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从来都是顺从自己心意的人,所以,他吻了。
柔软的唇,与他亲过的众多情人相较并无差别,却又是特别的,温暖的像是阳光,想要得更多。轻易的探入他口中,沈遥青迎上的舌头不知是否抗拒,却变成与他纠缠。不觉中,握著的手已松开,改为搂上倾城的腰。气息交互,舌津交融,承载不下的银丝溢出唇角,正是魅人的诱惑。许久,沈遥青几乎喘不过气,想要逃开这窒息的甜蜜,无意中舔舐到倾城的上颚,倾城微颤了一下,几乎岔气,放开了他。
得了喘息的机会,沈遥青仰躺著摊开手,呼吸更多的空气。还未缓过神来,一只手覆上他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抚摸游移,从胸前慢慢往下,到腰腹,摩挲著。指尖传来的温热像是一把火,燃起他体内久未有过的燥热。
醉归醉,不过是手脚的反应迟钝许多,脑子还是好使的。沈遥青凭著感觉抓住他惹火的手,&ldo;倾城……&rdo;
本该是严正警告的声音,却因慵懒压抑而变得诱惑。他微张著诱人的双唇喘息,起伏的小麦色胸膛在朦胧的火光照映下,形成撩人的暧昧姿态。
倾城暗暗咒骂,该死的,他分明大的足以当自己父亲,为何在自己看来竟是如斯性感妩媚!
再次覆上他的唇,动作有些粗暴,完全不容反抗的夺取他的气息。直到他快喘不过气来,倾城才放开,转而沿著脖子一路到胸前,舔吮啃啮,撩起他的情欲。抽手探入底裤里,握住他少许扬起的分身揉捏著,来回摩搓抚弄,满意的感觉到手中的阳物渐渐粗硬起来。
沈遥青丧妻二十年,一直没有续弦,更不上ji院。他的心思只在带大女儿,处理门中事务,练武强身的上头,过的是清心寡欲的日子,身子竟比稚子还要青涩,经倾城的几下撩拨後,轻呼声抑在喉咙里,全身一颤,泄了。
沈遥青失神的喘息著,倾城也微微失神,抬手到眼前,手上满是他泄出的精液。不敢相信,这个看似强硬的男人,竟如此敏感。把眸光调到他身上,强健的身躯仍在微微颤动,诱人的性感,却又令人心生怜惜。人说性到情来,倾城不知道自己是否这样,要他的欲望更强烈,眉梢眼角眸底深处,浓浓的情欲几乎涨破了胸膛。
情欲的暴发不受自己控制,这还是头一次,倾城很无奈,但无妨,宣泄了就好。
倾城跪坐到他身旁,抬起他的双腿,忍住生疼的欲望,就著粘满精液的手指插入後穴口。很慢很温柔,所以沈遥青不觉得痛,只是异物的侵入有些不适,皱眉扭动了一下腰身。但立刻被倾城按住,怕他伤到。待他适应之後又放入一根手指,很有耐心的慢慢深入,转动,探索。按腰身的手也移到他软下的分身,技巧的抚弄挑拨,不一会儿又硬了起来。
稍稍缓过神来的沈遥青知道事情不对劲了,问:&ldo;倾城,你在做什麽?&rdo;
&ldo;沈兄……&rdo;倾城开口又闭上,这时候,叫他沈兄似乎有点讽刺。
&ldo;对不住,我会很温柔的。&rdo;他也只能这麽说了。抽出手指,炙热坚硬的分身抵在开合的穴口,慢慢进入。倾城很想慢慢来,但傲人的自制力在沈遥青的面前变得不堪一击,分身似有自主,不满意如此的折磨,竟粗暴地挺入。
&ldo;倾城!&rdo;剧痛使沈遥青猛然清醒,抬头厉喝一声,低沈的声音有些哑,但很严厉。高涨的欲望也因痛意而软下。倾城停住不动,化不开的情欲看在沈遥青眼里,是如此的魅惑,能把人的心神都给勾去。沈遥青闭了闭眼,睁开时已是冷静坚定,沈声道:&ldo;不想我与你绝交就退出去。&rdo;
倾城愣住,沈遥青从密不可分的私处感觉到他震颤了一下。然後,他把头埋在沈遥青的胸口,闷声道:&ldo;等一下。&rdo;
紧密相贴的胸口,怦怦的心跳声早已失却习武之人应有的节奏,快的令人窒息。不知是谁的心跳,或者,是两个人的?许久,倾城才抬起头,神色恢复了一些清明,抬起他的腰慢慢抽身而出,站起身,沙哑著声音对他说抱歉。
沈遥青没有回答,只是愕然看著他高高扬起的分身,肿涨充血的欲望,青筋暴突在表皮上,清晰可见。看他忍的痛苦,沈遥青想也没想地说:&ldo;我用手帮你解决吧。&rdo;换来倾城饱含怒气的&ldo;笨蛋&rdo;两个字。
作者:小熊冰山2006-5-2815:1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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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回复:《洞仙歌系列‐‐逍遥叹》by:灰湖(问剑)
&ldo;哗&rdo;的一声,倾城已跳入水潭里,没顶。他想,自己需要冷静。
&ldo;倾城你没事吧?倾城?&rdo;沈遥青见他久未露出水面,不由的担心起来,来到岩石边往下看。黑暗的水潭里哪看的清楚,连呼吸都不可闻,心里更急了,不停地叫:&ldo;倾城,倾城?你出个声啊!倾城!倾城……&rdo;
又是&ldo;哗&rdo;的水声,倾城从水中跃回巨石上,居高临下的瞪著他:&ldo;你叫鬼啊!&rdo;听到他的声音,自己就难以忍住骚动的情欲,害他在冷水潭里冷却欲望都做不到!&ldo;你回去睡觉,不许出声,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忍住。&rdo;走回到火堆旁坐下,挑起已经微干衣服扔过去,道:&ldo;你穿上,免得著凉。&rdo;
知道他的叫唤是为自己担心,倾城的心口滋生著陌生的情愫,名为柔情。若非因为这份柔情,他可不想让自己忍的痛苦。天杀的!
