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非得说出来?”蒲萱皱眉,“就一直像原来那样,难道不好吗?”
听到这个问句的东柏,非常郁愤。
她问他,那他该问谁去?
“问了你这么半天,你就不知道说句话吗?”蒲萱还在瞪东柏,“提一点有用的建议啊!”
“不错了……”东柏道,“你现在至少还有个人可以问。”
蒲萱闻言一愣,然后抬头望着房顶,叹气。
“听到他那些话,你有什么感觉?”东柏问。
蒲萱望着房顶,想了想,答道,“好像……有那么点失落。”
“看开点。”东柏安慰道,“小孩都会长大,何况是他。”
安青一直都早熟,就算他没对蒲萱有过什么感觉,该长大的时候也一样会长大。
“话是这么说没错。”蒲萱仍旧盯着房顶,神情很是落寞,“但是……如果能一直像之前那样,该有多好。”
时间这种东西,从来就是最讨厌的。
原本秋高气爽地天气,一眨眼间,便飘了雪;原本一直别别扭扭的小鬼,一眨眼间,便会站在自己面前认认真真说着喜欢;原本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一眨眼间,或许就会不在……
蒲萱突然一颤,赶忙回头,看到东柏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东柏傻笑。
东柏被她看得很是莫名,“怎么了?”
“没怎么。”蒲萱轻轻摇着头,“只是有点庆幸。”
东柏越发感到莫名其妙。
“我后悔了。”蒲萱又道,“早知道会这样,早知道会被他听去……如果早知道他会……我说什么也不会对你说出那些话。”
东柏望着蒲萱发怔。
“就是这样。”蒲萱摊手,“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
蒲萱抬脚踹向东柏。
东柏见状,没做反应。
“你的反应总是这么无趣。”蒲萱这次在触到东柏之前就收回了脚,“就算躲不开,你不能稍微做个样子吗?”
“让你发泄一下,也没什么不好。”东柏道。
蒲萱扭头,“哼”了一声。
此时,在空地上站着的安青听到一阵扑翅声,抬头望见有一只信鸽飞上了天空。
舒言手下的人传信,一般都用信鸽。
安青一直望着那只信鸽,直到它已经远得看不见。
然后安青低头,叹了口气,“刚才,应该顺便让二狗帮我带封信给言子的。”
无可取代
抚州已破。
只要再打下儋州,便可直捣京城。
舒言坐在马车之中,被一支军队簇拥着进入到抚州的城镇,倚在车窗口望着外面那些现在属于他的街道与人民,凝神思索着。
打入京城,用武力直接将原本的太子现在的新皇赶下那个位置,为了这个目标,舒言已经潜心布置了多年,凝聚了一切可凝聚的力量,收买了一切可收买的人心,用计策一步步地铺垫,以实力打下了这大半江山。
成功已经越来越近。
但越是接近目标,就越是要小心谨慎,就算真的达成了那个目标,也万不可就此松懈大意。
那个心中曾定下的目标……并非是一个结束,纵使达成,也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舒言思虑着,朝旁看了一眼。
这辆马车内现在坐有两人,他,以及南宫春华。
南宫春华坐在一旁,正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着,当她扭头看向舒言时,舒言已经将视线移向了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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