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声,也不撤出来,只是伏下来,贴上她的唇,含含糊糊地说:“小东西,你吃饱喝足了过河拆桥?没有那东西,你能有那么舒服么,嗯?还敢说痛?”
拉过她手捂在自己胸上,低哑地说:“这里更疼,小东西,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只怔怔地看着他,连回他的力气也没有,仿佛被他榨干了。
看着这只餍足的小猫咪,再也克制不住,也不想在忍。
他在她上方徐徐地、有力地抽动,看着她哭泣婉转,说不出的满足。在这世上只有他才能行使的权利,只有他才看到她这一面,娇柔的羞涩的,哪怕是做了这么久,依然生涩,哪怕是,在以前勾引他时大胆热烈,真爱时,笨手笨脚。
她在身下,嗯嗯嘤嘤地求他,求他轻一点。
他便轻碾,重磨,带着她一起晃动。她浑身酥软得快要散开了,他就捞起她,带着她去爬一座又一座高峰……
在他似残暴似柔情地攻击下,她瘫软了,以为自己已化成水,一点点散去,却听他在耳边低喃,一声声心肝宝贝地唤着,说别怕,说,我在这儿,说不哭了……
激情散去,将她下面清理干净,搂过她,吻上她发梢,低哑地说:“程迟什么时候求婚,你答应了?”
她迷迷糊糊,恩哦了声。惹得某人不快,贴上去就是狠狠一口,以示惩罚。她吃痛,努力地睁眼,“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
“别睡,回答问题。”他摇醒她,“你答应程迟了?”
“嗯。”
某人一听,大怒,拧着眉道:“谁允许你点头?我说的话都没听清是不是,不信任我是不是,谈浅川你能耐啊,我算什么?”
“我男人。”她心头钝了下,终于明白今晚他生气何由了,便想气气他,谁让他那么可恶总是欺负她。“可我也不妨碍你另找是不是?你也可以找,我不会妨碍你。”
何书墨听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掐死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太可恨了。
疼得狠了,胃都在抽痛,可又舍不得罚她,实在是气得忍受不了了,扔下她去冲澡,希望能够冷静一下。
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她有些怔忪,惹他生气了?她在想,又忍不住偷乐,冷静的他,原来这是他软肋。
她默默地想,可心也着实痛,因他痛了,自己那一点变态的快乐很快就熄灭了。她斟酌,待他出来便解释清楚,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出来,自己已经困得眼皮打架。
何书墨冲洗好,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置什么气,宠都宠不够。
洗掉抑郁心情,想好好诱哄她,出来时她已和周公约会去了,睡梦中也紧锁眉头,仿佛压着解不开的心事。
揉着她眉宇,抚平了,把她带进怀里,抵着她满足的叹。
次日起床时,腿间有东西流下来。
她想起这些日来,他一直没戴套,自己也没有意识去吃药,不免紧张。
冲着下楼,看到他在看报,见她光着脚丫跑下来,不悦地皱眉,斥道:“又不穿鞋,天气凉了,怎么一点也不懂爱惜自己?”
谈浅川瞄了一眼,没有见着阿姨,她直接说:“昨晚你没带套,我要去买药。”
何书墨哼了声,“吃药对身体不好。”
“又不常吃。”气势有点弱,只因她也清楚,是药三分毒。
何书墨叹,心想他哪会不在乎她,依她这身子想怀孕并不容易……
“过来。”招手,谈浅川心不甘情不愿挪过去,坐下来,冷着一张脸。
他叹,这小祖宗固执来,他还真招架不住。看她撅着嘴,一副非要讨个说法的表情,又忍不住笑,揽过她,“安全期,相信我。下次我一定戴嗯,吃药对身体不好,听话,宝贝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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