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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第1页）

师范学院879，975元

第89章民国五年十一月六日至六年（1917）三月廿日（5）

药学院46，618元

总计4，432，527元

此哥伦比亚大学今年之预算也。此一校去年共用四百万金元。今年预算乃至四百五十万金元。此与吾国全国之教育年费相去无几矣。

四七、威尔逊连任总统演说词要旨

下所载为昨日威尔逊第二任总统就职演说词中之要旨。

westandfirardneutrality，sceitseesthatnootherwaywecandeonstratewhatitiswesistuponandcannotioregoweayevenbedrawnon，bycircustances，notbyourownpurposeordesire，toaoreactiveassertionofourrightsasweseetheandaoreidiateasciationwiththegreatstruggleitself

wearedrovcialsnolonrthetragicaleventtthethirtyonthfvitalturoilthroughwhichwehavejtpassedhaveadecitizenftheworldtherecanbenoturnghackourownfortunesasanationarevolved，whetherwewouldhaveitornot

andyeearenotthelessaricannthataountweshallbetheorearicanifwebutreatruetotheprcipleswhichwehavebeenbredtheyarenottheprciplefaprovceorofasglententwehaveknownandboastedallalongthattheyweretheprciplefaliberatedankdthese，therefore，arethethgsweshallstandfor，whetherwarorpeace：

thatallnationsareeallyterestedthepeaceoftheworldandthepoliticalstabilityoffreepeoples，andeallyresponsiblefortheiratenance

thattheessentialprcipleofpeaceistheactualealityofnationsallatterfrightorprivile

thatpeacecannotsecurelyorjtlyrestuponanardbalanceofpowar

thatgovernntsderivealltheirjtpowersfrothensentofthegovernedandthatnootherpowersshouldbesupportedbytheonthought，purpose，orpowerofthefailyofnations

thattheseasshouldbeeallyfreeandsafefortheeofallpeoples，underrulessetupbyonagreentandnsent，andthat，faraspracticable，theyshouldbeaessibletoalponealters

thatnationalarantsshouldbeliitedtothenecessitiefnationalorderanddosticsafety

thattheunityofterestandofpoweruponwhichpeacethenceforthdependiposesuponeachnationthedutyofseegtoitthatallfencesproceedgfroitwncitizensanttoenuraorassistrevotionotherstatesshouldbesternlyandeffectuallysuppressedandprevented

〔中译〕我们坚决采取武装中立的立场，因为舍此以外我们无法表达什么是我们所要坚持和不能放弃的东西。也许并非出于我们自身的目的和愿望，而是客观情势迫使我们更为主动地表明我们的立场，因为我们已从大战本身联想到并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们不再是独居一隅。刚刚过去的三十个月大混乱的悲惨经历，已使我们成为世界公民。历史不可能后退。不论我们是否情愿，吾国之命运已经卷入其中了。

但我们并不因此而减少我们作为美国人的特点，只要我们永远对那些我们曾经深受教诲的原则保持忠诚，我们的美国特色将有增无减。这些原则不是某个省或某个洲所独有的。我们一直认同和鼓吹它们是人类解放的原则。因此，不管是在战争期间还是和平时期，这些原则都是我们必须予以坚持的：

世界各国对世界和平和自由民族的政治稳定同样地感兴趣，并对各自的主张同样地负责。

和平原则的精髄在于各国对一切事务之权利享有实际的平等。

不能借助武装力量的平衡以安全、公正地获得和平。

政府之权力生于被治者之承认。在这个世界大家庭中，各国不必服从于同一种思想、目的或共同之权威。

在遵守公约规定的准则下，各国人民可平等地、自由地、安全地使用海洋，并在相等条件下能实际进入海洋。

各国军备应被限制在足够维持国内秩序和安全的限度内。

和平赖以建立的利益与权力之一致，要求各国承担这样的责任：即对出自其国民的任何旨在鼓动和支持别国革命的所有影响，应坚决有效地加以压制和阻止。

四八、论&ldo;去无道而就有道&rdo;

（三月七日）

王壬秋死矣。十年前曾读其《湘绮楼笺启》，中有与子妇书云：

彼入吾京师而不能灭我，更何有瓜分之可言?即令瓜分，去无道而就有道，有何不可?……（今不能记其原文，其大旨如此耳）

其时读之甚愤，以为此老不知爱国，乃作无耻语如此。十年以来，吾之思想亦已变更。今思&ldo;去无道而就有道，有何不可&rdo;一语，惟不合今世纪之国家主义耳。平心论之，&ldo;去无道而就有道&rdo;，本吾国古代贤哲相传旧旨，吾辈岂可以十九世纪欧洲之异论责八十岁之旧学家乎?

吾尝谓国家主义（民族的国家主义）但有一个可立之根据，其他皆不足辩也。此惟一之根据为何?曰：&ldo;一民族之自治，终可胜于他民族之治之&rdo;一前提而已。譬如我国之排满主义之所以能成立者，正以满族二百七十年来之历史已足证其不能治汉族耳。若去一满洲，得一袁世凯，未为彼善于此也。未为彼善于此，则不以其为同种而姑容之，此二三次革命之所以起也。

若以袁世凯与威尔逊令人择之，则人必择威尔逊。其以威尔逊为异族而择袁世凯者，必中民族主义之毒之愚人也。此即&ldo;去无道而就有道&rdo;之意。

吾尝冤枉王壬秋。今此老已死，故记此则以自赎。

若&ldo;一民族之自治终可胜于他民族之治之&rdo;一前提不能成立，则民族主义国家主义亦不能成立。

然此前提究可成立乎?

此问题未可一概而论也。此前提之要点在一&ldo;终&rdo;字。终也者，今虽未必然，终久必然也。如此立论，驳无可驳，此无穷之遁词也。

今之论者亦知此前提之不易证实，故另立一前提。威尔逊连任演说词中有云：

thatgovernntsderivealltheirjtpowersfrothensentofthegoverned，andthatnootherpowersshouldbesupportedbytheonthought，purposeorpowerofthefailyofnations

此言&ldo;政府之权力生于被治者之承认&rdo;。此共和政治之说也，而亦可为民族主义之前提。如英国之在印度，若印度人不承认之，则革命也可。又如美国多欧人入籍者，今以二百万之德国人处于美国政府之下，若此二百万德人承认美国政府，则不革命也。

然被治者将何所据而&ldo;承认&rdo;与&ldo;不承认&rdo;乎?若云异族则不认之，同族则认之，是以民族主义为前提，而又以其断辞为民族主义之前提也。此&ldo;环中&rdo;之逻辑也。若云当视政治之良否，则仍回至上文之前提，而终不能决耳。

今之挟狭义的国家主义者，往往高谈爱国，而不知国之何以当爱;高谈民族主义，而不知民族主义究作何解（甚至有以仇视日本之故而遂爱袁世凯且赞成其帝政运动者）。故记吾所见于此，欲人知民族主义不能单独成立。若非种皆必当锄去，则中国今日当为满族立国，又当为蒙藏立国矣。

四九、艳歌三章

（三月六日）

《墨经》云：&ldo;景不徙，说在改为。&rdo;《经说》云：&ldo;景，光至景亡;若在，尽古息。&rdo;《列子》公子牟云：&ldo;景不徙，说在改也。&rdo;《庄子&iddot;天下篇》曰：&ldo;飞鸟之影未尝动也。&rdo;今用其意，作诗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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