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驱尽魔兽,不关注私情。
原本的我一直如此……
两个绝对完美的战士之间不可能产生世俗的情爱,但我却因为岁夭的调教、暗示,内心潜藏了某种淫贱的渴望。
必须要有一个人,必须要有一个打破僵局、释放欲望的人,那个人不可能是被我寄托期待的岁夭,所以,只能是潜意识里已经被调教过的我。
我就这样被拉下神坛了。
“完美的幻影”,自己将自己砸碎掉。
我也好,“她”也罢,其实分界线根本就没那么清晰,也没有所谓分清分不清,因为本就是我的两个状态。
坚持眺望理想,选择做“完美幻影”的星光。
以及在新的情境中,按捺不住欲望,拥抱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堕落人性,最终沾满风尘的我。
只不过,原本两边是分开的,而最后这一刻,合起来了。
纠结记忆虚假不虚假根本没意义。
我已经这样了。
就算假的也迟早变成真的。
“夫君,让我静一静吧,我静一静,我静一静。”颓然瘫坐,我脸色苍白地呢喃。
岁夭知趣暂退,留我一个人失魂落魄。
过了许久。
我推门出去,与门外的他对视,目光先下意识羞耻躲避,好久,才恢复自然。
独自冷静的这段时间,我已想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把我从泥沼底捞出来,与我结婚,给我拍婚纱,和我尽情欢好、做爱,回家逗女儿带礼物搂我腰亲热的……都是眼前的岁夭。
最后那个觉悟高的,反而不是他。
他就是这么个混账东西,一个混蛋,一个臭流氓,满脑子涩涩欲望,满脑子儿女私情,以及满脑子……操我。
脸又烫了。
“雷鸢和冰凝一起放掉吧。”我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般说道。
他笑起来,爽快答应“好。”
我俩都没提更深层次的那个话题,我是不好意思,他是知道我不好意思,怕惹我生气。
现在我生气了,可是会火还有揍他的。
而且……
~难哄。
相信这方面感受,他肯定比我深。
扔下岁夭,我独自一人打开冰凝和雷鸢的囚笼,告诉她们,一切都结束啦,傻姑娘们,你们可以回家啦。
冰凝怔怔望我,没说话,敏感的她肯定察觉到我身上某种变化。只有向来神经大条的雷鸢依然傻乎乎问我
那星光姐你呢?
我?
你怎么回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
啊???
岁夭是我的夫君,我给他生了三个孩子……不,是以后会生三个孩子,我离不开他,他也丢不下我,我……已经不是星光了。
再也没有星光了。
雷鸢愣,许久才回过神,样子很生气,她说我一定被岁夭用某种变态方式洗了脑,她会救我的,让我等他。
某种意义上倒也没说错……但我没好意思告诉她,这是远比洗脑更可怕更无解的改造,他用那种真实的梦境,逼我亲手瓦解了“我”……
冰凝和雷鸢在雪地中一步步远去,我恍惚望着她们,突然现,巢穴对我的禁制已经不见了,我可以走到阳光下,甚至离开巢穴。
洞外,绮丽的雪花漫天飞舞,白色吞没我的双眼。
我一时兴起地跑出去,在雪地里自娱自乐,搭出一个岁夭的雪人,然后一巴掌拍飞。
对着自己忙碌一下午的杰作嘿嘿傻笑,腰肢忽然被轻轻环住。
我知道岁夭在我后面,我知道他很快会抚摸下去,一边挑逗我身子,一边与我调情,可我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笑他,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享受温暖。
我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在跟丈夫闹别扭的妻子……可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太糟糕了,但我又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去想他毕竟是我的夫君啊。
“辉洁。”岁夭贴近我耳边,轻轻叫那个名字。
我恍惚起来,好像突然之间,什么都淡去了,变成了数十年前,甚至上上辈子的东西。
那些情绪是真的,可是它们好久远,久远到生了锈,变了质,堆积在无数破烂杂物的最底下。
无数浮于表面、并不真实的甜腻情绪,却构成如今这个真实存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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