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身,在他染血的额头落下她的最后一个吻。
“再见了,劳埃德先生。”
她站起身,风把她的长吹得狂乱,“再见了……约尔·福杰。”
她颤颤巍巍地说着这句话,这是她在与自己过去的身份诀别,那一刻,她眼角最后一滴泪滑下来,被风瞬间吹散。
她转身,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眼神空洞得可怕,嘴角却慢慢、慢慢勾起一个极度扭曲的笑。
那是彻底疯了的笑。
“主人……我完成任务了。”
国防大楼顶层的办公室死寂无声,唯有窗外柏林特的风雪拍打着厚重的防弹玻璃。
沉重的橡木门被推开,约尔走了进来。
她不再像那个优雅的杀手,更像是一具被抽走了脊梁的绝美尸骸。
那件标志性的黑色露背礼服被撕开了几道口子,破损的丝袜挂在腿上,早已干涸的暗红血迹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与肌肤原本的苍白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她赤着双足,每一步都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淡淡的血印,那是那个男人——她的“丈夫”留在她身上的最后温度。
索恩坐在宽大的真皮高背椅中,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弧度。
“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看来……没有任何意外?”
约尔走到办公桌前,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倒。膝盖撞击地面的闷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但她仿佛像失去了痛觉神经没有任何反应。
“任务……圆满完成。”
“黄昏的真实身份……是劳埃德·福杰。”
索恩挑起眉梢,眼中的戏谑更甚“哦?原来那个让你魂牵梦绕、甚至为了他差点摆脱我控制的男人,就是西国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黄昏’?哈哈哈哈……这真是命运最恶毒的玩笑。”
约尔缓缓抬起头。那双曾经澄澈灵动的绯红色眸子,此刻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死灰,毫无焦距。泪水早已流干,眼眶周围是一圈病态的红肿。
“是的……我亲手……刺穿了他的喉咙。”
她每一个字都说得极慢,仿佛在咀嚼着自己的心碎的残渣。
“现在……除了主人……约尔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她体内某种早已植入的开关。
话音未落,她那原本充满了绝望的脸上,肌肉开始诡异地抽搐、重组,悲伤被一种药物催化出的狂热所取代。
她像一条渴求抚慰的母犬,四肢着地爬行至索恩的胯下,颤抖的双手带着近乎虔诚的急切,解开了男人的皮带。
那根早已勃的丑陋巨物猛地弹了出来,带着浓重的腥膻味直冲她的鼻息。这股味道像是电流,瞬间击穿了她仅存的理性防线。
索恩用漆皮皮鞋的鞋尖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视自己“看着我。告诉我,你现在渴望什么?”
约尔的睫毛剧烈颤抖,一滴混杂着血丝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砸在索恩的鞋面上。
下一秒,她绽放出一个极其扭曲、却又艳丽到令人心惊的笑容——那是彻底崩坏后的媚态。
“约尔……渴望主人的恩赐……”
她吐出舌头,温热柔软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那青筋暴起的顶端,眼神瞬间变得迷离而浑浊。
“唔……好香……主人的味道……”
她不再犹豫,张开樱桃小口,深深地吞没了他。
喉咙深处出含糊不清的“咕啾”声,脸颊因为极度的撑开而凹陷。
她不仅在用舌头侍奉,更是在用一种自毁般的力度吸吮,仿佛只有这根肉棒填满了口腔,才能堵住她内心那个正在尖叫的黑洞。
“只有主人是活着的……只有这里是温暖的……”
约尔的瞳孔剧烈收缩,不到三分钟,他低吼一声,按住她的后脑勺,无情地深喉顶入。
滚烫的浓精如子弹般射入她的食道,约尔没有任何干呕,反而顺从地收缩喉部肌肉,将那些腥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咽入腹,脸上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潮。
索恩松开手,约尔瘫软在地,嘴角挂着白浊的丝线,胸口剧烈起伏。
但她没有停下,眼中的欲火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她粗暴地扯下身上残破的战斗服,那对饱满雪白的乳房猛地弹跳而出,乳尖早已硬得像两颗红豆。
“不够……还不够?……那里……好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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