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第五队最后,反倒是团灭在我的手上。
越想越对岁夭生气,乃至怨恨,在巢穴里到处找他,结果,岁夭手下一个将军竟然告诉我……他出去了?
干嘛,不是才调教到一半吗?
不继续了?
这时我突然又想起那个所谓“性爱专用分身”,找了一圈,最后竟然在雷鸢的囚牢找到他。
他若有所思地坐在地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一旁是已经被信息素搞到快崩溃的雷鸢,正欲求不满地抚弄身体,蹭他腿,毫无廉耻地哀求他,他却无动于衷。
“岁夭大人~~求求你操鸢奴吧~~鸢奴知错了~~呜呜呜~~鸢奴真的知错了~~就让鸢奴舔舔您的大肉棒也行~~~或者~~看一眼~~就看一眼~~鸢奴好想~~~”
堕落而淫媚的呻吟声充斥着地牢。
看到这一幕,我好生气,那种感觉我也中招过,我懂!我太懂了!
其实当时人是有理智的,只不过感觉被蒙蔽了,念头也悄然被扭曲了,再加上情饥渴到极致,身体淫痒难受,满脑子都是我好想要他我离不开他,不自觉就做出那种羞耻行为。
以岁夭的变态,他绝不会允许雷鸢以这种方式“解脱”掉,所以实验完一定会唤醒她,继续折磨。
等雷鸢清醒过来,回忆起此刻的下贱行为与感受,估计能活活气死。
隔着牢门,我气鼓鼓骂岁夭
“喂,死变态,饥不择食啊,搞什么,有我一个实验品还不够吗?赶紧把她给我弄醒。”
“还有,别忘了,她可是你部下的老婆,你亲自说过媒的。同袍妻不可欺,你不准碰她。”
岁夭被我的声音吸引,缓缓转过头,金色的兽瞳直勾勾望我,从中读出的,欲火,野蛮,霸道,进攻性……第一次如此强烈。
莫名的,我心颤起来,因为我总感觉他有哪里是不同的,他和我熟悉的岁夭是不一样的,明明是同一个灵魂,给我的感觉却天差地别。
昨天为什么感觉不到……因为昨天和我交流的人,其实一直是那个人形岁夭吗?
也对,昨天做爱时,他从头到尾,一直都是作为一样附属品,作为一种情趣道具,也许从今天早晨起,他才正式开始,变成一头独立的“魔兽王”。
岁夭忽然站起来,朝我缓步走近,庞然巨物的身高,带给我强烈的压迫感和威胁。
他一把搂住我,像抱情趣娃娃似的揽腿抱起,粗暴地吸我奶子,浓郁的雄性气息裹携信息素钻入鼻腔,熏得我头好晕。
“你……呀啊~~你真是岁夭吗……?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你好怪……”
“废话。”岁夭居高临下望我,眼神就像在看他已抓到手中的小RBQ,小玩具,充满征服玩弄的欲望,“星光姐,同一个人在不同身体里性格本就不同。你当星光时,敏感脆弱又爱哭,你当赵毅武时难道也爱哭么?”
好像是这样……
做男人十八载,从青春期开始就从未哭过,突出一个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变成星光,掉眼泪的频率几乎都赶上出征,好像伤春悲秋的柔情一下子就从身体里萌。
岁夭突然掀起我裙子。
“咯咯咯咯,这副身体里某个有趣的特性,昨天我还没试验过呢,本来看你太累,想让你安心休息,就随便找个道具测试一下……”
“但既然你这淫荡的小婊子都欲求不满送上门了,那东西,就让她滚一边儿去吧。”
说罢他一尾巴锤走雷鸢,雷鸢摔到墙上,然后就跪伏着,媚眼如丝地自慰,不敢过来,时而望向我,表情充满嫉妒和艳羡。
“等、等等……你要测什么呀……!”我徒劳挣扎着,力气越来越柔弱,信息素正逐渐对我生效。
“技术上我可懒得跟你解释,反正你体验过就知道了!”六只手臂再一次玩弄我,这次的动作却无比粗暴,偏偏又在信息素扭曲下,带来奇异又可怖的快感。
胸部都快被挤出奶水了,大脑开始饥渴地想那两根大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不想反抗,最后干脆驯服地掰开淫穴,回头,几乎如雷鸢般媚眼如丝
“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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