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权真皱着眉,往前面堵得水泄不通的人潮看去,刚想拔出剑震慑,就被秦瑜手疾眼快地压住,秦瑜从容一笑,“权真,何必动剑?我可是风师,即使现在实力不足三分之一,穿过一处人潮而已,还是可以的。”
说罢,他将双手搭在二人肩上,灌入一道浅绿色灵力,三人身体被风带动,轻轻吹过便踏步停在了城中,至于城门口那群人,压根没人看见三人已经进来了,一阵清风无人会留意罢了。
谢风阴小声赞叹道:“你这法力不错,改日教教我。”
秦瑜莞尔笑道:“好啊,我这个位置也一并给你也成。”
“滚,我看不上。”谢风阴神情淡淡道。
二人又跟着林权真拐入城南小巷,离开这么些日子也不知先前的钱物还剩下多少,林权真答应过要担起团团从小到大的开销,便不会失言。
三人从拐入侧门,入眼就看见一辆马车以及马车上拿着剑满是戒备的男子,林权真直直从面前走过,三人连个多余的眼色也没给他。
林权真叩了三声门,听到有脚步声朝他们走近,这才往后退上一步,等着人来开门。
木门由内向外打开,站在屋中的谢玉庵还没看清来人,以为是阿七催促,冷冷说道:“滚,我说了,我的事你没资格……”
谢玉庵抬眼才看清林权真,以及林权真后面气质不凡的二人,他微微愣神片刻,才不好有意思答道:“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以为叩门的是我的家仆,一时间竟冲撞了林道长以及……后面二位不知如何称呼?”
秦瑜从容自若开口道:“在下姓秦,单字一瑜。”
谢风阴上下瞥了他一眼,“谢风阴。”
谢玉庵躬身,向着门外三人浅浅一拜,“在下也姓谢,名唤玉庵,不知这位谢公子……是哪里人,说不定谢某与您还沾亲带故呢?”
谢风阴盈盈一笑,冷冷道:“世上无亲无故,你算哪门子带故?林权真,站着干嘛呢,让我看看你闲来无事,捡的小豆丁长什么样子?”
谢玉庵也不见生气,只听红衣人语气不耐,连忙淡笑着让出位置,天才嘛……总是有傲骨的,能和林权真站在一处的人自然也是和他一样的怪物,区别大致便是这些怪物秉性各不相同罢了。
苍山与团团从里屋听见动静出来,团团只一眼便看见了三人中间的林权真,顾不得脚边飞掉的鞋子,直直往林权真怀里跑去,“哥哥!好看哥哥!”
右边站着的谢风阴眼尖地看见地上半只鞋子,施施然走去将鞋头提在手里,转身听到林权真脚边的娃娃叫“好看哥哥”,当即就不乐意了,尤其想到这个人进城之前全身破烂,现下却凭着他的衣裳收获了美名,他就更加不悦!
他难得将鞋子握在手里,平平地蹲在孩子面前,用他那含情的花眼,漫不经心道:“他是好看哥哥,那我呢?你叫我一声,我便把鞋还你。”
秦瑜见到屋中苍山走出,默默在心中感慨这世上还是蛮小的,礼貌性地躬身,“我三人冒昧叨扰,还望老先生勿怪。”
苍山点了点头,又不放心团团一个人,索性坐在一旁不远的石桌边上。
团团听到旁边有人说话,才从林权真脚上下来,转头觉得自己落进了漫天桃花之中,不自觉摸上谢风阴的脸,弯弯笑着,“花!桃花哥哥!”
“哈哈哈,桃花?!”谢风阴出奇地接纳了这双有点污垢的手,他将鞋平放在团团面前,继续道:“抬脚,桃花哥哥给你穿鞋好不好啊?”
林权真默默看着二人,狐疑地多看了眼谢风阴,“你被夺舍了?”
谢风阴一边穿鞋,一边白了眼林权真,“想打架,一会儿出去打,现在从老子面前滚。”
林权真点了点头,“看来夺舍失败了……”
秦瑜见二人又开始斗嘴,索性挪到了师徒二人对面的石凳上,看向年岁颇大的老者,问道:“不知……您可认识嵇伶?”
从一位青年人的嘴里,再次听到过世许久的故人之名,苍山眼神震惊,上下嘴皮好半天都不能开口,“你,你说……说谁?”
秦瑜看向远方笑道:“我曾欠他一曲,临终前他托我将这首曲子,转赠给他的好友,听权真说您叫苍山便来碰碰运气。”
苍山克制着情绪,克制着对好友的思念,狐疑道:“你看着……很年轻,不该认识他,也不该见过他。”
秦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转头向谢玉庵问道:“家中可有琴?什么琴都行。”
他接过仆人递来的琴,坐在石凳上便开始弹奏起来,“此曲名为《陵山赋》,他说,‘高山常在,而流水将逝’,此曲赠与其友,以作流水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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