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给我解毒,我靠净血丹和内功压住,一样能带你们杀出去。只不过……稍危险些罢了。”袁忠义偏不开口求她救命,坐起拍了拍背后的土,拉过藤花一吻,将她唇上残血舔入口中,嗔怪道,“今后不准再这么莽撞,这毒要是厉害,将你毒死,你这不是叫我心疼么?”藤花抚摸一下唇瓣,低头道:“蛇毒我才敢吸,别的什么,我也没胆子下嘴。”此时净血丹的效力已经挥出来,连噬毒蛊分泌的催情体液也被压下,那条一直颇为滑稽昂起的阳物,总算软软垂下。
所幸紫金蚕的毒性也是阴寒一路,净血丹辅助之下,《不仁经》渐渐流转开来,将毒性压住。袁忠义脸色好转一些,向下拉拉衣摆,道:“这次是我大意,中了素娜的邪媚子功夫,没能控制住情欲。把绳子备好,咱们这就下去吧。”云霞摸到头上,拔下银钗,从中一捻,捏出一根细细的针,她握住他的脚踝,一针刺入三阴交,左右一转拔出,看上面血痕泛着惨碧光芒,摇头道:“不行,这样下去碰上敖思耳,你死不要紧,我也会被他们抓住。如今怎么……也是撕破脸了,除了救你,我也没别的办法。”她扭脸看向藤花,“你可莫要觉得我是在跟你抢男人。”藤花连忙点头,“绝不敢,绝不敢。”云霞缓缓吐出口气,双手放在丹田之前,闭目调息。
藤花心里焦急,却不敢催,只好在旁不住观望袁忠义气色。
袁忠义已经现净血丹不足以将紫金蚕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蛊也早已用尽全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里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体液,倒是被净血丹洗了个彻底。
此时不需要动手,他能用全部内力压制毒性,情况倒是还好。
就是时候一长,药效过去,余毒作,他可就没办法再装出淡定自若的模样。
藤花等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有些焦虑,疑惑道:“云霞,你……还没好么?”云霞并不理她,片刻之后,吐一口长气,才睁开眼蹙眉道:“你催什么。你真当我屄里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么?我要先运五毒阴经,将药力催入阴津才行,这是秘密,本不该说的。你就会瞎问。”袁忠义暗道一声好险,原来素娜最后那句竟然还是诱敌,他若真上当去强行日她来尝试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了,也是一命呜呼的下场。
这么看来,等五毒阴经到手,还真要尽快让藤花吃着草药学会才行。他身边如今最可靠的,就只有这个失去一切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蛮女。
袁忠义望着云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东西被咬了,虽说抹了些伤药,止住了血,还是隐隐作痛。这能办事么?”云霞将一头青丝往后一挽,做成个斜辫垂在肩头,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现一股醉人媚意,娇声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话音未落,她手掌一抬,在领口一抹,绳结松开,那对开小褂登时敞向两边,露出软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圆溜溜的一双俏奶儿,半边乳晕恰藏在衣襟之中,奶头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袁忠义心中一荡,胯下一热,竟真的缓缓翘了起来。
他微微皱眉,道:“你也会素娜的媚功?”“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传我,这也是自小练的,怎能不会。”云霞语调愈娇媚,将身上东西放下,站起双手抚摩着腰肢两侧,轻轻一扭,松开系带的皮裙便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将裹着胯下的布扯到手里,一声媚笑,丢在袁忠义脸上,道,“她的你也闻了吧?”袁忠义点了点头,跟着心中一震,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上面有巫门勾搭男人用的药,蠢人,素娜的屄布你也敢闻。”看藤花急忙将那条布巾拿开,云霞哼了一声,道,“慌什么,我又没用。我还没和灵童成亲呢。别个男人,蛊宗也不准我勾搭。”她也知道事不宜迟夜长梦多,不再多说废话,眼波流转媚态横生,那双滑嫩手掌在袁忠义胯下一搭,便灵巧捏住了已经硬起几分的龟头,口中嗓音越柔细,道:“你们北边的女子喜欢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后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袁忠义阳气下贯,斗志昂扬,这种时候的男人,怎么也会比平常好说话些。
