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规则听上去很简单,只要找到两种正确的颜色把寿衣缝好,在天亮前穿上就能活。
但问题是什么颜色才安全,谁也不知道,缝错了穿错了,都一样会招来严重后果。
肖予青推开办公室大门,发现大门依旧只能推开一道缝,而门外已经整整齐齐摆放了七套粗针和麻线。
这就是他们今晚要用到的工具,同时意味着游戏已经开始了。
依旧是昨晚的机制,每次只能通过一个人,对方取了针线就会被随机传送到病院大楼的某个位置。
“艹,给自己缝寿衣,真晦气。”
林东扔掉笔记本,打头阵走出办公室,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的黑暗里。
******
这是游戏的倒数第二晚,剩余的玩家们各怀心思,出门前甚至都没有再多聊两句。
病院各处都藏着不同颜色的碎布,他们需要尽快确认安全的颜色搭配,并保证缝制的寿衣自己能穿上。
肖予青一边走,一边将散落各处的碎布揣进怀里,她暂时只是收集,没有急着拿出针线,并冷眼观察四周。
她刚才思考了很久,此前没有机会掏出来的乌鸦羽毛,一定还有其他的用处。
【乌鸦叼着牌子笑】
这个所谓的“牌子”,到底指的是什么牌子?
还是说,只要是安乐病院里的牌子都可以?
她突然福至心灵,试着用自己拿到的那根乌鸦羽毛,去来回擦拭附近病房门上悬挂的金属号码牌。
擦拭第一次时,她发现手里原本漆黑的羽毛,似乎有些褪色了;
擦拭第二次时,羽毛褪色的部分,逐渐露出了一点点红色的痕迹;
擦拭第三次时,红色的痕迹加深,能看出好像是一行模糊的文字;
直到第四次,这行文字终于清晰,居然是一句类似诗文的提示。
【血染烛光暖】
……
燕钦也不知为什么,中途找到的布料都以白色为主,可他无论怎么想,都觉得白布不太吉利。
五种颜色两两组合,可能性共有十种,要怎么确定哪两种是正确的呢?
随着游戏时间推移,他现在已经逐渐学会了独立思考,即使肖予青不在身边也能保持冷静。
他认为既然昨晚的黑猫捉迷藏有破解之法,那今晚缝制寿衣一定也有提示,只是自己还没想到罢了。
……还有什么提示没派上用场呢?
对了,乌鸦羽毛!
结果他刚把乌鸦羽毛从怀里拿出来,忽听身后传来一阵阴恻恻的男声。
“秦先生,这么巧,你也在啊?”
“……”
他转过头去,见黄子明站在身后不远处,正插着口袋看向自己。
黄子明脸上仍带着那种程序化的笑容,但笑意未及眼底,越看越带着几分伥鬼转世的扭曲。
当然有一部分也在于燕钦的主观感觉,毕竟他已经知道了黄子明的信徒身份,更何况林东还说过,昨晚都亲自看着黄子明被怪物开颅了,谁知对方一转眼又活蹦乱跳回了办公室。
他后退一步,与黄子明保持了相对的安全距离:“是挺巧的,黄先生找到多少布料了,有什么线索提示吗?”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我甚至连针线活也不太会做。”黄子明笑了笑,视线转向他手里的乌鸦羽毛,“……这是什么道具,方便分享一下吗?”
“不知道啊,随便捡的。”燕钦说,“也没想好该用在哪。”
“秦先生听没听到之前食堂播放的那首歌谣?我记得里面有一句,好像是‘乌鸦叼着牌子笑’,你看这羽毛很像乌鸦羽毛,我们要不要试着去找一找和它有关的牌子?”
燕钦心想你都计划好了,还装模作样问我干什么?
但不得不承认,黄子明的话还是提醒了他,根据歌谣分析,能和乌鸦羽毛联系起来的关键词,只有“牌子”。
病院里有哪些牌子?
无非是医护人员们的工作牌,以及每扇门上的金属牌。
他那一瞬间仿佛与肖予青脑电波共通,连忙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最近的一间病房门口,试图用羽毛去擦拭上面的金属号码牌。
他擦拭了很久,这x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羽毛似乎在褪色,但也只持续到褪色的阶段。
黄子明一直默不作声观察他,此时突然建议了一句:“要不换个牌子再试试呢?”
“……”
燕钦眼神警惕地回头,他感觉这人现在就像贴着自己的背后灵,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给自己来一刀。
还好,炼狱信徒要杀玩家也是有限制的,可以陷害别人,但受规则制约,大概率不能直接动手。
反正得小心点。
虽然如此,他还是采纳了对方的意见,换了一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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