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死,可却没有人希望发生意外。
开成庄内一团混乱,然后又是一片寂静。
没有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受害者,就在庄内的花园内小湖边凉亭中。
一个丫鬟的尸体就挂在凉亭中的横梁上。
有人在吐,苦胆都吐出来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但庄内的人还是忍不住地呕吐。
两臂伸直,有根竹竿穿过,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字,地上有血迹,从花园角门处一直到凉亭中,显是被拖着走了长长的一段距离。
丫鬟的脖颈间有齿痕,一圈细细的齿痕,却有两个齿痕很尖很深。
尸体有些干瘪,就像体内的血液被某种动物吸走了,吸得一干二净。
于是庄内的庄丁都在说着那个恐怖传说。传说,在开成庄南面的卟啉山上生存着一只怪物,虽然看着是人的模样,却是长着一对奇怪的翅膀和有着一对长而尖利的犬牙。这个怪物白天隐藏踪迹,晚上出来活动,
尤其喜欢追猎年轻貌美的女子,每每捕捉到一个女子,就会在脖颈处咬上一口,然后将女子体内的血液吸食而尽。周而复始,年复一年。
据传,那只怪物已经在卟啉山上生存了四百多年,却从没有人见过。
至少活着的人还没有见过,因为见过那个怪物的人都已经死了。
现在那个怪物又出现了,而且已经猎食了好几个年轻的女子,其中就有三个开成庄的丫鬟,这已经是第四个了。谁知道后面还会有没有。
许瀍面色难看,甚至有些气愤,又有些无奈。
他自然知道那个传说,却从没有相信过,可是又有些不得不信。
这样的事情接二连三地不断发生着却找不出一丝线索,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许瀍忽然觉得背后凉飕飕的,那个怪物会不会现在就在盯着庄里的某个人?
自从第一个事件发生后,开成庄的巡逻庄丁就增多了,护卫也明显增强了,可是这种事情还是发生了,没有人发现有何种异常,就是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许瀍看了看周围的庄丁,个个面漏惊恐之色,不禁摇了摇头。
“许庄主不必如此模样,恐怕这是人为,而非什么怪物做的。”
许瀍闻言,连忙往上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皂色衣服的老者此刻正蹲坐在横梁上仔细看着。
“闾丘兄难道发现什么线索?”
闾丘方远从横梁上一跃而下,点点头。
许瀍有些心安,如果这个号称帝都三大神捕之一的闾丘方远觉得这是人为的,那就可能是人为的,只要不是怪物干的,只要是人,一切就都能解决。
闾丘方远的老家就在离开成庄不远的一个小城中,每年都会回家探亲的老捕头回来时,总会到开成庄和老朋友许瀍叙叙旧,却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
闾丘方远自然也听说过那个传说,他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怪物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但是他却很确定眼前的这个丫鬟绝不是被什么怪物所杀。
“横梁之上有细细的绳索蹭过的痕迹,虽然很浅,几乎完全看不到,但依然还是能分得出。如果真是传说中的那个怪物的话,直接飞到上面就是了,何必用绳索拉过。”
“关键的还是横梁上面有两个浅浅的足迹,那个怪物若是长着翅膀,直接飞起来就可以把尸体挂在上面,又怎么会需要在横梁之上站立?”“最主要还有一点,传说之中那个怪物每每杀人之后,要么抛尸荒野,要么就此离开,从未听说过有此等异事,需要将人悬挂起来这等麻烦之事。依老朽来看,估计是有人
假借那怪物之名行杀人之事。”
许瀍听闻此话,忙问道:“那闾丘兄可有眉目?难道是我开成庄的仇人?”
闾丘方远摇摇头,愤懑地说道:“目前还不可知。也许是仇人行此事也说不定,只是累及无辜却是不该。试问丫鬟何罪,牵及无辜,罪该万死。”
许瀍道:“不错,若是我许某人的错,来找我就是,何必与这丫鬟为难?此等事根本就是邪魔外道所为。不知闾丘兄可否有办法查出真相?”
闾丘方远道:“目前还不行,明日我需要到另外几个现场去看看,或许能找到线索。”
许瀍道:“那就有劳闾丘兄了。”
闾丘方远道:“我会尽力的。”
闾丘方远是个认真的人,说尽力,那自然就是真的会尽力。
闾丘方远也是个嫉恶如仇的人,所以他一定会将凶手找出来的。
许瀍终于觉得有些放心了,至少闾丘方远还是个信得过的人。
释道安也是个信得过的人,当然只是从某个角度来说。
在另外的角度,当然也可以说是个不可靠的人。
成公智琼就觉得释道安不怎么可靠。
比如现在已经大半夜的了,两人竟然还在赶路,走在荒郊野外,连个打尖的客栈都没有。
傍晚的时候,释道安说再往前面走个三几里地的就有个小客栈。
结果到现在别说小客栈,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成公智琼哼了一声,使劲甩了一下鞭子,啪地一声打在马背上,于是急匆匆地跑了几步。
释道安嘿嘿笑了两声,道:“前面再走个三几里的就有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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