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这下算是好了吧?”
甜妹儿得意洋洋,正想擦汗,被夏老爷子以‘脏兮兮’为由,攆去清水沟里洗手,回来便看到大石头旁边立着一眼熟竹筒,里头一定是妈妈准备的凉白开。
瞅一眼面瘫脸夏老爷子,她抱起竹筒,咕噜咕噜喝下去,哪怕里头没酸酸甜甜的果汁味儿,也觉得浑身舒畅。
青壮年们都下地抢挣更多积分,负责晾晒的基本都是老人小孩们。
谷子铺开,他们也散开在场子周围、绿树荫下、溪沟沟旁边,或纳着千层底,或拉着家常,或逗弄小孩子,或谈一谈收成,个个惬意舒坦,幸福满足。
接下来除去收谷,没有遇到大雨的话,就是攆逮捉、讨厌贪吃的小谷雀,或者用‘九齿钉耙’将粮食翻身。
“李老头,帮我看着一下,收谷再回来。”夏老爷子右手拎着、对玩捉迷藏‘跃跃欲试’的甜妹儿,左手拿着烟杆,以一分命令九分通知的语气,对隔壁的白发苍苍老大爷说道。
老大爷抽抽嘴角,努力挤出一难看的笑容,点点头道:“行,夏裁缝,你去忙你的。”
守着晒谷不难,帮一两手谁都愿意,只是这夏老头语气让人感觉不舒服。的亏他有吃饭的手艺,不然能被人喷死。
被拎着的鬼精灵甜妹儿,不忘捡师父不要的人员,甜甜一笑道:“谢谢李爷爷,李爷爷真好!”
得,这话一出。
有对比,才有好坏。
李老爷子露出慈善和蔼可亲的笑容,心甘情愿对甜妹儿挥挥手,帮忙晒谷的热情,瞬间溢出来。
被拎着的甜妹儿,抱着长竹筒,对着臭师父眨一下眼睛,看吧,这就是会做人!
夏老爷子眯着眼睛,直接把她放下,用烟杆拍拍她屁股,恐怖笑道:“自个儿走!”然后大步向前。
戏精甜妹儿,垂头丧气跟在他屁股后头,用小短腿在山间小路上慢跑,获得一堆老头子老太太心疼的目光。
“夏裁缝这也是,甜妹儿多可人啊!换作我,可不高兴蹦起来!”
“叶家也是不容易啊,说到底,都是为了孩子的前途。他们家说不定背后不知道咋心疼呢!当初我还羡慕她,的亏我孙女孙子……”
“没办法,现在学点手艺不容易。夏裁缝做得衣服被套,可是方圆十里最好的。听说他还会弹棉花……学好将来养活自己不愁!还能挣大钱!”
直到他们背影消失在别人眼里,戏精甜妹儿,瞬间正常起来,晃晃小脑袋瓜,得意忘形道:“臭师父,这点你可得跟我学习哩!”
夏老爷子瞟她一眼,“跑起来!”
早上山间朝露特别重,一老一小,一快走一慢跑,裤脚时不时扫到路边的野草,两人的裤角,都被露水给打湿,又被越发刺眼的阳光洒干。
夏老爷子并没有回夏家,而是领着小徒弟,拜访老伙计白家。
哪怕白老爷子医术不错,白家院子里依旧不少病人。老人小孩们居多,年轻人毕竟身子骨结实一些,扎几针、拔火罐、吃几副药,就回家里头歇息去啦。
碧水村的十几个泥瓦匠,现在都在歇息,白吃饭菜白喝药,还得好好养着,但食堂还是原样。急的王队长特别想去碧土村,拦住李师傅一行人。
无奈,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规矩。
有些事情,非到万不得已,是不能打破,尤其是在道德风浓郁的五六十年代。
碧水村只能吞下苦果,当然,这食堂的饭菜肯定清捡不少。
“白爷爷家?”
甜妹儿他们一接近白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
进入院子,一排老人打着呵欠一脸困相地蜷缩在树荫下的一张张竹椅上,捂着肚子,见他们进来也没啥反应。
“二毛?大黄?”
傻傻分不清的甜妹儿,看到门前的一条眼熟的大黄狗,从趴着的地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院门口,‘汪汪汪’,它像是来迎接他们。
“二毛!”
这么文静的大黄狗,一定是白老爷子家的二毛。那么,那只窗户前头,鬼鬼祟祟的大黄狗在干哈?
只见,调皮的大黄嘴里鼓鼓的,像是揣了什么东西,它瞅到二毛的动作,嗅到主人的味儿,没有来迎接,反倒是刷的一下,进入屋里头,把屁股露在外面,愣一下,钻进去了。
然后用前爪子将大门关的严严实实。
甜妹儿:……这就是是哪家的狗?
“哈哈哈,这土黄狗真有趣,哎呦哎呦!”旁边的一位老奶奶是真的笑得肚子疼。
因为大黄特别爱玩,经常攆鸡赶娃,有它在,那些山娃娃们一个个不哭不闹,生怕它来找他们玩儿。想来这就是夏老爷子命名它来白家的原因。
只是这事咋回事儿?
夏老爷子似乎不想说话。
甜妹儿溜着二毛,往屋里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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