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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ldo;那么你是说‐‐&rdo;埃勒里问，&ldo;除了克洛沙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rdo;

&ldo;是的！所以我说那家伙怎么可能找到我们的下落，我们所用的假名是……&rdo;

&ldo;继续说下去吧！&rdo;波恩沉吟地说，&ldo;我们要知道事情的真相，第一是克洛沙克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恨你们？第二‐‐&rdo;

&ldo;先别急！&rdo;埃夏姆动怒地制止道，&ldo;我希望再多了解刚才的&lso;t&rso;那件事，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要用你们的姓作案呢？&rdo;

&ldo;那是为了要暗示，剔凡尔一家人的命运已到了尽头……&rdo;梅加拉以虚弱的声音接着说道，&ldo;很无聊吧！&rdo;他突然以狗吠般的笑声笑了。

&ldo;如果现在再让你遇见克洛沙克，你能马上认出他吗？&rdo;埃勒里思索着问道。

梅加拉抿着唇说：&ldo;这很难说。我们三人都已有二十年没见过克洛沙克了，当时他还是个孩子，现在要认出他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rdo;

&ldo;他的左脚是跛的吧！&rdo;

&ldo;小时候是这样没错。&rdo;

&ldo;不过，长大后，并不一定仍是这样。&rdo;亚多力教授喃喃地说，&ldo;那或许是为了混淆视听，而故意把已经恢复的脚假装成残废，像克洛沙克如此狡猾的人，会有这样的念头也是合理的。&rdo;

波恩突然走向前说道：&ldo;你们或许愿意浪费一整天的时间去想那些无意义的话，但我需要的是事实，请听着，梅加拉先生，不！或者叫剔凡尔吧！克洛沙克为什么要毫无理由地作这件事呢？他为什么要处心积虑杀害你们呢？&rdo;

&ldo;那是之后要讨论的事。&rdo;埃勒里尖锐地说，&ldo;有件事更值得注意，剔凡尔先生，你兄弟留下来的信中，说你知道在何处可以找到庞，为什么？你一直与社会隔绝，而庞的命案是在半年前圣诞夜发生的事，你又如何能得知呢？&rdo;

&ldo;那是我们预先设计的。&rdo;梅加拉淡然地说，&ldo;在好几年前，我们便已预期到如此的状况，刚才我不是说过，即使没有那封遗书，我也能得知安多雷亚还活着‐‐当你们告诉我阿洛约那件命案的经过时，我便已经胸有成竹了。&rdo;

大夥儿都睁大了眼睛，专注地听着。

&ldo;在t字路口发现尸体的两个男人……&rdo;他以阴郁的口吻说着，&ldo;你说过他们的名字……&rdo;

埃勒里双眼眯了一下，说道：&ldo;原来如此！&rdo;

梅加拉好像担心克洛沙克的阴霾会接踵而至，所以急忙在房间的四周搜索一番，继续说道：&ldo;我听了一段之后，便已经知道，只要彼得爷爷‐‐你们说过的那位山中老人‐‐还活着，我的弟弟安多雷亚&iddot;剔凡尔便还活着。&rdo;

&ldo;你说什么？&rdo;检察官茫然地问，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埃勒里回头对他的老师说道：&ldo;啊！真是完美得天衣无缝呀！你不懂吗？安都鲁&iddot;庞就是彼得爷爷。&rdo;

在所有人部尚未由惊愕的情绪中清醒过来之前，梅加拉先生便兀自点点头，继续说下去：&ldo;是的，安多雷亚早在几年前，为了预防今天这种事态，而将自己装扮成两个角色，他现在大概在西维吉尼亚的山中吧！只要没被克洛沙克发现，他应该还在那儿的。或许现在他正一心一意地希望，克洛沙克还没发现他没死呢。不过切记，克洛沙克在过去二十年来从未看过我们三人。我敢保证。&rdo;

&ldo;因此，克洛沙克第一次便杀错了人。&rdo;埃勒里如此说着，&ldo;想猎取多年末见的仇人，当然容易犯错。&rdo;

&ldo;你是指克林姆成了替死鬼。&rdo;埃夏姆沉吟地说道。

&ldo;不然还有谁呢？&rdo;埃勒里说道，&ldo;警官，你不是一直跃跃欲试吗？现在可以动手了。&rdo;

警官搓着手，神情兴奋。

埃勒里继续说：&ldo;不过，有件事很重要，我们一定要赶在他之前找到安多雷亚，我相信克洛沙克一定还没看穿彼得爷爷的装扮，因为他的改装极为巧妙，在验尸结果调查庭上，几乎没有人怀疑他的存在。梅加拉先生，你大可放心，我们会把他带过来，不过，更重要的是，我们不论克洛沙克是谁，或化装成什么人，一定要在他还没有注意到庞的化装前，偷偷把彼得爷爷带来。&rdo;

&ldo;这事很合我胃口。&rdo;波恩笑着回道。

梅加拉起身，他的眼睛眯成一线：&ldo;各位，现在我愿意做一切事‐‐只要是为了安多雷亚和我‐‐&rdo;他以背水一战的决心，拍着腰间的手枪说道，&ldo;如果克洛沙克仍不死心，我会给他一枪的。&rdo;

第十六章　特使一行人

无论布拉特夫人和黑林如何劝说，史蒂芬&iddot;梅加拉仍不肯夜宿陆上，在那天剩余的时间中，他又恢复了豁达的神情，自在地和玛格莉特、黑林母女、林肯等人在一起。黄昏即将到来时，他的举止又开始显现不安了。天色未暗，他便回到停泊在海湾内的游艇上。暗夜中，游艇上的灯光刺眼地射入欧伊斯塔岛。布拉特夫人随着亡夫的旧交来到游艇时，仍不停地哀求他能过去和他们同住。

&ldo;不！玛格莉特！&rdo;他说，&ldo;今晚我要在&lso;黑林号&rso;上睡觉，长年的航海生活，海上已经成为我真正的家了……你们的挽留我很感激，但是‐‐&rdo;他的语调变得有些厌烦，&ldo;我留着，只会使你们更不安全，晚安，玛格莉特，别担心！&rdo;跟随他们来到海湾的两位刑警，脸上漾着奇怪的表情。布拉特夫人仰起充满泪水的脸，抬头望着天空，无奈地回家去了。此次的悲剧似乎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打击。她漫不径心地走过图腾，图腾上一只老鹰正低下喙沉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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