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韦若曦冷哼一声,下令道,“进攻!”
唐军将士们奋勇杀敌,瓦岗旧部虽拼死抵抗,却因群龙无首,又缺乏装备,很快便溃不成军。王伯当在乱战中被一箭射中肩膀,倒在地上,被唐军士兵生擒活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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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李密的叛乱便被彻底平定。次日清晨,李密、王伯当以及其核心党羽被押往长安的刑场,其余投降的瓦岗旧部,则被徐世积带回军营,甄别后分别处置——年轻力壮者编入唐军辅营,老弱病残者发放盘缠,让其回乡务农。
刑场之上,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纷纷议论着李密的叛乱之举。有人骂他不知好歹,大唐给了他活路,他却要谋反;也有人叹息,说他曾是威震中原的英雄,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李密被绑在刑柱上,头发散乱,面色憔悴,却依旧不肯低头。他看到徐世积走上刑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
“玄甲,你来了。”李密的声音沙哑,却依旧带着几分傲气,“是李世民让你来杀我的?”
徐世积走到他面前,眼中带着一丝惋惜:“魏公,你本是个英雄,当年在瓦岗寨,你赈济灾民,抗击隋军,何等壮举?为何非要走到这一步?”
李密笑了,笑得有些凄凉:“英雄?乱世之中,不能登顶的英雄,不过是他人的垫脚石!我李密一生自负,怎甘心屈居李世民之下,做一个无所事事的光禄卿?我不甘心,我只想成就一番大业,做这天下的主人!”
“成就大业,并非只有谋反一条路。”徐世积道,“二公子雄才大略,心怀天下,跟着他,平定四海,安抚百姓,一样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你为何就看不清?”
“看清?”李密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绝望,“我从杀翟让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回头路了。野心这东西,一旦生根发芽,就再也收不住了。如今败在李世民手中,我认栽,但我不服!若有来生,我定要与他再争一次天下!”
徐世积看着他执迷不悟的样子,心中叹息,不再多言。他取出李世民的令牌,高声宣读:“李密勾结旧部,图谋叛乱,危及长安安危,罪该万死!奉二公子令,即刻行刑!”
刽子手举起长刀,寒光一闪。李密闭上双眼,口中喃喃自语:“瓦岗……我的瓦岗……”
长刀落下,一代枭雄,就此落幕。围观的百姓寂静片刻,随即爆发出议论之声,有人拍手称快,有人摇头叹息。
徐世积站在刑场上,望着李密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当年在瓦岗寨,与李密一同征战的日子,那时他们意气风发,想要平定乱世,让百姓安居乐业。可终究,还是因为野心与猜忌,落得这般结局。
他让人将李密的尸体收殓,按照瓦岗旧部的礼节,安葬在长安城外的乱葬岗旁。虽无墓碑,却也算给了这位昔日的领袖最后一丝体面。
处理完刑场的事宜,徐世积前往秦王府复命。此时李世民正在庭院里练字,见他进来,放下手中的毛笔,问道:“事情办好了?”
“回公子,李密已伏法,王伯当等人也已被诛杀,投降的瓦岗旧部已妥善安置,暂无异动。”徐世积抱拳回道。
李世民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宣纸,纸上写着“民心”二字,笔力遒劲。他望着窗外的雪景,语气低沉:“李密之死,并非我所愿。只是乱世之中,容不得野心家。若他能安分守己,我本想让他安度余生,可他偏偏要触碰底线,这便是他的命数。”
徐世积道:“公子仁至义尽,李密是自取灭亡。属下已向瓦岗旧部说明情况,他们都明白公子的苦心,并无不满之意,黎阳那边也已传来消息,守军安稳,暂无叛乱迹象。”
“那就好。”李世民松了口气,“玄甲,你做得很好。瓦岗旧部多是骁勇善战之人,也是可怜之人,若他们愿意为大唐效力,便好好善待他们,让他们有机会建功立业,不要再重蹈李密的覆辙。”
“属下遵命!”徐世积应声。
韦若曦这时也赶来复命,说安化门外的瓦岗残部已被全部歼灭,没有一人漏网,长安的治安也已恢复正常。
李世民看着二人,语气坚定:“李密虽死,但乱世尚未结束。江南萧铣、河北高开道仍在割据,我们不能有丝毫懈怠。当务之急,是整顿兵力,安抚民心,待开春之后,便出兵江南,彻底平定天下!”
