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低头,机械般地说着索恩事先教给她的话语
“谢、谢谢主人今天的奖励……约尔……约尔会好好记住主人的味道的……”
索恩捏住她潮红的下巴,笑得心舒气畅
“乖女孩,快回去吧,明天记得接着穿那双开裆的黑丝,我要随时检查。”
“是……主人……”
约尔乖乖地吻了吻索恩的指尖,然后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门口,那双被操得软的腿,每迈一步,腿根处被灌满的精液都会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显得格外淫靡而脆弱。
约尔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明亮的灯光切开了她的最后一点伪装。
“妈妈回来了!!!”
阿尼亚从客厅扑过来,抱着她的大腿使劲蹭。
邦德也摇着尾巴凑了过来,用鼻尖拱她的小腿,好像在说“你终于回来了”。
劳埃德从沙上站起来,手里还拿着阿尼亚的作业本,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微微笑着,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和
“回来了,约尔小姐。市政厅那边只说你临时出差,原来是升职了啊,恭喜。国防部可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进不去的地方。”
他走近两步,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双总是冷静到近乎洞悉一切的蓝眼睛轻轻眯了眯,伸手想替她接过外套。
约尔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半步,像一只惊弓之鸟。
“啊……我、我就先去洗澡了,身上都是汗……”
她的声音和往常一样软糯清甜但尾音却在抖。
她不敢抬头看劳埃德,怕他看见自己脸颊上还没洗去的泪痕,更怕他看见自己脖颈上被索恩留下的用粉底也遮不住的吻痕。
她逃也似地冲进浴室,把门反锁。热水从花洒里倾泻而下,砸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约尔整个人蜷缩在瓷砖墙角,双臂死死抱住膝盖,无声地哭泣。
水声很大,足够盖住她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她低头看着自己。
曾经引以为傲的、属于顶级杀手的身体,如今却布满了耻辱的痕迹乳尖上还残留着紫的淤青,大腿内侧黑丝吊带勒出的红痕还没褪,而更深处……她颤抖着伸手探向腿根,指尖一碰到那处仍肿胀敏感的花唇,就带出一丝黏腻的白浊。
那是今天在办公室里,索恩射进她子宫里、没来得及完全流出来的精液。
“……脏死了……”
她用指甲狠狠掐自己的大腿,哭的更难受“对不起……劳埃德先生……我已经……脏透了……”
她喜欢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他第一次笑着对她说“辛苦了,约尔小姐”开始?
从他蹲下来给阿尼亚擦眼泪时那温柔的侧脸开始?
从他半夜偷偷给邦德加餐、被她撞见时那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开始?
她喜欢他,却再也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标记得面目全非,甚至连子宫里都装满了那个畜生的东西。
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索恩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那种味道像一根无形的锁链,她每一次想起,都让她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抽搐热。
热水冲得她皮肤泛红,她却感觉不到温暖。
她用力搓洗自己,搓到皮肤红,搓到指甲缝里全是红痕,却怎么也搓不掉那种黏腻的、被彻底占有的触感。
“……不能让他们知道……”
她把脸埋进膝盖里,“不能让阿尼亚知道,她的妈妈已经变成了一只最下贱的母狗……”
泪水混着热水,一起滚落。她咬住自己的手腕,咬到牙印清晰可见,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
门外,阿尼亚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妈妈?你洗好了吗?我折了好多小星星,要给你戴哦!”
约尔猛地抬头,她慌忙用冷水冲了把脸,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
“……马上就好,阿尼亚。妈妈……妈妈很开心。”
她关掉花洒,用浴巾胡乱擦干身体,换上最普通的家居服,把所有痕迹都藏进长袖长裤里。
镜子里的人,唇色因为被索恩吻到肿胀而艳得惊人,她拼命用手指按了按,试图让血色退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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