经这麽一下,沈遥青的酒已经醒的七七八八,怎麽可能睡得著。也不说话,披衣躺在干糙上假寐。
浅浅的呼吸,都知道对方没有睡著,可谁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柴火不时的哔啪几声,静待著外边风消雨歇。
第十一章
泰山极顶‐‐玉皇顶,旭日东升的景象最为动人。
凌晨遥望东方,日出云海,东方渐成金黄色,一轮红日徐徐上升,刹那间,腾空而起,山巅云海间银波澎湃,景色壮观。漫步在玉栏石阶,好似遨游天府仙界,飘飘欲仙。
一夜风雨过去,山林更为清秀,云自飘荡水自流。
并肩坐在岩石上,看著旭日冲破云海,扫荡阴霾,沈遥青淡淡开口:&ldo;倾城,昨晚只当是个梦,梦过无痕,你还是沈某的知己。&rdo;
倾城坐在边上晒扇子,是昨晚淋湿的。他的扇子白玉为骨,雪丝为面,黑丝线绣字,抖掉水珠稍微晒一下就好了。日出的光线she在雪白的扇面上,黑丝的清风二字似泼墨,如国画,写意潇洒。倾城笑了笑,迎著朝阳,清朗澈然,&ldo;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rdo;既然他希望是知己,那麽便是知己好了。
沈遥青也放心的笑了,站起身来,极目远眺,道:&ldo;都说岱宗五岳独尊,其实不过是因历代帝王在这里封禅。帝为人间至尊,连帝王都要亲临这里祭天,百姓能不以泰山为尊麽?&rdo;
&ldo;什麽封禅,不过是统治者的手段,安定民心罢了。&rdo;倾城哼了哼,什麽帝为人间至尊,他倒是知道,有个人比皇帝还要至尊。在那些人眼里,那个人是神圣的存在,是天神下凡。
他生平不拜神佛,如若神佛有灵,那麽世上就没有鬼怪了,偏巧他所见的鬼怪甚多,得道者却没有一个。
沈遥青却不以为然,道:&ldo;我倒是听先师说过,岱顶确实有得道之仙,先师曾有幸见高人在云间行走,可惜不曾问到仙名。&rdo;
&ldo;不是山里的精怪吧?有仙必有怪嘛。&rdo;
&ldo;说的也是。&rdo;沈遥青其实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不敢在师父面前像倾城那样无所顾忌的说出来。俯视山下,为山间云雾遮绕看不真切,这一刻,真如天上与人间,清静的似已成仙。可他终究是凡人,不能永远在山巅不食人间烟火,&ldo;倾城,下去吧,再不回去泰山派可要大乱了。&rdo;他昨晚没有任何交代,让倾城这麽拉上山,见不到他,弟子们这会儿该掘地三尺了。
作者:小熊冰山2006-5-2815:1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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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回复:《洞仙歌系列‐‐逍遥叹》by:灰湖(问剑)
倾城笑著调侃:&ldo;我看有泰山派在的一天,你是休想得逍遥自在。&rdo;
沈遥青抿嘴微笑。算他说对了,泰山派是他的家,他又是当家的,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家四分五裂,是苦是累都无怨言。
通天云径是极险的,雨後的苔阶湿滑,常人一步步走下来,可能得花上大半天的时间。他二人不是普通人,有武功底子,还是高手,只用一个时辰便回来。
他们回来的及时,否则还真就难说了。
许飞是个顽劣的小徒弟,但绝对听从掌门师父的话,掌门师父说卯时交抄书,他便早早来到师父的门外等。只是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师叔师伯们都练功回来了,师父还没起身麽?这是从不曾有过的事,连五师叔都觉得奇怪了,帮他一起叫师父,可是里面没人应声。素来冷漠疏离的七师叔这回比五师叔更冲动,一掌推开门,只见师父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温度,可见是整晚不曾在房里。找到书房时,书房的门是开著的,一封信和一支笔掉在地上,木椅也是倾斜的。掌门做事从来是井井有条的,不会出现这样的失常,无疑,掌门是出事了‐‐大家都这麽认为。沈悦然说阿爹可能是陪倾城看日出去了,可是无人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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