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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梅婷抿了下嘴唇回答道：&ldo;是的&rdo;

&ldo;为什么&rdo;

&ldo;证据不足&rdo;梅婷说&ldo;多数情况下，他们只是这些事件的&lso;相关者&rso;而已&rdo;

&ldo;为什么不把其中一些人带回局里审问？&rdo;纳兰智敏进一步质问。

梅婷短暂考虑了一下说道：&ldo;一方面是‐‐起码从表面上看‐‐这些事件很多都不具备案件犯罪的要素，反而具有某种超自然性质，超出了警察的办案范畴。所以我们向上级申报，请求上级的指示和支援&rdo;她低下眼帘&ldo;不过，我们的确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会发生这么多起事件&rdo;

&ldo;另一方面的原因呢？&rdo;纳兰智敏问。

&ldo;另一原因是，已经有两名警员在调查中死亡，我们意识到了危险性，不敢轻举妄动&rdo;梅婷实话实相告

&ldo;这么说，你们是怕死，才不敢深入调查？&rdo;纳兰智敏言辞犀利地问。

柯永亮用不卑不亢的语调表示自己的立场：&ldo;从第一起案件起，我们几乎都在第一时间赶赴现场进行调查分析，目前没有任何警员比我们更深入到这一系列事件中，我不认为是您说的这样&rdo;

&ldo;我们只是希望能更稳妥、谨慎地处理此事&rdo;梅婷补充道&ldo;个人安危并不重要，但如果我们也遭遇意外，这些案件将暂时无法跟进&rdo;

纳兰智敏用严厉的眼神盯着他们看来半分钟，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她扭头对公安局长说：&ldo;非常好，我需要的正是这样理智、冷静、谨慎而又具有敏锐洞察力的探员&rdo;

梅婷好柯永亮对视了一眼。

纳兰智敏对他俩说：&ldo;我已经获得了你们局长的同意，讲两位暂时借调到国家安全局。从今天起，你们两位将组成专案小组，专门负责调查与高二13班有关的事件，你们不属于国家安全局的任何机构，直接听命于我，我会给与你们超越一般警察和警探人员的权限&rdo;

柯永亮和梅婷都有些吃惊。柯永亮问：&ldo;为什么找我们？我相信国安局也有非常优秀的探员&rdo;

纳兰智敏摇头道：&ldo;说来惭愧，国安局在这些事件上，嗅觉没有你们敏锐，调查也没有你们深入。正如你所说‐‐你们是最先注意到这写事件的，并且没有任何警员比你们更深入其中。所以，你们是调查此案的最佳人选‐‐加上刚才和你们的交流，更让我对这一点坚信不疑&rdo;

梅婷说：&ldo;您刚才说，这个专案组只有我们两个人？&rdo;

&ldo;是的。考虑到保密性，调查这些事件并不适合一大堆人去做，两个人足矣。不过，遇到紧急情况时，你们不用通过我，就能直接调动全市大部分警力，以及获得国安局部门的支援。必要时，甚至可以调动军方力量&rdo;

&ldo;简单地说，你们现在的权限比我这个公安局长大多了&rdo;局长在一旁是，挑了下眉毛。

梅婷和柯永亮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站起说：&ldo;是&rdo;

&ldo;很好&rdo;纳兰智敏跟着站起来，把两份印着银色徽章的特殊证件交给柯永亮和梅婷&ldo;这个证件将给予你们刚才我所说的一切权力&rdo;

两人将证件小心地放在衣服内包，柯永亮说&ldo;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什么？&rdo;

&ldo;迅速查清这些事件背后的秘密，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快越好&rdo;纳兰智敏说&ldo;不过，目前我有一个具体任务需要你们去调查‐‐直觉告诉我，这是跟高二13班有关的最新事件&rdo;

&ldo;什么事件？&rdo;梅婷问。

&ldo;今天早上，有三个市民被送到市一医院‐‐他们患上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疾病‐‐急性病毒性血汗证&rdo;纳兰智敏说。

&ldo;血汗证？&rdo;柯永亮从没听说过这名称&ldo;什么类型的疾病？&rdo;

&ldo;应该是血液病或皮肤病。好了，我不是医生，你们还是去医院了解具体情况吧&rdo;

&ldo;为什么您认为有人得这种病跟高二13班的人有关系？&rdo;梅婷问。

&ldo;血汗证又被称为&lso;末日病&rso;据说人只有在预感到即将发生巨大灾难时，才会偶尔发生这种病症。我国以前从来没有关于此病的报告，也查找不到相关的病史资料。但是一天之内，本市就有三个患者都在查不多的时间地点发病，这显然很不正常&rdo;纳兰智敏望着他们，又补充了一句&ldo;对了，据《圣经》上记录，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之前，预感到危机到来，就流出了血汗。你们相信吗？&rdo;

&ldo;目前医学界对于急性病毒性血汗证尚无定论，比较权威的解释是，血液或血色素混在汗液内，由汗液排出。原因可能是血管变性破裂，或者汗腺分泌大量的色素脂肪质。不过也可能是其他疾病引起的并发症，比如鼠疫、血友病或者严重精神疾病&rdo;

一医院的血液专家卢教授向两位警探解释血汗证，但他的表述过于学术化，柯永亮听得直皱眉头。

卢教授看出警探没能完全理解自己的话，他换了比较通俗容易的表述方式：&ldo;总的来说，血汗证是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全世界关于这种疾病的报道都屈指可数。我刚才查了下资料，最出名的一次是1980年1月3日，美国东方航空公司27次航班上，有三个空中小姐几乎在同一时间出现了血汗证&rdo;

&ldo;也是三个人？&rdo;梅婷说。

&ldo;没错&rdo;

&ldo;为什么血汗证都是三个人同时患病？&rdo;

&ldo;不知道，也许是巧合，但这次的情况和美国的航空飞机上有所不同。那三个空姐都是在同一个飞机上，有可能互相传染，但这三个患者，是在市区的不同地点发病的，而且三人互不相识&rdo;

&ldo;虽然是不同地点，但相隔很近，都是江北区，对吗？&rdo;柯永亮问。

&ldo;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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