“属下愿追随公子,平定四海!”徐世积与韦若曦齐声抱拳道。
雪还在下,秦王府的庭院里,腊梅在寒风中傲然绽放。李世民望着漫天飞雪,心中清楚,李密的死,只是乱世中的一个缩影。在平定天下的道路上,还会有更多的野心家、更多的叛乱等着他去解决。但他别无选择,只能以铁血手段,扫清一切障碍,守护大唐的稳定,实现他平定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的誓言。
而瓦岗寨的传奇,也随着李密的死,彻底沦为一场残梦。那些曾经为了理想而聚集在瓦岗旗下的将士,有的战死沙场,有的归降大唐,有的隐退回乡。唯有“瓦岗”二字,成了乱世中一个悲壮的符号,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
几日后,长安城内的局势彻底稳定。徐世积返回黎阳,继续驻守河南,他按照李世民的吩咐,善待瓦岗旧部,将他们编入唐军,严加训练,成为了一支精锐的战斗力。韦若曦则留在长安,协助李世民处理政务,整顿朝纲,为开春后的江南之战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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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依旧每日忙于军务政务,只是偶尔在深夜,会想起李密临死前的那句“我的瓦岗”。他知道,野心是乱世的根源,而民心,才是平定天下的根本。他必须牢牢握住民心,才能避免更多的“李密”出现,才能让大唐真正走向太平。
长安的雪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皇城的琉璃瓦上,泛着耀眼的光芒。李世民站在秦王府的最高处,望着这座繁华的都城,心中充满了坚定。他知道,瓦岗的残梦已经破灭,而大唐的盛世,才刚刚拉开序幕。
武德四年开春,长安的积雪消融殆尽,朱雀大街旁的柳树枝条抽出嫩黄的新芽,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香。秦王府的议事厅内,气氛却远比春日的暖意凝重——李世民正与徐世积、韦若曦、尉迟恭等核心文武,商议讨伐江南萧铣的军务。
“萧铣占据荆州、鄂州等地,扼守长江天险,麾下兵力号称四十万,虽多为乌合之众,却凭借长江屏障,易守难攻。”韦若曦铺开一幅巨大的江南地形图,指尖落在“夷陵”一带,“属下认为,此战当以水军为主,陆路为辅。先夺取夷陵这个长江咽喉,再顺江而下,直取萧铣的都城江陵。”
尉迟恭上前一步,抱拳请战:“末将愿率玄甲军为先锋,从陆路进攻襄阳,牵制萧铣的陆上兵力,为水军开辟通道!”
“敬德勇猛,陆路先锋非你莫属。”李世民点头赞许,又看向刚从黎阳赶回的徐世积,“玄甲,你在河南多年,熟悉江淮一带的水情,且麾下有不少瓦岗旧部曾在运河沿岸作战,水军之事,便交由你统筹。”
徐世积躬身领命:“属下遵令!黎阳已备好战船百艘,水手五千,其中有两千是瓦岗旧部——他们多是齐鲁子弟,熟悉水性,只需稍加训练,便可投入作战。”他顿了顿,补充道,“只是瓦岗旧部中,仍有少数人因李密之死心存芥蒂,属下已传令下去,凡此战立功者,一律论功行赏,与唐军将士同等待遇,想必能安定军心。”
李世民欣慰点头:“就按你说的办。乱世用人,当唯才是举,不分新旧。这些瓦岗旧部本是骁勇之辈,只要加以引导,必能成为平定江南的利器。”
议事结束后,徐世积特意留下,神色有些犹豫:“公子,属下还有一事禀报。李密死后,其麾下有一员旧将名为程知节,率数百残部在济州一带盘踞,既不归降,也不扰民,只是靠着劫掠官府粮库度日。属下听闻,程知节为人仗义,在瓦岗旧部中颇有威望,若是能将他招降,对安抚江淮一带的瓦岗余党,大有裨益。”
“程知节……”李世民沉吟片刻,想起此人乃是瓦岗寨的猛将,善使马槊,当年在洛口仓一战中,曾单人独骑冲破隋军阵脚,威名远扬。“此人是个将才,若能招降,自然最好。你愿亲自去一趟济州吗?”
“属下愿往。”徐世积道,“程知节与属下有旧交,当年在瓦岗时,曾一同抗击隋军,属下当尽力劝他归降。”
“好。”李世民取出一枚令牌交给徐世积,“持此令牌,若程知节愿意归降,可直接任命他为秦王府统军,归你调遣。若他执意不从,也不必强求,只需确保他不与萧铣勾结即可。”
“属下明白。”徐世积接过令牌,当日便率数十亲兵,快马赶往济州。
济州地处江淮交界处,因常年战乱,城池残破,百姓大多流离失所。程知节率领残部盘踞在城郊的一座废弃粮仓内,每日除了训练士兵,便是派人四处搜寻失散的瓦岗旧部家属,虽粮草匮乏,却始终严禁士兵劫掠百姓,因此在当地口碑并不算差。
徐世积抵达济州城外时,正遇上程知节带着士兵在田间开垦荒地——此时正值播种时节,他竟想让士兵们种田自给,免去劫掠之苦。
“义贞(程知节字义贞)!”徐世积勒住马缰,高声喊道。
程知节猛地回头,见是徐世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拔出腰间的马槊,警惕地看着他:“徐玄甲?你不在黎阳待着,来济州做什么?是李世民派你来杀我的?”
徐世积翻身下马,示意亲兵们留在原地,独自走上前,语气平和:“义贞,你我是多年兄弟,我怎会害你?此次前来,是奉二公子之命,劝你归降大唐。”
“归降?”程知节冷笑一声,将马槊重重插在地上,“李密兄被李世民所杀,瓦岗寨也没了,我程知节就算死,也不会归降杀我主公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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