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佐插话道:“就说我欠武进很多钱,想抵赖,所以花钱雇了你去除掉武进。”
管锥苦笑着说:“这个办法虽然很难瞒过去,但也只能这样了。”
罗大佐说:“那还是不被抓为好。”
“你这几天别回家,到街上找个旅馆住着,我从丑人那儿回来也不会再住这儿了。”管锥站起来,准备出发去积星堆。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罗大佐说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两人对视一眼,管锥朝后窗比了个手势,示意罗大佐有情况跳窗逃跑,罗大佐点了点头。
又沉默了一会儿,敲门声再次响起,同时传来了丑人的声音:“管锥!”
管锥略一思索,问道:“谁啊?”
丑人说:“是我,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快开门,外面热死我了。”
管锥把门拉开,丑人一头钻了进来说道:“罗大佐也在啊,你们俩在屋里搞什么呢?半天都不开门。”
“外面满大街都是吸毒的、醉酒的,你敲门又不说话,谁敢乱开门。”罗大佐往沙发里一躺,腿跷在桌子上说道。
丑人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说道:“你们俩不是在溜大药呢吧?”
“没有,你怎么这么问?”管锥一脸疑惑地问道。
“那还不赶紧把空调打开,这天气,我本来还说去找个丫头泻火,这一下车就被晒蔫了。”
管锥问:“这么热的天你非要出门干吗?”
丑人有所迟疑:“那个刁毛辉,非让我带着谭超来新庙帮他找人,这大热天的,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去哪给他找人去。”
管锥偷偷和罗大佐对视一眼,马上反应过来,问:“什么人这么重要?”
“还不是上次他查武进那件事。他还真有本事,就凭一个弹壳,就找到这个李牛头上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确定李牛在新庙的。”
管锥给自己倒了杯水,问道:“这么快就有眉目了,他什么时候让你来找李牛的?”
“就我来之前,说是本来都锁定这个人了,结果莫名其妙地没抓到。我告诉你啊,我来之前刁毛辉可是让我别把事情告诉你的。”
管锥笑笑说:“那你还跟我说干吗?”
丑人说:“我们俩什么关系,刁毛辉这次回来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是从老八寨来的,来之前听说了不少事情,你知道刁毛辉最近在干什么吗?”
“干什么?”
“我听说他在清点库存,这次把我叫到老八寨,还把我的买家渠道全要去了。我爸要清仓啦!唉。”听丑人的语气消沉到了极点,管锥不太明白“清仓”二字的含义,但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问道:“清仓又怎么了?”
丑人:“怎么了?这么说吧,自从有梁氏以来,仓库就没有空过。这次清仓就算了,还瞒着我,先不管他们要干什么,光是瞒着我做,我心里就不痛快。”
“看来清仓是很大的事情啊,八爷现在有多少货?”管锥漫不经心地喝着水问道。
丑人说:“白药和大药加一起至少一吨半。”
管锥刚喝进去的水差点儿没从鼻孔喷出来:“有这么多!”
丑人摇头晃脑地说:“几千万的交易,提都不跟我提,他们现在已经不把我当自己人了。”
“难道八爷是急着用钱吗?”
“不可能,这些年他转到国外的钱早就不止几千万了,还存着那么多黄金古董,缺钱也不在乎这点儿。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我带你们俩去玩好玩的。”
管锥知道“好玩的”是什么,马上摆手说:“这里传染病太多了,我可不敢在这里玩。我劝你们也少玩。”说完转头看到罗大佐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丑人被扫了兴,不由得感叹:“我在这儿从小玩到大,要有病也是我传染给别人。”
对一个处男来说,情场老手是最难伪装的。管锥红着的脸上挂着难以名状的微笑说道:“那你去,这太阳晒得我有点儿困,睡一觉再说。”
丑人走了以后,管锥和罗大佐算是松了口气,看样子刁毛辉没有抓到李牛,至少目前还没有抓到。但这样一来摆在面前的是两个新问题:一是李牛到底在哪儿?二是丑人这次透露的消息会不会是刁毛辉为了稳住管锥放出来的烟幕弹?
暂时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决定留下来,管锥将消息通知酒肆李之后,和罗大佐分头在新庙找到天黑,但没有任何李牛的消息,酒肆李说丁卓那边也开始动用了所有可以调动的关系在找李牛。
管锥知道这么找下去希望渺茫,第二天一早他就去了老八寨,他必须亲自去看看刁毛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才放心。
却没想到第一个碰到的是坐在门口抽烟的丑人。
管锥也不避讳和丑人的关系,走上去问:“你昨天不是在新庙玩吗?怎么没过夜?”
丑人朝管锥斜了一眼,小声说:“别乱说,我跟他们说我在新庙找人。昨天我也没去玩,不是被你恶心到了吗,说什么有病。”
管锥笑,小声说:“那今天怎么不去找了?”
“不找了,刁毛辉说那人回中国了。这人动作够快啊,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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