更何况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个,他便点头道:“你喜欢,便随你高兴。”“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绝不会背叛我。”云霞抚摸着他龟头的伤处,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股被叮咬后的隐隐刺痛,竟渐渐消失,“我本来可以一生享受一个男人的专情,真要偷偷汉子,也没谁敢说。我今后跟着你,你们北人有本事的,都要三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们欺负我。”挑在媚功生效之后说起这种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义故意做出已被诱惑的样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万毒啮体之誓。
最新找回反正,袁忠义这名字都是他随便起的,誓言这种随便说说的东西,他也从未放在心上。当年在孙断面前他什么毒誓没过,最后死的那个,可不是他。
等誓言说罢,云霞似乎完成了什么很重要的仪式一样,将他一推,按倒躺下,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经是我的北郎,那,我这就来给你解毒。等你毒解了,再来为我杀光这些叛徒。”袁忠义微微抬身,老实不客气地掏出她半藏在衣襟里的酥乳,摆出色欲攻心的模样,轻搓着顶上突起嫣红,喘息道:“我被毒成这样,就算不为你报仇,也决不会放过他们。你不久就会知道,什么叫无毒不丈夫。”云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对他语气中的阴毒似乎格外满意,她舔舔唇瓣,握着鸡巴在自己那一线媚缝上缓缓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欢你做好人,你越毒,我就越爱。你能毒到杀掉素娜,杀光这些叛徒,杀掉飞仙门那些母驴,今后……我就和藤花一样死心塌地跟着你,做你这大毒虫的母虫子,为你生崽,生一堆小毒物,好不好呀?”最后那句她娇声问着,两根手指挖进牝内,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一摸,捏出一只小虫,放进木盒里面。
袁忠义禁不住背后一紧,暗道这云霞倒也不是真的毫无心机城府。她明明知道媚功和牝户藏毒虫的本事,却不曾对他示警。瞧上来后她趁机难的样子,保不准就盼着他栽在素娜手里,好逼问藤花。
幸亏之前种种事情他都让藤花亲手参与,染了一身同胞血腥的她,已经没有背叛他的余地。要真只是寻常胁迫,这一关他八成要折戟沉沙。
“北郎,嗯……你的……这根鸡巴,也太大些咯……”云霞往下沉腰试了试,眉心皱起,忍痛道,“你这样让我胀痛,我哪里流得出水哟。”袁忠义估计一下时间,敖思耳他们骑马绕行过来还要些时候。他们就算到了,想凿出踏脚放手的地方上来也不是易事,应该不必担心被骚扰。
他将上衣一解,摊在背后,双手将云霞一抱,翻身将她换到下面,道:“这就是你不懂了,这样大的宝贝,等你过了痛劲儿,便会哗哗流水,你想停,都停不下来。”“是么?”云霞双手一罩乳峰,却在指缝里露出红嫩奶头,直勾勾望着他,妖娆道,“那我交给你就好咯?我可不费力了。”“你忍着就好。”袁忠义已经落下心病,明明见她方才取了防身虫子,仍一边吻着她乳头,一边将手指先一步钻入膣口,左探右探,东摸西摸。
云霞唇角一撇,嗔道:“你还摸啥,当我屄里是虫子窝么。没啦。”他仍一直摸到肉滚滚圆鼓鼓的宫口,才算是彻底放心,以他的调情手段,掩饰倒也容易,选着女子最敏感的几处用力一挖,喘息道:“我又不是找虫,我这是帮你出水呢。”这指头挖得确实快活,云霞眯起眼睛一哼,两条紧凑结实的大腿,便夹住了他的手腕。
暂时还不能确定元阴会不会对解毒效果造成影响,袁忠义为了保险,不敢打她的其他主意,就只是施展浑身解数,将她萌春情转眼从星星之火变为熊熊烈焰。
