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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怜悯是比死更恐怖的恩赐（第2页）

占有？

宠溺？

不。

秦若霜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让她遍体生寒的念头。

苏晨享受的，根本不是掌控。

他在享受“危险”本身！

他在享受这头绝世凶兽，在他指尖颤抖、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把死亡当成了调味品！

这个发现，让她尝到了一种混合着挫败与病态迷恋的嫉妒。

另一边，顾念薇脸上的病态笑意，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双幽深的眸子，此刻冷得像西伯利亚的永冻冰层。

在苏晨拿出那方手帕的瞬间，她世界里的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个念头。

——居然有女人公开要抢我的东西！

她面无表情地，拿起那部纯黑色的手机。

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一条新的指令，发给了那个隐藏在阴影中的“清道夫”队长。

【杀了她。】

【现在。】

舞台上。

绯村月彻底僵住了。

脸颊上，属于那个男人的温度和手帕柔软的触感，像是一万根烧红的钢针刺进她的灵魂。

羞辱？

不，单纯的羞辱不会让她如此。

调戏？

更不是，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欲望，只有审视和……怜悯？

他在怜悯我？！

这个认知，比任何酷刑都更让绯村月感到崩溃！

她是谁？

她是“月下之鬼”！

是天照密会最锋利的刀！

她用杀戮来净化世界，她以夺走“污秽”的生命为荣！

可现在这个男人，用一种仿佛在安慰受伤小猫的姿态，擦拭着她引以为傲的“战斗痕迹”。

这种认知上的彻底颠覆，这种无法用任何逻辑和经验去应对的局面，让她第一次品尝到了“茫然”。

她的一切杀人技，一切心理博弈的技巧，在这一刻全部失效。

她的大脑没有宕机，而是在疯狂地运转，却找不到任何一条可以通向理解的路径。

就在她的理智即将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彻底焚毁时。

那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如恶魔的低语在她耳畔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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