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是一直在这儿替我打扇子?”
沈渊举重若轻地说:“左右也是闲来无事,不如陪陪娘子。”
祝姯咬了咬唇,本还想问他为何不叫醒自己。可看他专注的模样,便觉得不必问了。
从她睡熟时起,到此刻日暮,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他竟就这般守着她,给她摇扇送风。
对沈渊来说,仿佛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便觉得无比满足。
祝姯双颊微红,顺势又趴回榻上,想慢慢醒神。这一趴,目光便落在眼前的帐子上。名贵的鲛纱帐,在此刻昏黄光晕下,流转着淡淡的水光。
她猛地反应过来,这里是何处?
莫非是长公主府?
她是来做客的,又是未过门的新妇,怎的跑到人家府上,没规没矩地睡了一大觉?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被笑话死?
祝姯顿时有些慌乱,撑起身子,紧张地问道:“这里……这里是长公主府?”
沈渊见她那副忐忑模样,不由失笑,伸手按住她肩头,安抚道:“娘子莫慌,这是我从前住过的院落。”
“我小时候很喜欢来姑母府上玩耍,姑母疼我,即便我长大开府了,这院子也一直留着。平日里皆有人打扫,一应陈设未变,不会有外人过来。”
祝姯听了这话,非但没有被安慰到,那一颗心反倒跳得更快了。
既是沈渊儿时住的地方,那她身下这张榻……岂不就是沈渊睡过的榻?
在这私密之地,睡在他的榻上,盖着他的锦被,周遭似乎都萦绕着他身上的气息。
祝姯只觉得脸上似火烧一般,腾地一下红了个透,连耳根子都染上胭脂色。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像只鸵鸟般,猛地往前一凑,用脑袋在沈渊肩膀上撞了一下,似是在发泄这无处安放的羞窘。
沈渊顺势扶住她腰肢,胸腔震动,发出一声低笑:
“娘子这是怎么了?方才在树下逗猫还不够,怎的睡过一觉,自己也变成了小狸奴?”
祝姯也不答话,只委坐在榻里,拥着被子,只露出一双杏眸盯着他。
四下静谧,唯有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在这逼仄而暧昧的一方天地里,全是他的气息,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
祝姯望着沈渊的眉眼,又往下看到他薄而红润的唇。她忽觉喉咙发干,鬼使神差般吞咽了一下。
突然响起的水声,在静谧帐内显得尤为明显,祝姯瞬间僵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沈渊闻声,眉梢微扬,随即了然地笑起来。
“娘子这是渴了?”
他语调上挑,故意掺杂了几分诱哄的意味,身子慢慢俯低,一点点向她贴近。
沈渊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留出数息的工夫,等待祝姯回应。
温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烫得人心慌。
祝姯没有推拒,反而又悄悄闭上双眼。
见她这般默许的态度,沈渊眸色渐深,再不压抑,骤然扶肩欺上。
唇瓣相贴的瞬间,温热柔软的触感令两人皆是一颤。
起初只是唇瓣间的厮磨,轻柔如春风拂柳,带着试探与怜惜,循序渐进地贴蹭着、吮吸着。
祝姯只觉得这个亲吻好长,长得她几乎要昏睡过去,胸口起伏不定,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就在她以为这便结束时,沈渊却忽地加重力道,细细舔舐她唇间,而后趁着她意乱情迷之际,悄然叩开贝齿溜入。
“唔……”
祝姯双眸猛地瞪大,眼中满是惊愕与茫然。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其别样的滋味。霸道、缠绵,又带着令人酥麻的掠夺之意,是唇舌相依的亲密,魂魄交融的悸动。
话本子里写的那些,竟都不及此刻万分之一。
良久,沈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蹭着鼻尖。沈渊微微喘息,丹凤眼里却簇着兴奋的光亮,眼尾染上一抹动情的殷红。
指腹轻轻蹭过她水光潋滟的朱唇,沈渊低声笑道:
“这才是夫妻之间的亲吻,娘子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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