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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第1页）

（56）《守汴日志》。

（57）在开封战役中，富商大贾们站在明政府方面，究其原因可能有二，一是李自成当时尚未提出&ldo;平买平卖&rdo;的保护商业政策；二是开封巨商主要是为藩府和官绅服务的，具有很大的依附性。参看佚名:《如梦录》。

（58）白愚：《汴围湿襟录》。李光壂《守汴日志》中也谈到，有霍卖婆&ldo;假采菜出城&rdo;为起义军提供城内消息，李自成赏以金银六锭，入城时被搜出，明政府&ldo;遂禁妇女出城&rdo;。

（59）康熙十四年《香河县志》卷十一，《艺文志》，《奏疏》，《明崇祯十五年河南开封府汜水县知县周腾蛟揭帖》。

（60）郑廉：《豫变纪略》卷四。白愚：《汴围湿襟录》也记载了这件告示，文字有出入。如郑廉所记说，明朝文武官员如果&ldo;仍旧延抗&rdo;，起义军破城后将严惩不贷，&ldo;置尔等于河鱼腹中&rdo;；白愚文本却说：&ldo;本营不日决黄河之水，恐尔辈尽葬河鱼腹中矣！&rdo;看来，有可能是白愚在明政府决河灌汴之后，为了嫁祸于起义军，私自偷换了文告的文字。

（61）《守汴日志》。

（62）《守汴日志》。又，马士骘《汴城围陷述》中记：&ldo;乃又有一二职官借养兵之名，倡搜粮之举，而不肖绅衿如杨铨、张尔猷辈，挟城狐社鼠之奸，恣狼贪虎噬之计。逐门挨户，掘地排闼，不为人留一糠粃，犹然曰搜粮以养兵也，乃竟轰入富室，拷夹仆婢，金珠银钱，无不卷去。甚至按家派粮，指名发营，无论绅衿巨室，昼则铁其项，夜则绳其足，罄家所有，以饱贪弁。&rdo;

（63）马士骘：《汴城围陷述》，见顺治十七年《河南通志》卷四一，《艺文》。

（64）王紫绶：《大梁宫人行》，见郑廉《豫变纪略》；又见康熙《开封府志》卷三四，《艺文四》；《河南通志》卷七三，《艺文二》，文字略有不同。按，将军指总兵陈永福，抚军指河南巡抚高名衡。马士骘《汴城围陷述》中也说：&ldo;壬午夏初，卷土重来，粮尽援绝，掘罗无计；晨饭杀男，午炊煮女，百姓之死于饥者凡几，死于杀而相食者凡几。哀此残黎，向之十存一二者，今百无一二矣。&rdo;

（65）陈之遴：《浮云集》卷四。按，决河灌汴是明河南高级文武官员串通密谋的结果，具体执行人为河南巡按御史严云京。崇祯十六年正月，兵科给事中李永茂在《治河击奸疏》内说：&ldo;今覆按其自供狡贼坐困一揭，及臣同官刘昌与总漕史可法各疏，始知周藩迁徙，汴民惨死，新漕梗塞，泗陵震憾。皆云京一决为之。即寸磔其身，尚不足以抵偿诸罪。&rdo;（见李永茂：《枢垣初刻》）。陈之遴诗中所云，出奇算之&ldo;绣衣使者&rdo;即指严云京。崇祯十七年正月给事中光时亨在《王言更新疏》中，要求朱由检下罪己诏，也把决河灌汴列为明政府所犯罪过之一。他说：&ldo;孰凿挖河堤以致汴城亿万化为鱼鳖，反开冒功幸赏之门，为亲藩避地之始者乎？&rdo;（孙承泽：《天府广记》卷十三，《纠劾》。）

（66）蒋德璟：《愨书》卷十一，《回奏议调宁兵及汴城捞银揭帖》。

（67）同上。关于明亡前夕明政府的&ldo;汴城捞银&rdo;，薛所蕴有《汴中曲》云：&ldo;省括昨日下州府，提取丁夫城汴土。汴城土厚十余丈，云有昔人藏金所。一日挖掘才一尺，干粮用尽无气力。略倚铁锹定喘息，长官鞭扑风雨急。长跪长官莫楚毒，掘得金银将身赎。熬来万苦与千辛，不见朱提见石骨。&rdo;（乾隆四年《祥符县志》卷二○，《艺文?七言古诗》。）

（68）开封淹没后，崇祯帝曾召问开封府推官黄澍，&ldo;澍利口，诿凿渠事于李自成。&rdo;两天后虽有给事中陈燕贻劾&ldo;黄澍决水灌城之失&rdo;，朱由检却包庇&ldo;不问&rdo;（见《国榷》卷九八）。此后封建统治阶级多沿袭此说，例如康熙四十六年爱新觉罗?玄烨巡视河工时曾说：&ldo;自明末流贼李自成决坏黄河之后，一经靳辅修筑，至今河堤略不动摇，皆其功也。&rdo;（见《清圣祖实录》卷二二九；《清史列传》卷八《靳辅传》也有类似记载）。

（69）这种说法充斥于封建史籍，如《明史》卷二六七《高名衡传》云：&ldo;会有献计于巡按御史严云京者，请决河以灌贼。云京语（高）名衡、（黄）澍，名衡、澍以为然。……我方凿朱家寨口，贼知，移营高阜，艨艟巨伐以待，而驱掠民夫数万反决马家口以灌城。&rdo;

（70）康熙十四年《香河县志》卷十一，《艺文志?奏疏》。

（71）郑二阳：《郑中丞益楼集》卷四。

（72）侯方域：《壮悔堂文集》卷五，《宁南侯传》。

（73）许多史籍记载说，起义军得到贺人龙被杀的消息后&ldo;酌酒相庆，曰：贺疯子死，取关中如拾芥也。&rdo;这种把贺人龙描绘成义军劲敌的说法未必可靠。彭孙贻在《平寇志》卷五中评论说:&ldo;夫开县之溃，陈州之逃，谁则为之?谓其勇猛为贼惮者，伪也。&rdo;

（74）按时间顺序，起义军歼灭傅宗龙部在崇祯十四年，击败汪乔年部在十五年。疏中颠倒了次序。

（75）《国榷》卷九八；侯方域：《壮悔堂文集》。

（76）《石匮书后集》卷二五，《左良玉列传》云：&ldo;良玉欲率其军三十万，觐督师于河北。督师知粮无所出，乃谕之曰：&lso;将军以兵三十万称盛，然止四万在额受粮，实又未给度支，今远来就我固善，第散其众则不可，若悉以来而自谋食，咫尺畿辅，将安求之？&rso;卒不得与良玉军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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