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从未分开过。
高铁继续向前行驶,阳光洒在相依而眠的两人身上,温暖而静谧。
……
北觅是被一阵轻微的晃动惊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靠在旁边人肩上。对方似乎也睡着了,头轻轻抵着他的头顶。这个认知让北觅瞬间清醒,他小心翼翼的直起身子,生怕吵醒对方。
看到对方脸的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臭流氓?!”
这一声把高铁乘务员喊过来了,她先是警惕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温柔的问北觅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北觅红着脸支支吾吾说谢谢谢谢、没事没事,刚刚做梦说胡话了。
旁边男人似乎轻笑了一声,北觅脸色更红了,默默给男人又记了一笔。
乘务员还是不放心,多叮嘱了几句如果遇到骚扰请不要害怕,可以找她们帮忙换位置、报警。
直到确认北觅是真的没事后她才离开。
北觅咬唇愤怒的看着男人:“楼延铭!你在这坐老半天了咋不打声招呼,跟个二百五一样报纸挡着脸装什么深沉男啊!”
“还有,你怎么在这儿?”
楼延铭温柔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北觅:“宝宝,这说来话长了。”
北觅没好气的说:“那就长话短说,还有谁是你宝宝啊,咱们早八百年就分手了。”
男人苦笑着双手投降:“老婆大人,咱们那是冷战,而且是你单方面冷战我,不是分手。”
北觅轻呵一声:“好啊还敢顶嘴,还敢指我的不是,罪加一等,楼延铭out!”
“不要哇老婆!不要out我!小的能给你端茶倒水,还能给你暖被窝,除了不能生孩子啥都能满足你,不要out我呜呜呜。”楼延铭两手八爪鱼一样缠着上来,将头埋在北觅的脖颈间,像个撒娇的大孩子一样蹭了蹭。
“美得你。”早就不吃这一套的北觅被男人的头一拱一拱的弄得有点烦,他是真想让那些怕男人怕的要死的下属看看他们的董事长到底什么德性。
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钞能力,只是动用了一点钞能力。”楼延铭收紧手臂,将北觅抱得更紧,他的呼吸喷在北觅颈间,温热而湿润,“我不放心你宝宝,所以跟过来了。”北觅能感觉到他的睫毛轻轻扫过自己的皮肤,痒痒的,却莫名让人心安。
楼延铭在北觅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抬起头。他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黑亮,里面盛满了浓稠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我好怕……”楼延铭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好怕别人抢走你,我怕我哪一天会找不到你了,我不能失去你的,宝宝,这样我会死的。”
他缓缓低头,额头抵着北觅的,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近的快要吻上去似的。
然后车猛的一急刹,惯性让两人同时向前倾去,两个人真的就这么嘴对嘴亲上了。
一触即逝,这个吻短暂得如同错觉,温热柔软的触感却停留嘴边。
两人像被烫到般同时直视对方,北觅瞪大眼睛,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最后憋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没亲够,能不能再来一次……”
北觅感觉脸颊烧得厉害,狠狠拧了对方大腿肉,男人疼得痛叫一声,他皮笑肉不笑:“现在冷静了吗?”
大腿的疼痛稍稍平息了体内升腾的热度,“老婆我更想你掐其他地方。”楼延铭最终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好爽。”
楼延铭的手还扶在北觅腰间,透过单薄的衬衫传递着灼人的温度。他的眼神黑亮得一如多年前,像是积淀了太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一丝裂缝,正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
“北觅……”楼延铭的声音轻的几乎被车重新启动的声响淹没,“我们结婚吧。”
北觅握上男人的手,盯着男人看了许久,“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告诉我,好吗。”
楼延铭握紧他的手:“宝宝,小心沈宴清。”
“他是个疯子,他想独占你。”
北觅有些困惑:“你不说我都忘记他了,我已经好长时间没见到他了。”
相信上次的不欢而散,足以告诉他自己的态度。
“滴——”
车到站了。
北觅凑近楼延铭耳边轻吹一口气,勾着甜丝丝的笑:“从现在开始我不能说话,是个哑巴。”
“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楼延铭被撩得晕乎乎的,点点头。
他一向听老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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