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中文网>幻塔主角 > 第529章 玄尘动摇反击良机（第2页）
第529章 玄尘动摇反击良机（第2页）
“我……真的控制不了它。”他低声说，“每次我想停下，它就让我想起那天——他们在火里哭，求我活下去。我只能……只能吞下他们……不然我也得死。”
夜澜盯着他。
“所以你就让别人替你死？”
“我不是为了自己……”
“那你告诉我。”夜澜逼近最后一步，剑尖离他胸口只剩半尺，“如果重来一次，你还会选择吞下他们吗？”
玄尘子张了张嘴。
没有回答。
他的手慢慢移向心口，按在那道陈年疤痕上。那里原本插着一块塔心石，后来碎了，成了他身上最深的烙印。
“我不知道……”他终于说，“也许……我会死。但我至少……不用背负这些命。”
夜澜没再问。
他知道，这一击已经打进去了。不是用剑，是用那些被埋葬的真相。
玄尘子抬起头，看着他，眼神复杂。
“你恨我。”他说。
“我不止恨你。”夜澜说，“我恨你明明有机会守住一切，却选择了最烂的一条路。”
“那你打算怎么对我？”
“我说过。”夜澜收回剑，“下次见面，我希望你能亲手拔出那把剑——不是为了杀我，是为了斩断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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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尘子苦笑。
“可我已经……拔不动了。”
夜澜转身，准备离开。
可就在他迈出第一步的刹那，玄尘子突然动了。
苍冥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黑光，直射夜澜后心。
夜澜没有回头。
左手往后一抬，掌心金印一闪，一道无形屏障瞬间成型。黑剑撞在上面，发出一声闷响，坠落在地。
他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你想杀我，可以。”他说，“但别用这种偷袭的方式。你不配，我也不屑。”
玄尘子跪在地上，喘着粗气，额头冷汗直流。
他知道自己失算了。刚才那一击，根本不是为了杀人，更像是试探——试一试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变了。
结果他输了。
不只是战斗，是信念。
夜澜重新握紧幽冥剑，转过身。
这一次，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质问，不再是压制。
是猎手看着困兽的最后一眼。
他抬起剑，指向玄尘子。
“刚才那一剑，是我给你的机会。”
“现在，轮到我了。”
玄尘子抬头，看着那柄泛着寒光的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半寸。
他知道，真正的反击，开始了。
夜澜踏前一步，剑锋微抬。
玄尘子右手撑地，左手想去抓苍冥剑。
可他的动作太慢了。
夜澜的剑已经刺出。
直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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