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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接着问道：

&ldo;事发时法利太太和法利小姐在哪儿？&rdo;

&ldo;法利太太在自己的房间休息，她的房间就在这屋的楼上。法利小姐在房顶的画室里作画。&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无聊地用手指敲着桌面，接着他说：&ldo;我想见见法利小姐。你能把她叫来谈一谈吗？&rdo;

&ldo;只要你愿意。&rdo;

斯蒂林弗利特好奇地看看他，然后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门开了，乔安娜&iddot;法利走了进来。

&ldo;小姐，你不介意我问你一些问题吧？&rdo;

她直视着他说道：&ldo;请问吧。&rdo;

&ldo;你知道你父亲在他的写字台里放了一枝左轮手枪吗？&rdo;

&ldo;不知道。&rdo;

&ldo;当时你和你母亲在哪儿……也就是说你的继母……是吗？&rdo;

&ldo;是的，露易丝是我父亲的第二个妻子，她只比我大八岁。你是想说……&rdo;&ldo;上周四你和她在哪儿？我是说星期四的晚上。&rdo;

她想了想，迟疑他说：

&ldo;星期四？让我想想。哦，是的，我们去看剧了，剧名是《小狗笑了》。&rdo;

&ldo;你的父亲没有说过陪你们一块去吗？&rdo;

&ldo;他从不出去看剧。&rdo;

&ldo;他晚上通常做什么？&rdo;

&ldo;他就坐在这儿读书。&rdo;

&ldo;他交际并不很广？&rdo;

姑娘直视着他。&ldo;我父亲，&rdo;她说，&ldo;性格怪僻，和他有密切关系的人没有一个喜欢他。&rdo;

&ldo;小姐你很直言不讳。&rdo;

&ldo;我在节省你的时间，波洛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继母为了我父亲的钱嫁给了他，我住在这儿是因为我没钱住其它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我想嫁给他‐‐一个穷人，我父亲干预了这件事，他设法让他丢掉了他的工作。你也明白他想让我嫁个有钱人‐‐很简单，因为我是他的继承人！&rdo;

&ldo;你父亲的财产传给了你？&rdo;

&ldo;是的。他留给露易丝‐‐我的继母，二十五万，免税的，还有一些其它的财产，但剩余的都要遗留给我。&rdo;她突然笑了笑，&ldo;因此你看，波洛先生，我没有理由不希望我父亲死掉！&rdo;

&ldo;我明白，小姐，你也继承了你父亲的聪明才智。&rdo;

她若有所思他说：&ldo;父亲很聪明……和他在一起使人感到他有一种威慑力……但这一切都变成了悲剧与痛苦……没有什么仁慈、博爱……&rdo;

赫尔克里&iddot;波洛柔声说道：&ldo;granddieu（法语：上帝。‐‐译注）我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rdo;乔安娜&iddot;法利至此便要向门口走去：&ldo;还有什么事？&rdo;

&ldo;还有两个问题。这个钳子，&rdo;他拿起钳子，&ldo;总是放在桌子上的吗？&rdo;

&ldo;是的。父亲常用它来拾东西，他不喜欢弯腰。&rdo;

&ldo;还有一个问题。你父亲视力很好吗？&rdo;

她不解地瞪了瞪他。

&ldo;哦，不……他什么也看不清……我是说不戴眼镜他什么也看不清。还在他小的时候视力就很差。&rdo;

&ldo;但如果戴上眼镜呢？&rdo;

&ldo;哦，他当然看得清楚。&rdo;

&ldo;他能看报纸上那种小号印刷字吗？&rdo;

&ldo;哦，是的。&rdo;

&ldo;就这些，小姐。&rdo;

她走出了房间。

波洛咕哝道：&ldo;我真蠢，就在我眼皮底下却由于离我太近而没看到。&rdo;

他又把头探出窗外。下面，在这座楼房和工厂之间的一条狭窄的路上，他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赫尔克里&iddot;波洛点点头，好像满意的样子。然后走下楼去。

其他人都在书房里。波洛对秘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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