必须头脚垫高,有一段是悬空……总而言之,他整个人看上去惨不忍睹,几台仪器在床边孤单地发出滴滴声,血袋子正通过一根细细的管子往里面输血。他发出浅浅的呼吸声。如果努力的话,是可以捕捉到的。
“……上帝啊,”那个男人同情地说,“他吓坏了。”
draco却没有在意这个麻瓜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大大地吐出一口气来,耳朵里一阵一阵响着嗡嗡的响声,头晕脑胀,他一门心思哆嗦着将手摸上病床,握住昏迷不醒的harry的手,笨拙地想感知些什么。
虽然不会回握他,但是那还是热的。
梅林保佑。
“你……怎么样,”wanda的话语十分僵硬,“你……”她突然停顿下来,似乎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然后她快步走了过来,同样在第七步时,眼前的世界在她面前改变。
“wanda!”看到姐姐终于看得见他了,peter松了口气,张手朝她扑过去,wanda紧紧地反搂住了他。这对双胞胎紧密地抱在一起,没有任何事情比这来的更有安全感了。
“你把我,把他都吓坏了。”wanda吸了吸鼻子,“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只看得到……harry……是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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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peter把嘴嘟起来,‘嘘’‘嘘’地一边拍着他姐的背一边说,“我们只知道如果不走这么近,谁都看不见这周围的真实情况,也听不见声音。我们起初觉得这很不方便,但是后来觉得这很好——”
“很好吓我。”wanda说。
“当然不是,eter连忙说,“你看我们又要等你们回来,又要保证harry不出别的岔子还得看着这些设备,我们觉得待在这里是很必要的,salazar也同意——”他说到salazar时十分小声,因为他背后不远处还站着allen,emma的丈夫,salazar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他的存在。
“我差点以为他死了。”wanda低声咬出这么一句话。她缓缓转向病床上,手颤抖地搭在床栏上,而peter握住她的手呼呼吹吹作为安抚。姐弟俩看着男孩呼吸平稳,却没有睁开眼睛哪怕一下,心里都十分难过。
wanda问:“他醒过吗?”
“没有,”allen焦虑地快把头给挠秃了,说起这个满面忧色,虽然他比起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战斗力底下,但是说到底治疗方面他才是那个有发言权的人,因此他很快接口道,“我们给他输了血,做了外伤的包扎,还有力所能及的检查,但是他就是没办法醒过来,心跳也很微弱,看这儿,还有这儿,”他指着手上一份数据记录,“从头尾对比来看稳定的不像话,但是他就是……一直濒临垂危。而他身上的所有细胞看上去都发达的过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的知识不足以让我知道,这可能是变种能力的一种变异,你看那羽翼骨骼一样的东西,还有那些鳞片,”他的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透着难过,还有羞愧,他搓着手,“我实在没办法了,这里设施太差了,他需要更好的检查和护理……”
地面在这时候突然猛烈地晃动着,像是有人在外面对轰。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震天的呼声,有许多,许多许多的人在齐声呼喊着同一个名字,在要求那个人赐予他们力量和权威。而这震动之中,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仪器和地上的石子在一齐猛烈震动,eter同时出手,一个将harry尽量动作轻柔地固定在床上,一个将差点摔个狗啃泥的draco给捞起来,allen和护士则第一时间看顾那些仪器。
“外面又有伤员被抬进来!”那个护士在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后,急忙地说,
“你们在这里看护他,就一会,有没有什么问题?北区那边多是看护,而且包扎的手段都粗鲁不堪,我真不知道emma为什么要带他们……”allen左右看了看这对兄妹,焦虑又无奈,他跺跺脚,“我不想把这孩子放在这里——但是我必须出去巡回照看其他伤员——我们的医疗人员带的太少了!我就说半吊子是不顶事的!”
“我跟你去,我能跑的飞快帮你把伤员抬回来,我速度够快,”peter说,“那么,wanda?”他眨眨眼,再冲harry和一直盯着harry的draco眨眨眼,显然是有什么打算。
“我看着他俩。”wanda点头,然后peter一手抓一个人,带着allen和那个护士走了,而就在他们前脚消失在帐篷里,draco马上站了起来,wanda这才发现他把那个银瓶一直握在手里,眼珠子转都不会转,拔开那个瓶塞就要伸手掰开harry的嘴巴,她皱着眉看他手脚匆忙,瓶身被他带着都在颤抖。
“那麻瓜总算走了……”draco低声抱怨,wanda看得出似乎是godric的画像和他小声说什么,“我没——听好了,我没歧视麻瓜,但是——这一小瓶独角兽血该死的太珍贵了。”
银色的液体虽然被称作‘血液’,但是当瓶塞被拿开时,一种舒适的神似薄荷的味道却取代了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瓶身被汗水摸得滑溜溜,draco屏住呼吸,生怕它被自己一个手滑掉在地上。他一只手握住harry的下巴,使劲儿地想把他的嘴给挤开,再把独角兽血全部灌进去。但是这没办法做,harry牙关死咬,比坏了的入币口更难挤进去一点点的东西。
wanda伸手帮他把harry的下巴张开固定住,她当然比draco温柔许多,但是力气也更大,draco立刻会意地用两只手开始给harry强灌。这真的很难,一个牙关紧咬,呼吸清浅,毫无知觉的人,你甚至都会怀疑他能不能好好喝下去。
“这里有水,要不要先喂水试一试,”godric提醒他说,“不能浪费了独角兽血——这甚至不是受到诅咒的!这是绝无仅有的可以救命的好东西!别慌,别慌,男孩,harry会没事的……”他用那种听着令人觉得可靠的,沉沉的温和声音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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