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乐极生悲,他话音刚落,何书墨踏进来,乍看倒不觉有什么,但沈江是谁,他认识快三十年,倘若还不了解这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他也算白活了。他嘿笑,“开玩笑,谁不知道我们何少是长情的人。”
何书墨不应,谈浅川低下头,心想长情?是啊,真长情,五年了,他所做一切只为那个人。
她并不觉自己可怜,因为没任何人强迫她去付出,她自愿,即便输得惨也甘愿。
打发走沈江,何书墨抱她去洗澡。谈浅川不干,噘着嘴,“我累了,要睡觉。”
“洗好了再睡,你也可以现在睡。”
脱掉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浴缸里,自己也钻进来。折腾一天,她乏了,没力气挣,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就靠着闭上眼。
感受他手在身上游走,谈浅川很窝火,她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理智还在抗争,身体早早屈服。
他的手似一把火,所到之处都灼灼燃烧来。谈浅川强忍不适感,鼻息却渐渐地粗重来。
何书墨也好不到哪里去,小腹胀得厉害,但想起昨夜要她太狠,现在又抱病在身,他叹了口气。
手往下摸去,越过山谷停留在低凹地上,问:“还疼吗。”
在性事上,到底没有他脸皮厚,一听他赤裸裸地问,只觉脸烫呼呼的。她闭上眼不肯看他,其实是不知怎么回答。
“昨晚,对不起,下次我会小心的。”他嗓音略沙哑。
洗好了用浴巾包裹着她,她一触到床就要睡,何书墨捏着她的脸,“别睡,先把头发吹干,不然又喊头痛。”
她软趴趴的,不耐烦地皱眉,“吵死了我要睡觉。”
“乖,先把头发吹干,吃饭再睡。”半拖半抱,她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软弱无骨。
好不容易把头发吹干了,他自己的则是用毛巾随意擦了擦。看她又睡过去,想叫醒她,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现在正是药性发作时。
吩咐阿姨熬皮蛋瘦肉粥,阿姨不解,“我熬了排骨粥。”
何书墨淡淡地说:“她不喜欢吃排骨。”
醒来时,天彻底黑了,卧房里,暖暖的灯光笼罩着。她动了动,有些渴了,目光在偌大的空间搜寻,没看到何书墨。
她挣着起来,准备去找水喝,脚还没落地,就听到开门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他的脚步沉稳又迅速。
“睡觉也不安稳。”他快步过来扶住她。
她有气无力,“我渴了。”
何书墨把她抱回床上,斥道:“不知道叫?万一摔着怎么办?”
谈浅川觉得他大惊小怪,“我又不是泥巴做的,哪有那么金贵啊。”
“倔,该打。”
喝水后,她又睡过去了。这一次睡得很安稳,缩成一团。
何书墨叹,还真不知拿她怎么办。也不知谈书音对她说了什么,但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他造成谈时茂垮塌。何书墨不辩解,谈时茂的今日,有他一部分原因,但他不负责主因。
所谓出来混迟早要还,昔日所作所为,如今终于到头了。
何书墨对谈时茂没好感,为了权势,哪怕是昔日好兄弟,挡他道时他也会毫不犹豫放弃这个人。
再次醒来已是次日,睁开眼看到何书墨还在睡,有些讶异。
睡太多了,腰酸背痛,好在喉咙也不疼了,饿得有些头晕脑转。她正打算爬起来去觅食,就被他拽入怀中,偏偏她没力气挣脱。
“你不去上班?”
“嗯。”
又无话可问了,趴着的姿势很难受,她动了动,不料碰到他粗挺硬物,惊了一下,再也不敢动了。她也听说,晨间是男人欲望最旺盛时,她缩在他怀里装死。
何书墨伸手摸着她的头,然后翻身压住她,低头就吻下来。
谈浅川推拒他,“我饿了,头晕。”
何书墨又啃了好几口停下来,“起来洗洗。”
谈浅川觉得很意外,觉得今天他太好讲话,还以为会不顾她意愿直接要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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