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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第2页）

&ldo;怎么算厉害？&rdo;哈利忍不住问。

&ldo;如果你明明饥饿，但看见食物只会反胃，并除了早晨之外还会呕吐，一天超过两次‐‐&rdo;女治疗师看着哈利，&ldo;……嗯，看来你的症状很严重了。&rdo;她喃喃着，&ldo;也许该给你开点补充营养的魔药？但是如果你不想在之后的好几个月里一直喝那个的话，还是尝试着克服这个毛病比较好……&rdo;

&ldo;我明白。不过‐‐&rdo;

&ldo;对了，我想你应该明白‐‐&rdo;她看着哈利，不太确定，&ldo;初期是不能进行剧烈运动的吧？你的爱好‐‐&rdo;她低头看了看，&ldo;魁地奇！？&rdo;她蓦地提高声音，镜框下的一双微眯的眼睛立刻睁大，威严地扫向哈利，&ldo;你不会再想尝试这种粗暴的一点儿也不安全的运动吧？&rdo;

&ldo;我当然不会，&rdo;哈利立刻保证，&ldo;不过‐‐&rdo;

&ldo;那就好，其他的……我想男孩子的身体应该还挺棒的……&rdo;

&ldo;不不，等等‐‐&rdo;哈利终于找到插话的间隙的，他飞快开口，&ldo;我的意思是，我想安排一次医疗！&rdo;

女治疗师顿了一下：&ldo;医疗什么？&rdo;

哈利有点迟疑，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只手按在了肚子上：&ldo;我想……拿掉这个孩子。&rdo;

&ldo;哦。&rdo;女治疗师冷冰冰地应了一声。

哈利有点辩解意思地说：&ldo;他并不是时候，我‐‐&rdo;

&ldo;你是想说年龄不够吗？&rdo;女治疗师虽然没有再说下去，但是她的神情已经变得轻蔑，就仿佛在说知道年纪小，还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哈利此时也有些心烦意乱，他没去管治疗师的神情‐‐这些或明或暗的敌意在他上一次生命力，已经经历得足够多了，多得不再能叫人为之烦恼‐‐只糙糙点头，言不由衷：&ldo;我太小了。&rdo;

然而他知道‐‐或者斯内普也清楚‐‐他不要孩子的理由根本不是这个。

&ldo;哦，&rdo;绿袍子治疗师的语气越发冷漠了，她提起笔，公事公办地问，&ldo;你想什么时候来？现在也可以。&rdo;

现在？哈利几乎想也不想就否决了，他问：&ldo;一个……&rdo;他想说一个星期，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另外的模样，&ldo;一个月后，可以吗？&rdo;

正准备写病历的治疗师停了一下，她抬头看看哈利，脸色有些许缓和，但什么也没说，快速写完几笔之后就将病历还给哈利，并说：&ldo;一个月后过来，如果你没有后悔的话。&rdo;

哈利不想和一个陌生人分享自己的心情，他默不作声地接过东西，就像门外走去。

但女治疗师的声音没过多久就追上来了。

这是一位已经上了年纪的女性，不止眼角抽出细纹，就连嗓音，似乎也沾染了岁月的沧桑：&ldo;还记得上次跟你来的那位朵拉夫人吗？&rdo;

&ldo;当然。&rdo;哈利说。他想忘也忘不了。

&ldo;她每月来一次，坚持两年了。&rdo;女治疗师说，&ldo;可惜一直得不到好消息。她想要一个孩子已经想得发疯了。&rdo;

这一次，哈利没有回答，也没有深思对方话里的意思。他默不作声地欠欠身表示歉意，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斯内普已经等在门外的长椅上了。

他迎上前来：&ldo;怎么样？&rdo;

&ldo;很好。&rdo;哈利回答。

斯内普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ldo;关于胃口的，治疗师有没有什么建议？&rdo;

&ldo;提过营养魔药，但意思是让我适应一段‐‐我也这么想。&rdo;哈利回答。

斯内普不再说话，他只想着怎么弄一些哈利现在可以喝的开胃魔药。

而哈利呢？从和那个治疗师对话开始，心里就压了一块石头的他在闷头走了一段路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ldo;教授，你希不希望有一个孩子？&rdo;

斯内普怔住，还没说话，已经后悔的哈利就弥补似地说：&ldo;我已经跟治疗师说好了，一个月后再过来……&rdo;他突然丧失了勇气，后面的话自然说不下去了。

但这还是什么不能明白的？斯内普抿了唇，他将手按在哈利的肩膀，比往日更用力一些：&ldo;我知道了。&rdo;

就这样，仅仅四个字。

哈利长出一口气，他抬手揉了脸：&ldo;我大概是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吧，教授。&rdo;

他们走出圣芒戈，没有回霍格沃茨，直接去了蜘蛛尾巷。

就在斯内普和哈利离开的五分钟之后，一个人影风一样冲进医院的大厅。

&ldo;我找西弗勒斯？斯内普！&rdo;

&ldo;西弗勒斯，？斯内普？&rdo;问讯处的金发女巫满脸疑惑，&ldo;他不是这里的病人。&rdo;

&ldo;他刚刚带着人走进来了‐‐&rdo;有一头乱发的男人提高声音，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了，&ldo;他大概走了。&rdo;

&ldo;大概走了？&rdo;詹姆蓦地转身问西里斯，&ldo;什么时候走的？他带谁来的？&rdo;

&ldo;我怎么知道？&rdo;西里斯事不关己地耸耸肩膀，&ldo;我是来这里看病人的，又不是当小耗子的。&rdo;

&ldo;那他现在会在哪里？&rdo;詹姆紧追不舍。

&ldo;家里吧？&rdo;西里斯随口说。

詹姆倒是精神一振：&ldo;你说的没错，带着一个大肚子的女人还能去哪里？&rdo;他先是愤怒，转眼又得意起来，&ldo;哈，我去他家里抓个正着，看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在莉莉和哈利面前出现！&rdo;

西里斯皱眉：&ldo;你找鼻涕精麻烦干什么。&rdo;

&ldo;你不会想知道的。&rdo;詹姆敷衍道，他原地转着圈，&ldo;你说我们怎么去他家里？他家的外围一定施了各种保护魔法‐‐就他那个胆小的样子‐‐房子里也不用说，如果没有反幻影移形咒我倒要吃惊了，如果可以直接通过壁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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