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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第1页）

&ldo;要从最好的方面设想。&rdo;

他停住了摇摆，&ldo;好吧，让我们首先假设她还没有迫降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然后再假设她在正确的时间里降低了襟翼，在空中滑翔，在水面上适当的高度上失速;之后，再假设碰撞之后飞机仍是完整的一体‐‐一般说来，机尾会在这种迫降情况下折断‐‐它鼻子朝下漂泊在海上，这种姿势是空燃料箱与沉重的引擎导致的。假设她与努南能安然无恙，根据厄勒克特拉的规格，在飞机沉没之前，他们还有九个小时。&rdo;

&ldo;即使有那些乒乓球?&rdo;

他皱起了眉头，&ldo;什么乒乓球?&rdo;

&ldo;我听说他们在飞机的每一处闲置空间里塞满了乒乓球，以增加浮力。&rdo;

一阵嘶哑的笑声从他的胸腔中发出来，&ldo;对我来说，那可是个新玩意儿，也许这会为他们赢得更多的时间。如果他们能把引擎都丢进海里，他们可以用那架飞机做条船，在海上漂流很长一段时间。&rdo;

&ldo;他们会那么做吗?&rdo;

&ldo;我在开玩笑，不过飞机上的确有救生艇和其他一些应急设备，但在那片水域里，他们最好待在机舱中，如果飞机可以漂流的话。&rdo;

&ldo;为什么?他们可以使用救生艇啊。&rdo;

他笑了一下，没露出牙齿，也没有幽默感，&ldo;那是一片鲨鱼出没的水域，内特。你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rdo;

我用掌根揉了揉灼热的眼睛，&ldo;我不是试图想找到艾米莉和努南，我非常确信他们不在南加利福尼亚。&rdo;

又一阵嘶哑的笑声，&ldo;你是一名侦探，是不是?&rdo;

&ldo;你说得对，保罗……非常对!g&iddot;p的确让艾米莉卷入了某种间谍活动当中。&rdo;

他又开始摇晃起来，眼睛半闭着，但很警觉地注视着我，&ldo;现在我们还能对此事做些什么呢?&rdo;

&ldo;这里有很多富裕的共和党人，他们不喜欢fdr。&rdo;

&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我大笑起来，&ldo;我几乎无法相信我会这么说，如果我父亲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是一个共和党，而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个民主党。&rdo;

&ldo;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rdo;

我把一只手压在他的桌子上，&ldo;我昨晚对g&iddot;p讲了些俏皮话‐‐&rdo;

他的眼睛睁大了，&ldo;你见到g&iddot;p了?&rdo;

&ldo;是的，在他的房子里，离你的旧宅不远。我同他谈了一会儿，而在此之前，我和在那里工作的那位可爱的秘书聊了半天。&rdo;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ldo;你见到米勒那家伙了?&rdo;

&ldo;当然，他就像是美国情报员的典范。&rdo;

他靠进椅子里摇了摇头，&ldo;你到底想做什么?别以为你也能让我‐‐&rdo;

&ldo;你让我来的，记得吗?&rdo;

&ldo;那是一个月以前的事!&rdo;

&ldo;正如我所说的，我同g&iddot;p讲了些俏皮话，打算把这个动人的故事讲给《论坛》报听，我不认为这是个坏主意，应该有人站出来揭露那些总统们所做的错事，如果他们还没有遭到刺杀的话。&rdo;

他举起双手，似乎在平衡着某种不可见的东西，&ldo;这样做对艾米莉有什么好处?&rdo;

&ldo;可能没有什么好处，但可以把g&iddot;p那个疯子置于尴尬的境地。每个人，上至白宫，下至哄骗琳蒂小姐去做间谍的人，都会发现他们自已被登在头版头条上，他们会失去工作，或被投进监狱。&rdo;

&ldo;你昨晚根本没睡觉是吧?&rdo;

&ldo;我睡子两个小时。在太阳升起之后，你不喜欢我的主意吗?&rdo;

&ldo;直接干掉g&iddot;p不是更容易些?&rdo;

&ldo;我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我要他首先遭到舆论的谴责。&rdo;

门兹盯着我看，似乎我是个疯子，&ldo;你不是开玩笑，是吧?&rdo;

&ldo;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你让那个妄自尊大的混蛋上你的飞机，我在空中把他扔下去，说定了?&rdo;

&ldo;你需要休息一下……&rdo;

&ldo;我到这里来不是找你资助我的调查，门兹，这不是工作，你可以称它为&lso;商业休假&rso;。我所需要的，只是一点点信息，一点点帮助，我需要靠你找到一些人，同他们谈一谈。&rdo;

他在空中挥了一下手，似乎在同人告别，&ldo;看‐‐我已经为此事尽了全力……&rdo;

&ldo;你拖我下水的。&rdo;

&ldo;……但那时艾米莉还没有离开美国，我们本可以做得更好，我们本可以救她的命。但现在，她最好的机会来自政府、海岸警卫队、海军，他们在寻找她。如果她在为他们工作，找到她会使他们受益‐‐他们已花了上百万美元在这次搜索中……&rdo;

&ldo;这更进一步证明了你是对的，如果她不为政府工作，谁肯花这么多钱寻找一位沉没在海中的飞行员?&rdo;

他的表情很凝重，&ldo;对不起，黑勒，我退出。&rdo;

&ldo;你今天有安排吗?&rdo;

&ldo;……没有。&rdo;

&ldo;你立刻动手，&rdo;我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记事本，&ldo;我要同这些无线电爱好者谈一谈……麦克门美，我知道他一直为你工作;还有这个麦尔斯，他在奥克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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