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招呼也不打就走了。”张老四嘟囔着,朝屋后茅厕走去。
解手时,他无意间抬头望了望雷打树的方向,突然愣住了——树下似乎站着个人影,一身红衣,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小翠?”张老四系好裤子,眯眼细看。
那人影一动不动,面朝他的方向站着。
张老四心里发毛,但还是壮着胆子朝树下走去。离得越近,他越觉得那身影像小翠。
“小翠,是你吗?”距离十来步时,他停下脚步问道。
没有回应。那人影突然转身,飘也似的绕到树后去了。
张老四赶紧追过去,树后却空无一人。只有老槐树皲裂的树干在月光下投出狰狞的影子。
“见鬼了...”他嘟囔着,心里发毛,赶紧往家走。
回到家门口,他却愣住了——屋里有灯光。
推门进去,只见小翠正坐在炕上梳头呢。
“你跑哪儿去了?”张老四又惊又气。
小翠转过头,一脸茫然:“我哪儿也没去啊,一直在这儿睡觉呢。刚才起来喝水。”
张老四皱起眉头:“我刚才明明看见你在雷打树底下。”
小翠笑了:“四哥,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我大半夜去那儿干什么?”她放下梳子,走过来搂住张老四的脖子,“是不是做梦了?”
张老四闻到她身上的槐花香味,心里的疑虑消了一半。也许真是做梦了?或者眼花了?
“来吧,四哥,再睡会儿。”小翠拉着他的手往炕上走。
这一夜,张老四睡得不安稳,总觉得有人在窗外看着他。
第二天一早,张老四醒来时,小翠已经不见了。炕头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像是刚煮好的。
“这娘们还挺贴心。”张老四嘟囔着,端起粥喝了一口,味道有点怪,带着一股土腥味和淡淡的槐花香气。他没多想,几口喝完了。
一整天,张老四都心神不宁。干活时老想着小翠,想着她白生生的身子和那股槐花香味。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他特意去村东头老王家的院子外转了转,听见里头有老王骂骂咧咧的声音,却没听见小翠的动静。
“看来又挨打了。”张老四心想,盘算着晚上小翠会不会再来找他。
果然,天刚黑,小翠就又来了。这次她没哭,但脸上又添了新伤。
“那杀千刀的...”她扑进张老四怀里,“往死里打我...”
张老四搂着她,心里既心疼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两人很快又滚到了炕上。
事毕,小翠又提起了雷打树:“四哥,你知不知道,那树下真的埋着东西呢。”
张老四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老提那棵破树?”
“因为我可怜那个姐姐啊,”小翠幽幽地说,“她和我一样,都是被冤枉的...”
张老四心里一凛:“什么意思?”
小翠却不说了,只是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四哥,要是哪天我死了,你会想我吗?”
“别胡说八道!”
“我是说真的,”小翠的声音飘忽起来,“要是我死了,你就去雷打树下挖一挖,说不定能挖到宝贝呢。”
张老四只觉得后背发凉,推开她坐起身来:“你今天怎么了?尽说些怪话。”
小翠却不依不饶地贴上来,冰凉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四哥,再要我一次...”
这一夜,张老半梦半醒间,总觉得有小虫子在身上爬。早上醒来,发现身上起了不少红疹子,痒得厉害。
小翠又不见了,炕头上照样放着一碗粥。
张老四挠着身上的红疹,越想越觉得蹊跷。他决定去老王家家看看。
到了老王家,他敲了半天门,老王才睡眼惺忪地来开门。
“干啥?”老王没好气地问。
“那啥...弟妹在家吗?”张老四试探着问。
老王皱起眉头:“你找她干啥?她回娘家都快半个月了。”
张老四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回、回娘家了?”
“是啊,她娘病了,回去伺候了。”老王说着,突然眯起眼睛,“你问这个干啥?”
“没、没啥...”张老四慌忙摇头,“就随口问问。”
离开老王家,张老四只觉得头皮发麻。小翠回娘家半个月了?那这两天晚上和他睡在一起的是谁?
他想起小翠冰凉的手,身上土腥味和槐花香味混合的粥,还有那些关于雷打树的怪话...
当晚,张老四没敢在家睡,去了朋友家借宿。一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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