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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其他人眼神更奇异了，叶初晴何出此言？这两人是在对暗号？

徐嘉树一愣，惊觉自己刚才竟然在课上走神了，一时间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ldo;呃……&rdo;

燕妩回头小声提醒：&ldo;老大你走神了，他没叫你。&rdo;

叶初晴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反应过来只能继续恶声恶气对着徐嘉树道：&ldo;看我干嘛？还不继续讲！&rdo;

她爹给她取的什么破名字？夭夭个鬼哦！

课后，蒋生悄问：&ldo;刚刚叶初晴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心里叫她被她听见了？&rdo;

徐嘉树轻瞥他一眼，问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ldo;你说这城里哪家制衣店最好？&rdo;

这可算是问对人了，蒋生得意扬眉：&ldo;那当然是我家的了，你要买衣裳？不对啊，你可以直接让你们家下人送来便是，何必自己去买？&rdo;

徐嘉树清咳一声，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他略不好意思解释：&ldo;我要买女子穿的衣裳，你可有推荐？&rdo;

蒋生沉默，过了会儿问他道：&ldo;你……做何用？&rdo;

&ldo;做赔礼。&rdo;他握拳在唇边，&ldo;你倒是说说姑娘家的衣裳该如何买？&rdo;

虽说还是不敢相信，蒋生想了想还是道：&ldo;我也未曾买过女子衣裳，不过我近日听闻我家掌柜的说城内流行一种新式裙衫，名为望仙裙，样式极美。啊对了，昨日我就见叶初晴穿了，但她今日裹着披风，我倒是没看出她有没有再穿那条裙子。&rdo;

他回忆了会，确定道：&ldo;就是那种式样的，我家掌柜的说这裙子轻盈不累赘，极得女子喜爱。你有印象没有？叶初晴穿起来挺好看的。&rdo;

徐嘉树顺着他的话回忆昨日那条撕烂的裙子，可惜脑海里只能想起叶初晴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模样。

&ldo;多谢，我明日就去瞧一瞧。&rdo;

&ldo;都是兄弟道什么谢，你明日去就报我的名字，保管给你算便宜些。话说回来，你给哪位姑娘做赔礼？我们书院的？&rdo;蒋生好奇问道，突然心似有所感，&ldo;不会是叶初晴吧？&rdo;

徐嘉树顾左右而言他：&ldo;你的讲学准备得如何了？要不要我给你看看讲稿？齐先生病已好全，明日起就该来讲堂旁听，你须得注意些。&rdo;

蒋生哀嚎一声：&ldo;天要亡我，嘉树你可得帮帮我！&rdo;

徐嘉树微笑：&ldo;当然。&rdo;

☆、生疑

&ldo;你是说，我们书院有人女扮男装混入？&rdo;叶初晴嗤笑，&ldo;不可能，我们书院准许女子入学，何必要女扮男装？吃饱了撑的？&rdo;

今日是书院放假的日子，往常她必定会和姐妹们一道去逛街，可如今手折了，只能安分地待在生舍内，托上了街的姜思菀给她带些东西。

姜思菀从街上回来便神秘兮兮地将几个姑娘都叫到了叶初晴房里，说要告诉她们一个大秘密。

&ldo;你们今日都没上街，对吧？&rdo;

其余四个姑娘点头。

&ldo;你们的牌子都还在吧？&rdo;

她说的牌子是书院学生人手一个的玉牌，上面刻着南华书院的标识，入学时每日都需挂在腰上，也是学生们的身份标志。

四个姑娘继续不明所以地点头，且听她还要说什么。

姜思菀一拍手，振奋道：&ldo;那就对了！我今日去城南一家胭脂铺给老大买胭脂，然后那掌柜的认出了我腰上挂着的牌子，跟我套近乎说在我之前有个我们书院的女学生也在她那儿买了胭脂。&rdo;

任珊珊插话道：&ldo;是城南那家红颜斋？我前些日子就去过，她说的莫不是我？&rdo;

姜思菀斜她一眼：&ldo;别打岔，掌柜的说的是今日。我觉得挺奇怪的，明明你们今日都没上街，我就问那掌柜的，怎么确定是我们书院的女学生？&rdo;

她故意停下喝了口水，勾得旁人直催她。

&ldo;咳，掌柜的就说她看见了一模一样的牌子，才知道我们是同窗。&rdo;她将腰上的牌子拿下来，掂了两下，斩钉截铁，&ldo;这牌子可是只有我们十二个人才有的，不是我们五人的，便是他们七人的！&rdo;

叶初晴陷入沉思，推测道：&ldo;也许是谁家的姐妹拿了他们的牌子外出了。就算如你所说是他们七个人中有一人女扮男装，可这人肯定不会轻易穿着女装在街上逛啊。因而我觉得只是他们将牌子借了出去。&rdo;

&ldo;附议。&rdo;燕妩举手。

姜思菀摇摇头：&ldo;老大你当我没想过这问题？我仔细问了那女掌柜，女掌柜说那姑娘也奇怪，蒙了个面纱，全程不说话，自顾自买了盒胭脂后就走了。&rdo;

叶初晴还是没明白：&ldo;有什么问题？也许只是性子腼腆、不爱说话。&rdo;

&ldo;可是那女掌柜中途好奇还问了她一句，是不是我们书院的，女掌柜的说她点头了！&rdo;姜思菀急得直拍桌子，&ldo;若不是我们书院的为何要点头？&rdo;

夏雪儿捻着帕子，语气难得有几分不确定：&ldo;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他们七人中，只有蒋生与崔宏宇是本地人，家中似乎没有年纪相近的姐妹。至于其他人，家中就算有姐妹也不会在这城里。&rdo;

任珊珊点头：&ldo;对呀，而且没必要借牌子吧，姑娘家借出去有什么用？能讲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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