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竖起第二根手指,声音放缓,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诱惑:
“第二条,活路!把你看到的、听到的、做过的,所有关于吴天宝、关于吴良的龌龊事,一五一十,全部说出来!签字画押!然后…”
林峰微微一顿,看着吴福眼中那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求生渴望,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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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给你一笔银子,送你离开青萍县,远走高飞。隐姓埋名,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这是你唯一的生路,也是你赎罪的唯一机会,选吧!是现在死在这里,烂在臭水沟?还是抓住这最后的机会,给自己挣一条活路?”
生与死的抉择,赤裸裸地摆在吴福面前。林峰强大的精神压迫、精准的心理暗示、以及对人性弱点的极致利用,彻底碾碎了他最后一点侥幸。
“呜呜呜!呜!”吴福拼命地点头,眼泪鼻涕流得更凶了,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示意自己愿意开口。
林峰对阿贵使了个眼色。
阿贵上前,动作麻利地扯掉了吴福嘴里的破布。
“咳咳…呕…”吴福剧烈地咳嗽干呕,大口喘着粗气,如同离水的鱼。
他看向林峰的眼神,充满了畏惧和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驯服。
“我…我说…我全都说…”
吴福的声音嘶哑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少爷他捅死老李头,我当时就在旁边,那老东西。挡了少爷的马还敢顶撞少爷一生气就拔刀捅了,血喷了我一身。”
“血衣呢?”林峰打断他,直指核心,“吴天宝当时穿的那件锦袍,沾满了血!后来怎么处理的?”
吴福浑身一颤,眼神躲闪了一下,但在林峰冰冷目光的逼视下,还是哆嗦着开口:“是我处理的,少爷回府后。吓得不行,老爷让我立刻把血衣处理掉。不能留一点痕迹,我把它塞进灶膛烧了。”
“烧了?”林峰眼神骤然锐利如刀锋,“吴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耍滑头?”
“没…没有!不敢!小人不敢!”
吴福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真的烧了!只烧掉了一大半火太大了,我怕被人看见没烧透就赶紧把剩下的,塞进后院假山后面,那个废弃的狗洞里面了。用石头堵住了。想着过几天再去弄出来烧干净。后来事情太多就忘了。”
废弃狗洞,残留的血衣。
林峰心中一震,这绝对是关键物证。
他强压激动,继续逼问:“手帕!擦拭凶刀的手帕呢?”
“手帕…手帕…”吴福努力回忆着,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怪异的表情,“那…那块擦刀的帕子…上面绣着…绣着…一朵红牡丹是少爷最喜欢的,怡红院头牌春桃姑娘送的他舍不得扔,让我洗干净,后来好像…被他收在书房那个…那个放杂物的紫檀木匣子底层了。”
绣着红牡丹的手帕,在吴天宝的书房。
林峰眼中精光爆射。人证(吴福)有了。物证(残留血衣、带血手帕)的线索也全了。
只要拿到这两样东西,吴天宝杀人,铁证如山。
“还有呢?”林峰的声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压迫感,“吴良这些年,替吴天宝,还有他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比如,勾结快活林放阎王债?比如,收受黑风山的孝敬?比如,草菅人命,构陷良善?说!一件一件,给我说清楚!”
在死亡的威胁和一线生机的诱惑下,吴福如同倒豆子般,将他所知道的吴良父子的罪行,一桩桩、一件件,和盘托出。
时间在吴福带着哭腔的供述中缓缓流逝,柴房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汗味、霉味和恐惧的气息。
当吴福的声音终于微弱下去,林峰示意阿贵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笔墨和按手印的印泥。
他口述,让吴福在供词上歪歪扭扭地签下名字,重重按下鲜红的指印。
看着那张墨迹未干、按满手印的供状,林峰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扳倒吴良的关键拼图,终于到手了一块。
然而,就在他小心地将供状收起时,柴房那扇破败的、糊着厚厚窗纸的窗户外面,极高极远的地方,一点几乎微不可查的阴影极快地掠过破败的屋顶,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灰蒙蒙的天际。
那是一只夜枭。
它冰冷的眼眸,似乎穿透了薄薄的窗纸,在昏暗的柴房内,在林峰沾满灰尘的肩头,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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