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夜色下,他的眼神温柔似水,而面前,这棵树也在低垂树冠,为了你而弯腰。
“你可饶了我吧”他的声音闷闷地从你颈侧传来,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想了想又补充道:“也不是让你饶了我就是这个那个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不禁失笑,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再摸摸他通红的耳朵。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你们都一惊,“少主,你在房里吗?楼船布置好了,弟兄们心思粗,怕有些地方疏漏了,让嫂夫人明日赏江景时不尽兴,正好赶在晚饭前你来看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
“妈的,偏偏这个时候来找我。”他不满的小声嘟囔,又清了清嗓子:“知道了,你先过去吧,我一会就到。”
他又冷静了一会,抬起头,依依不舍的勾着你的指尖说:“那你等我,很快就回来,明日去坐了船再走吧?”
你看着他小心翼翼试探的模样,伸手抹去他嘴角沾上的口脂,笑着答应:“好,赏了景色再走。”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他急着抓过脸侧的手,生怕一个没注意你就跑了似的,“不是谁家的女公子,不是什么广陵王,而是你真正的名字。”
“今晚子时来我房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悄悄告诉你。”
“真的?”他眼睛愈发亮起来,“可不许骗我。”
“不骗你,”你玩味的勾起他紧贴在胸口的衣角弹了一下,“快去吧。”
午夜,你听见孙策出现的声音,他先是在门口来回踱步,焦虑的脚步声从左到右响了好几个来回,半晌才凑近你门口。身影透过纸门被月色勾勒出一圈银白,和为你守卫整夜那时一样,只不过这一次,他有勇气敲开那扇门,而你期盼着能听到那声轻轻的“叩叩”。
他从你打开的门缝闪身进来,你早早熄了灯,此时屋内昏暗,静谧万分,一时间你们都没有说话。
“原来你真的在等我”他轻声开口,“我脑子里根本想不了别的,晚饭都没吃好”
你牵着他坐在卧榻上,他显然有些紧张,脊背挺得绷直,你问:“怎么还把佩剑和肩甲卸了?不怕我假意骗你过来,趁你不设防的时候害你?”
“不怕,”他拉过你的手,“我只让自己允许的人害我,其他的人想都别想。”
你向他凑近了些许,也放低了声音:“之前没来得及说的是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很喜欢你,只是之前无法说出口,毕竟是我先欺骗了大家,身份是假的,生辰八字也是假的,你我根本不像干吉先生卜算的那般相配,白白辜负了吴夫人的一片好意”
“你知道我根本不信那些,”他轻轻摩挲着你的掌心,“明天我就去把那老头杀了,八字不合又能怎样?我只要知道你的生辰,每年为你高高兴兴的过生辰便可,掌纹不顺又能怎样,手只要被我握住,我便牢牢抓紧,再也不会放开。”
他明亮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你,鼻尖在说话间越凑越近,滚烫的温度烙在你唇角。
这个吻与之前的相比,少了些急切,多了许多耐心,但依然带着他特有的侵略性,含着旖旎的目的去勾你的舌头。
你耐心的回应着,一只手摸上他坚实的小腹,缓缓向上探进他紧身的上衣,布料束缚着手掌紧密贴在他胸口,饱满的肌肉下,心跳剧烈的敲在你掌心,宣示着它主人此刻的躁动。你将掌心暧昧的游移,擦过他的乳首,耳边瞬间传来他更加急促的喘息。
他将你在怀中越揽越紧,手却呆呆的箍在腰间不敢挪动分毫。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苏醒,渐渐抵上你的小腹,隔着衣物也依然能感受到勃发的温度。他的亲吻从你唇畔渐渐游移到脸颊,在你再次故意蹭过乳首时轻哼出声。
“嗯你就别逗我了,”他哑着嗓子凑到你耳边,滚烫的脸颊紧贴着你的,用几乎是气音求饶,“帮帮我吧”
你向下摸去,指尖轻巧地划过腹肌时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手掌贴向那处,已经硬挺的东西隔着下衣抵在你掌心,你轻轻摸了一下,“唔”很快满意的听到他叹气。
他还是牢牢的抱着你,你只能用手感受那处的形状,剥开下衣,立刻迫不及待的弹出来,在与你手掌真正接触的时候又涨大了一圈,肉冠饱满尺寸可观,稍微碰一碰就流出许多清液,你含住他的耳朵,舌尖去舔弄那颗黑色的耳饰,手掌就着润滑在柱身上下摸了个遍。
“唔”他险些没控制住音量,手掌抓住你背后的衣服攥紧,“你可真是”
你将他的耳垂舔的湿漉漉的,坏心眼的向那里吹气,搭在他腰上的另一只手心下面能感受到他皮肤被激起了细小的疙瘩,“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啊”他认命似的拿额头蹭你的颈侧,把热乎乎的喘息都喷在你脖子上。
你把手掌环起来,顺着柱身上下慢慢撸动,想象着那上面突起的经络是何种颜色,滚烫的肉刃在你手里很快变得更加湿滑,在安静的屋内想起暧昧的水声。
他开始吻你的脖子,炽热的嘴唇贴上你颈侧的血管,很快变成轻轻的啃咬,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兽,偶尔在你用指腹擦过肉冠上的沟壑时停下来,鼻尖抵着你的皮肤喘息。
顶端的小孔也被你好好用拇指关照着,“咕唧咕唧”的水声更快的响起,他下意识的微微向前挺腰,手也探进你的上衣,胡乱地在你背上抚摸。
“唔好喜欢”他从你颈侧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你眼底,一遍又一遍的亲你的额头、眼睫、鼻尖、脸颊和下巴,最后在你频率加快的爱抚中死死吻住你的双唇。
“唔——!!”