等口中乳蒂变得又硬又翘,手指挖掘湿漉漉唧唧作响,他觉净血丹的药效正在过去,不敢再等,双手分开云霞膝窝架在肘间,向前一伏,便让她嫩股大开,腰臀上举,一线娇红牝户微微张口,露出莹莹粉肉,晶莹剔透。
他将痛楚已消的龟头顶在滑溜好似抹油的蜜缝上,先缓缓向前一滑,在绒毛包裹的小豆儿上轻轻撞了一下。
云霞娇哼一声,虽还在着媚功,却能看出那棕色眸子中闪过一丝紧张。
他望着她的眼睛,回抽,前顶,滑出湿溜溜的屄肉,仍在阴核上磨了一磨。
她皱了皱眉,跟着妩媚一笑,面颊上浮现出小小的可爱酒窝,娇声道:“北郎,你再不快些,可来不及解毒了。”袁忠义俯身在她唇瓣上一吮,柔声道:“可你若不快活,不是更解不了。”“差不多了,屄里……早都痒痒上咯。”她倒不忸怩,双脚在两边一蹬,抬起裸胯在他腰上撞了一下,“风吹屁股,凉嗖嗖的,早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嘛……”“好。”袁忠义伸手捻住她娇红乳头,身躯一挺,那条粗长阳物,便分开紧凑水路,长驱直入,只一下,便将细长肉洞彻底撑满,还粘着圆镜膏的鸡巴,倒像是给她破瓜的地方顺便上了层药。
也不知是圆镜膏有效,还是蛊宗的媚功了得,云霞只咬唇闷哼一声,就抱着他的胳膊,肩背抵地,微微抬高腰臀扭动娇躯,裹着那条肉龙一口口嘬着。
见她不怎么疼,袁忠义也松了口气。要是破瓜太过难忍,连累阴津不出,那净血丹效力过去,紫金蚕余毒作,他又要大头小头一起痛。
轻搓乳头,腰杆摆了几下,袁忠义忽而感觉不对,这细嫩油滑的小屄眼子里头,怎么好似有股暗劲儿,像条软绵绵但颇为柔韧的肉筋,绕着他鸡巴头一圈一圈缠上来,他往外抽,那股劲儿就往里唆,他往里顶,那股劲儿就往外推,进出之间,龟头阵阵酥麻。
要不是藤花天生一个蜜螺宝牝给他练出了本事,在这淫媚阴功之中,他可坚持不了多久。
云霞娇声呻吟看他转眼肏了百余下,那水汪汪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佩服,轻舔唇珠,喘息道:“不愧是……老把藤花日得吱哇叫的男人。素娜……还总要给她男人吃焚身蛊,才能养得住妖蛊王,你……光凭自己就有这本领……我倒也……没选错人。”“这也是媚功的一部分?”袁忠义其实早就爽得后腰麻,不得不垂手轻轻按住她阴核,飞快挑逗辅佐。
热腾腾硬梆梆的鸡巴唧儿一下撞在花心,云霞浑身一酥,媚眼如丝,呻吟道:“嗯,我要给你解毒……就得……运着这功夫。你可……再忍一下,我、我……唔……应该就要……出来了……”袁忠义揉得更急,对一旁干吞馋涎的藤花使个眼色,请她帮忙。
藤花如梦初醒般身子一震,急忙在旁跪坐下来,伸手就去揉云霞的胸脯。
那小巧奶子正因袁忠义的动作飞快摇晃,握在她手里,也阵阵荡漾好似要脱逃出去的小兔。
藤花情不自禁攥紧几分,攥出云霞一声痛哼。
云霞瞥了她一眼,忍不住道:“你稍轻些哦,我都还没怀崽,你要给我挤出奶来么?”但袁忠义却敏锐地觉,她实际挺受用的。刚才被那一攥,不仅媚功的劲儿陡然顿了一顿,最里头那团软中带硬的屄心儿肉,都跟着哆嗦了一下。
他略一犹豫,手指换成将阴核捏住,鸡巴埋在深处小幅磨弄,忽然用力一拧。
“啊哟!”云霞双腿一翘,短促尖叫一声,可一身媚功正运着没停,听上去痛楚不过三分,倒有七成像在骚。
她抬脚蹬在他胸前,蹙眉道:“你做啥妖啊,痛!”“我知道痛,可你的水儿,好像更多了啊。”袁忠义一阵亢奋,另一手握住她脚踝往旁一拉,身子一耸,在她屄里狠狠一撞,指尖掐住阴核又是一扭。
“呀啊——!”云霞皱眉撇嘴,看着的确颇为吃痛。可这次,她没再抱怨什么,反而咬紧下唇,眼神闪烁,似乎十分疑惑。
藤花双目一亮,握着她巧乳的双手顿时用力,再次攥紧。
“呜唔唔唔……嗯嗯……”云霞唇瓣内收,紧紧抿住,鼻后漾出一串婉转起伏的娇媚哼声,本还在踢的脚掌,也跟着绷直不动,只剩下足尖微微颤抖。
看她胸口那片白腻都泛起红光,袁忠义精神一振,忍住那一口阳气憋在会阴,涨得马眼伤处都渗了血,噼噼啪啪顶得她娇躯乱颤,同时手指卡住阴核上方的细嫩外皮,就是一通花样蹂躏。
藤花也兴奋得娇喘吁吁,修得颇尖的指甲不觉掐入到云霞肿胀乳头之中,左右扭转。
云霞双手攥住两侧杂草,心头一片混乱。她毕竟没真和男人交合过,只知道头一遭会痛。她隐约觉得不应该是这种痛法,最开始被日进来那下明明已经胀过了。
可身上确实越来越烫,撑满的屄肉中央酸软欲化,眼见就连丹田气都跟着乱了。霎时间,她眼前一花,头顶一阵眩晕,情不自禁便昂起头,冲着漆黑夜空哽咽般长吟出口。
胯下嫣红花唇抱紧仍在出入的阳物,缝隙之上一股阴精喷出,淋在袁忠义阴毛从里,那狭长蜜壶,也随着她极乐丢精,涌出一大片稀溜溜的阴津。
这股淫水果然与寻常女子不同,一接触鸡巴,便有一股清凉气息丝丝缕缕渗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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