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祭前第二天,太清堂诊所的忙碌达到了顶峰。
除了那些被“长生液”所害的富人,更多慕名而来的病人挤满了候诊室。张启云从清晨开门就一直忙到下午,连午饭都是匆匆扒了几口。
就在他准备叫下一个病人时,一辆银灰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缓缓停在诊所门口。
车门打开,先下车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保镖恭敬地拉开车门,一只踩着定制高跟鞋的修长美腿迈了出来。
女人大约三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职业套装,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露出天鹅般的脖颈和线条分明的下颌。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特别是那双眼睛,深邃而冷冽,仿佛能看透人心。
整个候诊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集在这个女人身上。
“江总,这里就是太清堂。”保镖低声说。
女人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候诊室,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她径直走向诊室,李蓉想要上前询问,却被她的气场震慑得说不出话。
诊室的门被敲响,张启云头也不抬:“请进。”
门开了,女人走了进来。保镖留在门外,顺手关上了门。
张启云抬起头,目光与女人的视线对上。那一刻,两人都微微一愣。
张启云惊讶于对方身上那种独特的气质——冷艳中带着一丝神秘,强大中又透着某种脆弱。而女人则惊讶于张启云的年轻,以及那双眼睛中的深邃。
“你就是张启云医生?”女人的声音清冷,像是山涧泉水。
“是我。”张启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请坐。哪里不舒服?”
女人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仔细打量着张启云:“比我想象的年轻。王天豪说你救了他儿子,赵宏达说你是神医,陈明说你……是邪道。”
听到陈明的名字,张启云眼神微动:“那江总认为我是哪一种?”
“我习惯自己判断。”女人终于坐下,将一只白皙的手腕放在脉枕上,“先看看我的脉象吧,张医生。”
张启云伸手搭脉,一触之下,心中一惊。
这女人的脉象极其古怪——表面平和,深处却有一股强大的阴寒之气潜伏。更诡异的是,这股阴气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着,没有爆发出来,但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江总最近是否经常感到寒冷,尤其是在夜间?睡眠质量不佳,多梦,梦中常有水、冰之类的意象?”
女人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继续说。”
“月事不调,周期紊乱,量少色暗。偶尔会有心悸,特别是在情绪波动时。”
“还有呢?”
张启云收回手,直视女人的眼睛:“江总体内有一股极强的阴寒邪气,应该是被人种下的。但这股邪气被某种力量暂时压制,所以还没有发作。不过,压制之力正在减弱,最多三个月,邪气就会全面爆发。”
女人沉默片刻:“能治吗?”
“能,但需要知道这股邪气的来源。”张启云说,“不同的邪气,治疗方法不同。如果强行驱除,可能会适得其反。”
“如果我告诉你来源,你能保证治好?”
“医者从不说百分之百的保证。”张启云坦率地说,“但我可以保证尽全力。”
女人盯着张启云看了足足一分钟,才缓缓开口:“我叫江若雪,天辰集团总裁。三个月前,我参加了一场私人拍卖会,拍下了一件古董玉簪。从那之后,就开始出现你所说的症状。”
“玉簪还在吗?”
江若雪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支通体碧绿的古玉簪。簪头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但凤凰的眼睛却是诡异的红色。
张启云没有直接触碰,而是运起真气探查。玉簪内部,一股强大的阴寒邪气蠢蠢欲动,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熟悉的气息。
是清云的气息!
“这支玉簪,是不是一个叫清云的人卖给你的?”张启云问。
江若雪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和他是同门。”张启云坦然道,“或者说,曾经是。现在,他是我的敌人。”
诊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原来如此。”江若雪收起玉簪,“所以陈明说的邪道,指的是你们师门内部的争斗?”
“可以这么说,但不完全是。”张启云说,“清云已经堕入邪道,成立了伪神教,危害江城。江总这支玉簪,就是他用来控制人的手段之一。”
“控制?”江若雪冷笑,“就凭这个?”
“玉簪中的邪气会慢慢侵蚀佩戴者的心智,最终让人成为施术者的傀儡。”张启云解释,“江总之所以还没被控制,是因为您本身意志坚定,而且……”
他顿了顿:“而且,您体内有一股特殊的力量,暂时压制了邪气。”
江若雪瞳孔微缩:“什么力量?”
“这个需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张启云说,“不过江总放心,我既然看出问题,就有办法解决。但要彻底根治,需要三次治疗,每次间隔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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