有微凉的液体射进你掌心,他将你紧紧搂住,放开你的嘴巴,在你耳畔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你奖励般地亲他的耳朵和脖子,另一只手慢慢地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以前没有自己做过这种事吗?”
“我”他迟疑着措辞,“那天在王母庙跟你说我梦到过我们并肩走在一起,其实,还梦到过比那更亲密的但是也没有这么亲密!”他从你肩上抬起头来,眼睛里明净如清江水,“我挂在床头的衣角你应该看到了吧,但、但是!我绝对没有用它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每天晚上看着它心情就很好。”
你抓起垂在他胸口的一条小辫子,在指尖绕了几圈,忍不住逗他:“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把梦到的事情跟我说说,我看有多亲密?”
“哎呀都说了梦里的事情哪能当真,再说、再说现在,可比做梦好多了”他拽过你弄脏的那只手,拿自己的衣角慢慢擦干净,而后把那只手贴在自己脸颊,“我也不是很懂这种事情只是瞄过几眼副将他们私下里传阅的画本然后呢?就只是这样了吗?你教教我吧我不想现在就回房”
月亮从云层里露出来,照的他眼睛淬了火般明亮,那里面还残存着方才未燃尽的欲火,火苗的最中间映着你的脸庞。你借着月色解开自己的衣服,在他面前缓缓脱掉,稍一抬眼示意,他立马意会地也直接脱光自己的上衣,光裸的胸膛露出来,在月光下像雕塑般饱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你跨坐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放在你腰间,那掌心之下紧张得微微出汗,贴在你的皮肤上却仍然烫的你一抖,你环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着他,“没有什么好教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便是。”
他现在的吻已经熟练许多了,从你的嘴角亲到你的脖子,小狗一样啃你的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些淡淡的牙印,手掌却还是不敢挪动,只用拇指的指腹摩挲着你腰间的软肉。
“嗯”你满足的轻哼,这无疑给了他些许鼓舞,手掌开始沿着腰侧向上慢慢探索,迟疑着摸上你胸口的软肉,屈起手指在你乳尖上点了点。
“好软”他轻轻叹着,“像水一样”
下身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语一样,悄悄向外漫出水液,你放低身子去蹭他再次挺立起来的肉柱,炙热的温度熨帖着穴口烫的人发抖。
“唔”他没忍住在你胸前也啃了一口,“好湿”
说罢向前挺了挺腰,柱身紧贴着蹭过原本藏在肉瓣中的小豆,惹得你更加瘫软的爬在他胸前。
“是这里吗?很舒服的地方”他继续缓缓蹭着穴口,让那里的液体湿淋淋地涂满茎身,手指向下寻到凸起的肉粒揉了揉。
“嗯”你胡乱应着,引着他的手扶住肉刃,向等待被填满的穴口抵进去,发出“啵”的一声。
“唔啊,等一下,”他扶着你求饶,“太紧了舒服过头了”
说着将嘴唇印在你肩上,大手贴在你背后让人感到安心,他喘着气缓了缓,又向上顶进去一些。
“里面好烫。”全部进去了之后他长长地叹气,抬起亮晶晶的眸子观察你的反应,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你的颈后,你试探着动了一下,评价道:“你也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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