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还真没有什么好主意了。往常在部队常常在出去拉练的时候自己弄吃的,现在已经很久没有弄过了。只好拉着夏暖兮的手,在货架前慢慢闲逛,慢慢地找寻一些适合夏暖兮吃的东西。
两人手牵手在超市的食品架前走着,商量着买什么,真的像老夫老妻的样子。走到冷冻食品区,王柏臣终于想起要买什么,“如果实在没时间做的话,买点水果汤圆,这个做起来快,又正好和你的口味。”
“嗯,那就买这个。”夏暖兮很感动他的细心和体贴,甜食她也爱吃,就依言选择了这个。
正在买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了两人面前,夏暖兮脚步不由一滞。曾菲菲比她自然得多,推着购物车朝她走过来,熟络地打招呼,“暖兮!”
她走近,上下打量着王柏臣,“暖兮,这位是?”
“这是我丈夫。”夏暖兮简单地说,并没有打算解释过多。
“哦。”曾菲菲拉长了音调,说,“暖兮,我也要结婚了,很快。原本还想请你婚宴上当伴娘呢,没有想到你真的结婚了。不过到时候婚宴上,还真的要请你出席才好。你是我很好的朋友,你可一定要来。”
“是吗?那到时候你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夏暖兮握住购物车车把手的指节捏得很紧,隐隐泛着白色。
曾菲菲笑道:“我会让嘉译将喜帖送给你的。”
“好。”夏暖兮简单应道。
回去的路上,不知怎么的气氛就有点沉闷,夏暖兮先打破的沉默,“曾菲菲,她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
“所以他们的婚礼,你会去吗?”王柏臣扭过头来看她,她有点疲累,靠在车窗旁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一定会去。”她答得很坚决。
这一次,王柏臣沉默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前面的道路,稳稳地开着车。到家的时候,这种尴尬的沉默还一直保持着,王柏臣拿好衣服准备去洗澡,夏暖兮的手机响,她拿起来看了看,是短信。
曾菲菲说是让孟嘉译将喜帖送给夏暖兮,却还是迫不及待编辑了一条彩信,正经的按照喜帖的格式编辑了发送给夏暖兮。夏暖兮握住,就有一点点怔忪。
王柏臣放下衣服走近她身边,扳正了夏暖兮的身体,轻声唤她:“暖兮!”
夏暖兮抬头看着他,他眼里有疼惜有不舍,却独独没有责备。她这个样子,连自己亦是觉得矫情了,只是控制不住,无法承受那伤疤再一次被撕裂的痛楚。
“如果想哭,就哭一会儿。好吗?”王柏臣的声音是沉稳有力的,不乏温和的味道。
夏暖兮却并不是很想哭,有些人并不值得她再掉眼泪了。她摇摇头,轻声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个样子……以后不会了。”
“傻瓜。”王柏臣揉了揉她的脑袋,“想要先泡脚再洗澡吗?”
“嗯。”夏暖兮顺从地点点头。
其实夏暖兮能感知到王柏臣并非完全不介意,任谁都不会不介意这种事情吧。晚上他伏在她身上的动作,比平时更加猛烈,夏暖兮有几次都感觉到喘不过气来,抓住他的肩背的指甲掐入他的背脊里,都不能缓解……
夏暖兮的双腿从他精瘦的腰上放下来的时候,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清理工作照例是王柏臣做的,是他惯常的那种细心模式,先将空调温度调高,帮她清洗干净盖上薄被后,才又将空调恢复到刚才的温度。搂着她,他也没有再说话,等到夏暖兮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听到他轻轻的一声:“崽崽,晚安!”
早晨醒来,床铺旁边已经没有王柏臣的身影了。夏暖兮起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客房里亮着灯,门虚掩着,她慢慢走过去,王柏臣刚整理好资料放好站起来,看到她,大步走过来,“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跑完步直接过来处理了。洗漱好了过来吃早餐吧。”
“嗯。”夏暖兮洗漱好走过去,才发现早晨他蒸了蛋羹。
他将烫呼呼的蛋羹端出来,笑道:“你尝尝看。我在部队里学的都是些粗糙的菜,对这些细致东西不太在行,还是问过阿珍姐才弄的。”
夏暖兮尝了一口,清蒸的鸡蛋羹里面因为加了咸鸭蛋的蛋黄,口感味道都适中,很是鲜香嫩滑。夏暖兮有点不好意思他这么一大早起来弄吃的,不过她自己也不怎么会煮吃的。正吃着,王柏臣的勺子伸了过来,将自己碗里的的蛋羹扒拉了一些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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