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至极,妄自将自身的能力不足归因于他人,并因此擅自嫉恨,实在是愚蠢至极的表现。我还没有那么闲。”
“我可是很看好翁法罗斯这个权杖的,这可是赞达尔借用我的能力创造出来的,却没想到你不按照他的思路走。”
“哼,天才的思路,怎可为庸人妄加揣测?”
“也是。”莱茵多特投下淡淡一瞥,“他是个疯子,疯子和天才总是一线之隔,而你尚存人性。”
她的身影开始慢慢变淡:“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有了你的铺垫,那位执行官会在最终试炼中给出怎样的答卷——希望最后的结果能让冰皇满意。”
当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在虚空之后,只余一道回声响彻:“对了,忘记说,你的直播间很有趣。”-
“托克,你又在拆玩具。”
“冬妮娅,戴了手套再去打雪仗!”
“安东——你要拿冰冻的罗非鱼干什么?”
“?你们堆的雪人里是不是有个人?白厄!?你也跟着他们胡闹。”
“……”
达达利亚家难得凑齐这么多人,他的哥哥姐姐都回来了,还给弟弟妹妹们带了礼物。哥哥送了他一支鱼竿,姐姐给他亲手缝了一件马甲。
两位老人坐在壁炉边笑呵呵地看着他们胡闹,拉帝奥找了个离壁炉不近也不远的位置看书。没一会儿安东就跑过来找拉帝奥讲故事,在拉帝奥讲了几个数学家的人物传记和有趣传闻后,安东已经站着睡着了。
“快来吃饭啦!”
达达利亚的哥哥姐姐招呼道,今天是至冬的送冬节,大家会围在一起吃薄饼,庆祝冬去春来。
盘子里堆着比人还高的饼,热乎乎地冒着气。开拓者蹲在一旁流口水,并试图指挥黑厄去给他偷拿几个。
黑厄无视了他的小动作。
达达利亚和白厄将三个在雪里玩疯了的小孩抖落抖落提溜进来,一家人围在长桌边坐好,壁炉里温暖的火焰烘烤着每个人的脸,大家的脸都被染得红彤彤的,餐桌上一幅和谐欢乐的温馨画面。
每个人的盘子里都被分到了几块薄饼,大家高举着酒杯,嘴里喊着节日快乐。欢呼声顺着烟囱,随着屋外凛冽的寒风,飘到很远。
“鸡汤来喽~”
开拓者去帮达达利亚的姐姐端菜,至冬鲜有饲养家禽的农户,这只鸡还是开拓者从冒险家协会那里搞来的。
“吃啊,真理医生,你怎么不吃啊?”
开拓者放下锅,拿起叉子,正准备开动。却突然发现拉帝奥坐在那里,并没有动眼前的食物。
拉帝奥扫了他一眼,开拓者脑中那根敏锐的神经就开始跳动——作为无名客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或许将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哥哥!我长大也要进愚人众——嘿嘿嚯哈,我要比哥哥变得还强!”托克拿起叉子比划起来,冬妮娅被他打到手肘,毫不留情地回敬了一拳头,安东默默埋头吃饭。
拉帝奥垂眸,抬起手指在桌面轻轻叩了叩。
3,2,1……
他在心中默数——那一刻其实是无声的,但仿若有一道浑厚的钟声敲响,就如童话故事中十二点的钟声,提示着美好的童话已经结束。
达达利亚正准备把托克从椅子上抱下来,免得他摔到地上。那个背对着他的小小身影突然顿了一瞬,他听到托克问:“哥哥,我好像看不见了。”
达达利亚着急地站起来:“怎么回事?你转过来我看看。”
托克转身,用双手死死捂着眼睛。达达利亚试图去扒他的手,两道蜿蜒的血水却突然从托克的手指缝隙中流下。
“哥哥,我的眼睛去哪里了啊?”
托克放下双手,被手指遮住的地方,只剩下一对黑漆漆的、空洞的眼眶。
忽然,身后的餐桌传来“扑通”一声,达达利亚回头,发现那锅鸡汤里,一双眼睛正缓缓浮上汤面,几个气泡破碎,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阿贾克斯。”
“哥哥。”
“我的弟弟。”
“……”
达达利亚双脚犹如灌了水泥一般无法挪动,他环视四周,拉帝奥、开拓者和白厄黑厄都已经不见了踪影,整个空间内只有一张餐桌,而餐桌外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他看到自己的家人们如同人偶一般僵硬地抬头,嘴里机械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试图用手去扶冬妮娅,但手刚刚碰上去,冬妮娅的皮肤就如墙灰一般“簌簌”地往下掉。
他收回手,不敢再动作。
“哥哥……”
“阿贾克斯……”
“弟弟……”
无数道绝望的声音萦绕在他耳边,达达利亚攥紧双拳,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蓦然,餐桌上所有人都低下了头——或者说,是他们的头从颈部处断裂,“咚”、“咚”一个接一个地往下掉。
四肢分解,血水缓缓流淌,餐桌四周的黑暗蠢蠢欲动,贪婪地朝此地伸出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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