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一个层层加密的文件夹,里面静静地躺着几十个文档。
这些,是严景行在过去几个月里,指导他搜集、整理的所有关于“研报黑产链”的证据。
有财经媒体主编与赵家高管的邮件往来记录,赤裸裸地讨论着“软文”的价码。
有几个着名券商分析师的银行流水,清晰地显示出他们收受“咨询费”的转账记录。
甚至还有一段电话录音,是某个大V醉酒后,向朋友吹嘘自己如何配合庄家,一篇“十万加”的黑稿就赚了普通人一辈子的钱。
每一个文档,都是一枚炸弹。
潘子深吸一口气,将这些炸弹打包,配上他早就写好的、极具煽动性的文案,通过上百个“马甲”账号,同时投向了全网最大的几个社交平台、论坛和新闻客户端的评论区。
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椅背上,点上一根烟,看着屏幕,咧嘴一笑。
“开席了,杂碎们。”
……
“天启”大厅。
秦牧还在享受着严景行的“沉默”。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摧毁了对方的意志。
“你看,这就是现实。”他居高临下地对严景行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你所谓的亿万支点,不过是亿万棵随时可以被收割的韭菜。”
严景行没有反驳,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屏幕。
“看什么?看他们哭得有多惨吗?”秦牧不屑地笑了一声,但还是顺着严景行的目光看去。
屏幕上,那片绿色的跌停潮依旧触目惊心。
但在那些股票论坛里,在那些社交媒体的评论区,风向,正在悄然改变。
起初,只是一两个不起眼的角落。
“大家别慌!这波下跌有问题!看看这个!”一条评论下面,附上了一个文档的链接。
“卧槽!真的假的?XX证券的首席分析师收黑钱写报告?”
“录音我听了!就是那个天天在电视上人五人六的孙子!”
紧接着,仿佛病毒扩散一般,潘子投下的那些“炸弹”,开始在全网范围内爆炸。
《惊天黑幕!揭秘赵氏集团如何操控舆论,收割散户!》
《史上最全“黑嘴”名单曝光!看看你的持仓股有没有被他们推荐过!》
《(录音)股市大V酒后吐真言:散户就是我们的提款机!》
一篇篇帖子,如雨后春笋般冒出。那些详实到令人发指的证据,那些赤裸裸的转账记录和邮件截图,像一把把尖刀,撕开了金融圈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爬满蛆虫的腐肉。
网络的风向,变得比龙卷风还快。
前一分钟还在哀嚎自己亏了多少钱的散户们,后一分钟,滔天的怒火就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我操!我说股价怎么跌得这么诡异!原来是这帮狗娘养的在搞鬼!”
“赵家!又是赵家!他们怎么不去死啊!”
“人肉他!把名单上这些分析师全人肉出来!让他们社会性死亡!”
“@证监会@经侦总队,出来干活了!”
恐慌,并没有消失。但恐慌的源头,已经从对市场的不确定性,转移到了对操纵者的滔天愤怒。
秦牧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硬,最后彻底消失。
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些不断刷新的,矛头直指赵家和“天启”的帖子,脸色从铁青,变成了煞白。
他想用舆论的洪水淹死严景行和他的“支点们”。
结果,严景行反手炸了堤坝,让洪水调转方向,朝着他自己,奔涌而来。
他身后的那片绿色瀑布,在这一刻,不再是他的战利品,反而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嘲笑着他的愚蠢和狂妄。
“不……不可能……”秦牧喃喃自语,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的‘天启’……它没有预警……”
“因为它算不出人心里的怒火,到底能烧得多旺。”严景行走到他的身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大厅,“秦牧,你输了。”
就在这时,秦牧口袋里的私人电话,发出了一阵急促的振动。
那是一个他熟悉到骨髓里,也恐惧到骨髓里的号码。
秦牧颤抖着手,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只传来一个苍老、沙哑,却带着雷霆之威的声音。
“你这个蠢货,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
ps:父亲的雷霆之怒降临,秦牧将面临怎样的惩罚?而严景行又将如何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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