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一只受伤的白狐,它每晚都叼来一块金条放在我枕边。
>可自从我被富商强暴后,金条变成了带血的狐狸木雕。
>富商离奇死亡的那晚,我终于看清了枕边恩人的真面目。
>腐烂的狐尸咧开嘴:“他该死,但你的曾祖母欠我的债,该由你来还了。”
>翻开曾祖母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
>“我骗了那只狐仙,用它的修为换来了家族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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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粘腻,像某种冷血生物滑腻的鳞片,猝不及防地贴上了我的脸颊。我猛地抽了一口冷气,整个人如同被冻结在冰层深处,动弹不得。黑暗浓稠得化不开,沉重地压在我的眼皮上,像一层湿透的裹尸布。只有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腐败的甜腻,毒蛇般钻进我的耳朵,反复噬咬着我紧绷的神经。
是他。
那个庞大、滚烫、散发着令人窒息欲望的阴影,又一次蛮横地覆盖下来。沉甸甸的重量,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砸在我的胸口。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榨干。我徒劳地张开嘴,却像一条离水的鱼,只发出无声的悲鸣。喉咙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徒劳的吞咽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
“唔…放开……”破碎的音节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地挤出,微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这微弱的反抗只换来更粗暴的钳制。一只油腻、汗湿、带着金戒指的大手,带着令人作呕的温度,死死捂住了我的口鼻。皮革和劣质烟草混合的浓烈气味瞬间灌满鼻腔,直冲脑髓。窒息感汹涌而至,眼前炸开一片混乱的金星,意识像断线的风筝,在溺毙的边缘疯狂摇摆。
挣扎是徒劳的。手腕被另一只铁钳般的手死死扣住,粗粝的戒指边缘硌得骨头发疼,狠狠压在冰冷的、布满灰尘的地面上。那是一种彻底的、令人绝望的禁锢。身上的衣物在粗暴的撕扯中发出刺耳的裂帛声,脆弱的布料无法提供丝毫庇护,如同我此刻脆弱不堪的尊严。
屈辱和冰冷的恐惧如同两条毒蛇,顺着脊椎疯狂地向上爬行,在心脏的位置狠狠噬咬。胃里翻江倒海,酸腐的液体涌上喉头,又被那只肮脏的手死死堵了回去。咸涩的泪水终于冲破了堤坝,滚烫地滑过冰冷的颧骨,渗进鬓角,留下冰冷刺痛的轨迹。视野彻底模糊,只剩下天花板上那盏廉价水晶吊灯折射出的、扭曲晃动的光晕,像无数只冷漠窥视的眼睛。
身体被强行打开,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侵犯和亵渎的剧痛,如同烧红的铁钎,瞬间贯穿了我的下腹,直抵灵魂深处。那是一种灵魂被强行撕裂、被践踏进污秽泥泞里的剧痛。所有的感知都被这撕心裂肺的痛楚碾得粉碎。时间凝固了,世界只剩下那令人作呕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以及我自己无声的、濒死的呜咽在颅腔内疯狂回荡。
“不——!”
一声凄厉的尖叫,终于撕裂了喉咙的禁锢,也撕裂了那层粘稠的噩梦。
我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一只濒死挣扎的困兽,每一次撞击都带来窒息的闷痛。冷汗浸透了薄薄的睡衣,冰冷地贴在皮肤上,激起一阵阵剧烈的战栗。牙齿不受控制地格格作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窗外,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浓得化不开。没有城市的喧嚣,只有风穿过老宅后院那片荒芜竹林时发出的呜咽,如同无数幽魂在低声啜泣。
不是酒店那铺着厚厚地毯、弥漫着廉价香薰气味的套房。这里,是林家老宅。我仓皇逃离那座吞噬了我的城市后,唯一的、也是最后的避难所。空气里弥漫着灰尘、腐朽木头和浓重霉味混合的气息,沉重地压在胸口。这老宅像一个巨大的、沉默的棺椁,包裹着我残破的躯壳和灵魂。
那个夜晚,那个叫钱万豪的肥硕富商,他那张因酒精和欲望而扭曲涨红的脸,他手上那枚硌得我手腕生疼的金戒指,他混合着酒臭和体味的浑浊呼吸……每一个细节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记忆里,清晰得令人窒息。报警?呵……钱万豪的名字在本地就是一块免死金牌。他那双油腻的手,早已渗透了这座城市的每一寸肌理。我所有的哭诉和伤痕,在那些穿着制服的人眼中,不过是又一个试图攀附权贵不成、反咬一口的贪婪女人拙劣的表演。他们的眼神,带着洞悉“真相”的冷漠和不耐烦,比钱万豪的侵犯更彻底地碾碎了我。
无处可去。城市里每一盏霓虹都像窥探的眼睛,每一张擦肩而过的脸都带着无声的嘲笑。我只能逃,像受伤的野兽逃回它荒僻的巢穴,逃回这幢位于深山边缘、早已被家族遗忘的林家老宅。
我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试图汲取一点可怜的暖意,却只摸到一身的冰凉和冷汗。喉咙深处残留着梦魇中那种被扼紧的灼痛感。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冰冷的枕头边缘——那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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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已经连续三晚了。
自从那个地狱般的夜晚之后,那个每晚准时出现在我枕边的、小小的、带着体温和安慰的东西,消失了。
再没有那块沉甸甸的、用油纸仔细包好的小金条。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带着诡异暗红污渍的狐狸木雕。
一股寒意,比噩梦更深、更粘稠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窜了上来。我猛地掀开被子,赤脚跳下冰冷的地板,几步冲到靠墙摆放的那张老旧沉重的梳妆台前。台面上布满划痕,模糊的镜面映出一张苍白如纸的脸,眼窝深陷,嘴唇毫无血色,眼神里只剩下空洞的惊惧和挥之不去的绝望。
梳妆台最上层的抽屉被我粗暴地拉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手指颤抖着伸进去,在里面摸索。指尖首先触碰到几个冰冷的、带着棱角的纸包——那是之前收到的金条,沉甸甸的,像某种凝固的希望。但现在,它们只带来刺骨的寒意。
我的指尖继续深入,终于触碰到那个东西。
硬,冷,带着一种木头特有的、生涩的质感。
我把它拿了出来。
一只小小的木雕狐狸。雕工粗陋,甚至有些歪斜,像是匆忙间随手削刻而成。它只有巴掌大小,线条僵硬,但那蹲坐的姿态,微微昂起的头颅,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它那双眼睛的位置。没有雕刻出眼珠,只是两个深深凹陷下去的黑洞。空洞,幽深,仿佛能吸走所有的光,直勾勾地“看”着你。
而狐狸的腹部,刻着一道深深的、歪歪扭扭的划痕。那划痕里,浸染着一种暗沉的、接近黑色的污渍,像是干涸了很久很久的血。一股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腥气,顽固地附着在木雕上,钻进我的鼻腔,勾起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
第三个了。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木雕甩回抽屉深处,发出“哐当”一声闷响。身体控制不住地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双腿。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噩梦残留的疼痛和冰冷的恐惧。
这东西,和钱万豪有关!这个念头带着尖锐的冰刺,狠狠扎进脑海。每一次他带着酒气和猥琐笑容靠近,每一次他那双油腻的手试图“不经意”地触碰……之后,这沾血的木雕就会出现!它像一个无声的诅咒,一个来自地狱的标记!
“你到底是谁?”我对着死寂的空气,对着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嘶哑地低吼,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出来!你给我出来!”
回答我的,只有窗外竹林更显凄厉的风声呜咽,像无数冤魂在应和。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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