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拍打着窗户,佣人已经将它们都关上,免得雨水被狂风裹进房里,打湿摆置的物件。
“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阿尔弗雷德斟酌一番,同意了这个计划,“但你也要答应我提出的要求。”
“您请说。”
伯德看阿尔弗雷德直起腰,转身面向自己。
“上次承诺你的不会变,毕业后你的档案会直接转送去皇家空军学院,再此之外,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布兰温的面前。”
别墅外响起了雷声。
轰鸣声仿佛劈在了伯德心坎上。
阿尔弗雷德睥睨着低于自己的人,声色冷淡地说:“你影响了他的生活,如果它是一件好事,我是不会阻拦的,但你认为它是吗?”
伯德垂下眼眸,紧闭着唇,无话可说。
“你没有意见,那么可以出去了,记住,今夜的谈话要保密。我希望你的离开是悄无声息的,不要再动摇布兰温的心。”
伯德勾着脖子走出的房间,路过的佣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们小声打招呼,他也如同听不见。没人知道伯德是怎么了,就连伯德自己也不清楚。像是有一只手按压着他的头颅,使他用劲力气也抬不起来。
自从回来,巴内就察觉到哥哥的古怪,默不作声地躺倒在床铺里,他问哥哥怎么了,哥哥也不回答他。
他不敢任由哥哥这副模样,于是去求助了贾尔斯。
贾尔斯让巴内到克劳德的枪械室待一会,他去问一问伯德是怎么回事。
夜晚的宿舍亮着一盏电灯,他进来就瞧见了床上蜷缩在被子底下的身形。他踱步近前,坐到床边,伸手隔着被料推了推伯德。
“睡着了吗?”
伯德纹丝不动。
“巴内很担心你,有事不要憋在心里。”
贾尔斯并未强迫伯德回应,只是静静地守着,等待着躲起来的家伙想通。
可伯德却藏在黑暗里流下了眼泪。
左等右等,贾尔斯也束手无策,他搞不明白伯德的现状,索性冒昧地一把掀开罩在伯德身体的被子,他看见伯德瑟缩着肩,眼睛都哭红了。
他想着不应该的,公爵不会欺负一个孩子,他有点无措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伯德倔强地不说话。
“你不说,我就请少爷过来问!”
“别找他。”伯德突然急了,他坐起来抓住贾尔斯的手腕,制止说,“如果你还为他着想,你就不要找他。”
贾尔斯眼睑微敛,似乎意识到了,“是公爵和你说了什么,是吗?”
伯德的不语显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什么。”
伯德眼眶湿润地摇头。
贾尔斯的态度稍加强硬,“你告诉我,我答应你会保密,但你不愿意,我就只能去请少爷。如果事情与公爵有关,届时少爷不必问你,他自会去找公爵问清楚。”
“贾尔斯,没事,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用找少爷,我说。”伯德紧紧捉着贾尔斯,生怕一个不小心,人就大步走出去找布兰温,“公爵希望我毕业后离开这里,不要再出现在布兰温的眼前。”
贾尔斯将信将疑地问:“真的吗?”
“真的。”
他审视着伯德的眼睛和表情,“他为什么要你离开少爷?”
“因为我,”伯德嗤笑地低头,“因为我总是给他惹麻烦,他又不厌其烦地为我擦屁股,公爵看不下去了,所以要求我离他远远的。正好,我也有同样的想法,就算公爵不开口,我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
“贾尔斯,”他抬起眼眸,对视说,“别让他知道,行吗?”
伯德十三岁那年被少爷带回家,公爵与夫人就动过将伯德送走的念头,若不是少爷执意留下,恐怕已经成为乡下庄园里的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夫。公爵和夫人坚持的理由,贾尔斯不是不清楚,所以直至今日,少爷为伯德历经过种种后依旧没有改变也是无可厚非。
没有父母舍得自己的孩子为他人冒险。
然而,他还是感觉哪里不对,就好似公爵要求伯德离开的目的并不仅仅如此。
贾尔斯同意伯德的做法,决定不向少爷透露今晚的内容。
不过这只是他们自己的决定,不代表布兰温不会出于对伯德的关系而亲自去问阿尔弗雷德。
“爸爸,阿洛怀斯曼麻烦您做什么?”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白一个道理,几乎没有联系的两个人,其中一方忽然要求见面,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如同那些年一封封被递进公爵府大门的请柬和邀请函,从名字上来看,没有几个是他见过或认识的。
阿尔弗雷德落座休息,用干净的手帕擦拭指尖上的污垢,他没有立刻回答儿子的疑问,而是说:“你即将入学的学校给我打来了电话,希望能约你提前前往参观校园。你大概哪天有空?”
布兰温觑着父亲,迟疑了须臾,估摸着给出一个时间,“七天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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