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涛,二十七岁,在一家小公司做文案。日子平淡得像杯白开水,直到小雪从乡下过来。
小雪和我有些亲联,比我大两岁。我记忆中的她总是穿着碎花衬衫,皮肤粗糙,说话时习惯性低头,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可那天火车站见到的她,几乎让我认不出来。
“小涛,麻烦你了。”她撩了撩栗色卷发,红唇弯起一个弧度。她穿着件黑色紧身裙,衬得皮肤雪白,身材曲线分明。我愣了几秒,才接过她唯一的旧行李箱。
“不麻烦,小雪。我家不大,但有个小书房,我给你收拾好了。”
她跟着我上了我那辆二手小破车,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掠的城市夜景,眼神复杂。到家后,她把行李箱往书房角落一放,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点起了一支烟。
“小雪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我有些不自在。
“在城里学了些坏习惯。”她吐出一口烟圈,笑了,“小涛不会嫌我吧?”
“怎么会,就是抽烟对身体不好。”
那晚我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小雪在车站撩头发的画面。我骂自己龌龊,可那个画面就是挥之不去。
小雪很快找到了工作,在一家酒吧当服务员。她说薪水不错,等攒够了钱就搬出去。我没催她,实际上,我有点舍不得她走。
变化发生在半个月后。那天我加班到深夜,回家时小雪还没睡,穿着件丝质吊带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灯光昏暗,她的腿在薄薄的睡衣下若隐若现。
“回来了?”她慵懒地说,没起身。
“嗯,你还没睡?”
“等你呢。”她转过头,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光,“小涛,过来坐。”
我鬼使神差地坐了过去。她身上有股奇异的香气,不像是香水,更像是某种花香混合着泥土的气息。
“你最近很累吧?”她的手轻轻搭在我肩上。
“还好,工作都这样。”我僵硬地回答,喉咙发干。
“城里人,活得真累。”她靠近了些,呼吸喷在我耳后,“你知道吗,在乡下,人活得更简单,想要什么,就直接拿。”
她的手顺着我的肩膀滑到胸前。我全身绷紧,理智告诉我不行,可身体像被钉在沙发上。
“小雪,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她低声笑着,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朵上,“小涛,你不想吗?”
我的防线彻底崩溃了。那个晚上,她的身体异常柔软,皮肤冰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完事后,她靠在我怀里。
“小涛,你知道吗,你真好。”
“小雪,我们这样不对。”我说,可手臂却把她搂得更紧。
“什么对不对的。”她抬头看我,眼睛在黑暗中深不见底。
那天之后,我彻底沉迷了。小雪每晚都会溜进我的卧室,我们疯狂地干,她总能找到新的花样。我上班时精神恍惚,满脑子都是她。同事说我最近脸色不好,我推说是熬夜。
大概一个月后,我开始做奇怪的梦。梦里我在一片血红色的花海中,小雪站在花丛深处,对我招手。每次我想靠近,那些花就会缠住我的脚踝,像是活的一样。醒来时,我总是浑身冷汗,而小雪就躺在我身边,睡得很沉。
真正意识到不对劲,是两个月后的一个早晨。我照镜子时,发现自己的眼窝深陷,脸颊消瘦,像是大病初愈。可昨天我才体检过,报告显示一切正常。
“小涛,你看你瘦的。”小雪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看着镜子里的我们,“得多补补。”
“最近胃口是不太好。”我勉强笑了笑。
那天晚上,小雪端来一碗汤,深红色,冒着热气,散发着一股铁锈般的腥味。
“这是什么汤?颜色好怪。”
“补血的,乡下偏方。”她把汤碗递到我唇边,“喝吧,对你好。”
我皱着眉喝了一口,味道怪异,咸涩中带着甜腻。但看着小雪期待的眼神,我还是喝光了。喝完不久,我就感到一阵燥热,精力似乎真的恢复了不少。
“怎么样,好喝吗?”
“味道有点怪,但感觉有力气了。”我拉过她,想要亲热。
她躲开了,神秘地笑着:“等等,今晚我给你看点特别的。”
半夜,我被小雪摇醒。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支红色的蜡烛。
“跟我来。”她低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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