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软枕上,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妆台上的物件。
忽然间,祝姯杏眸圆睁,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惊得差点从榻上跳起来。
莫非……是之前艳典托人捎给她的新婚贺礼?
“快,快把盒子给我瞧瞧。”
祝姯顾不得羞涩,急忙翻过身来,脸蛋红润潮湿,像是熟透的蜜桃,热得连气都快喘不匀乎。
不知是不是祝姯方才喊热的缘故,沈渊此刻竟也觉着有些晕晕乎乎,脑门上冒出微汗,竟比吃醉了酒还要舒坦。
他依言将玉盒递过去。
祝姯鼻尖凑近香盒,仔细辨了辨那气味,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臊得一脑门子汗。
这哪里是什么正经的润肤香膏?
这分明是闺阁之中用来助兴增趣的秘药!
“哎呀!这……这不是擦身子的!”
祝姯羞愤欲死,赶忙指使沈渊将重重帷帐拉开,好散散此间甜腻腻的香味。
两人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地就着床边银盆里的凉水,又是擦又是洗,折腾好一番才算消停。
待收拾停当,祝姯浑身无力地倒在榻上,看着同样一脸尴尬的沈渊,简直是又气又好笑。
沈渊自知理亏,搓着手半跪在榻边,讪讪解释道:
“娘子,我当真不是故意的。”
祝姯恼羞成怒,伸手便去推搡他,娇嗔道:“还不都怪你乱翻东西!”
推搡不开,祝姯索性赌气似的,抱住他的肩膀,便是一口咬下去。
“嘶——”
沈渊倒吸一口凉气,其实祝姯并未用力,他肩头倒是不疼。
可遭她张口来咬,沈渊只觉腹下猛地一紧,硬邦邦地胀痛起来。
“娘子……娘子……”
沈渊嗓音暗哑,只一个劲儿地低声唤她,一双凤眸中火光跳动,却又不说话,只死死盯着她看。
祝姯自也察觉到他身上变化,滚热的体温隔着衣衫都烫得人发慌。
她顿时受惊,“哧溜”一下滚到床榻内侧。随后,她又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强忍着羞意,控制着自己慢慢挪回来,支吾问道:
“郎君那册子……学得怎么样了?”
沈渊闻言,眸色愈发深沉,宛如一潭化不开的浓墨。他不住地吞咽,再开口时,声音已哑得不成调子:
“早已烂熟于心,娘子要验一验吗?”
祝姯手指不自觉地抠着锦被边角,半晌,她像是忽然豁出去一般,闭上眼重重点头,声如蚊蚋:
“郎君,我们也该行周公之礼了。”
话音未落,沈渊再也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前来,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但他并未急躁,而是强行按捺着火烧似的心窝子,按照书上所云,极尽耐心,仔细亲吻,循序渐进。
从眉心到鼻尖,从唇瓣到颈窝,处处点火,温柔得一塌糊涂。
直至箭在弦上,临门一脚之时,祝姯却忽然觉得他动作磨蹭起来,停在半路迟迟不肯寸进。
她在意乱情迷中费力地睁开眼,茫然问道:
“郎君又在做什么?”
沈渊额上青筋暴起,汗珠自鬓间滚落,声音颤抖得厉害:
“娘子,我……我紧张……”
他迟迟不敢动作,双手捧着她,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琉璃珍宝,生怕稍一用力便会碰坏了去。
祝姯见他这般情状,心头羞怯反倒被一股又恼又怜的柔情冲散了。她气咻咻地横过眼波,索性抛却矜持,声音又低又促,像在嗔怪,又像在给他鼓劲:
“不许紧张!你是皇帝……哪有皇帝这般磨蹭的?快些!”
沈渊闭了闭眼,喉结重重一滚,终是深吸一口气,将紧张无措压入心底,重振起郎君的威风。
祝姯抬臂遮起双眼,可预想中的痛楚并未袭来,而是一种全然陌生的、温吞吞的淹没感。
像春潮漫过冻土,无声无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暖意,将她囫囵个儿地裹挟进去。酸酸的,涨涨的,说不清是充盈还是失重,仿佛魂魄被轻轻托起,悬在一片暖融雾里。
脚下是红尘,身畔是他灼烫的呼吸。
原来这是一场柔软的交付,像两株根脉相连的树,在无人知晓的深夜里,悄悄将枝桠交叠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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