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求我的。”
…………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付瑾舟已经没什么记忆了,他只知道那些冰块儿全被季望海用在了他身上,最后化成水将床单浸了个透湿。
事后季望海吻着他,问:“爽吗?”
付瑾舟在迷糊中摸出手机,给他转了两百五十块,说:“还行,技术没退步。”
季望海吻了吻他额头,将他抱到浴室,给他清理时又兽性大发将他按在玻璃门上来了一次,临界关头,他咬着付瑾舟脖子,狠狠地问他:“我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付瑾舟,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儿难过?”
当分手那段时间说不难过是假的,但那时的付瑾舟真的别无选择。
第26章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再次从浴室出来,换好床单将早已累到迷糊的付瑾舟抱上床,看着他的睡颜,季望海丝毫没有困意,尽管发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很疲惫了,他还是不想睡。
一半灵魂在呐喊,他还是喜欢付瑾舟,一直喜欢,哪怕恨意再强也没能打败爱意;另一半灵魂在叫嚣:不能喜欢他,不能再重蹈覆辙,你是回来报复的,不能心软!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在酒吧等到打烊,也没找到付瑾舟的身影,说不出什么感觉,也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没看见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晚的梦也很安静,付瑾舟没出来捣乱。
乔念念那段时间提付瑾舟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季望海等了一上午也没从她嘴里听出点什么,终于他忍不住了,问道:“你最近不去做不兼职了?”
“你不是帮我辞职了吗?舟哥说已经走完流程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再喜欢他了,不去了。”
季望海对她的爱情观特别不理解,“你的喜欢真廉价。”
“表哥你今天怎么了?你前天明明还跟我说我那不算喜欢。”
“确实不算,你顶多是见他脸长得好看起了点小心思,喜欢不是这样的。”
乔念念撑着脑袋盯着季望海:“那喜欢是哪样?哥你知道啊?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没有。”
“没有你说的这么真,我还以为你谈过恋爱呢,不过姐说过,你这辈子谈恋爱的机率大概只有30,还是另一半眼瞎的情况下。”
“这个30是怎么得来的?”
“不知道,大姐算的,改天你问她。”
又过了两天,季望海已经连续两天去酒吧没见到付瑾舟了,也许是请假了,季望海告诉自己。
离开酒吧时还是没忍住,向一个促销员打听:“请问付瑾舟最近为什么没来?”
促销员打量他:“你认识我们主管啊?我们也不太清楚,听组长说他出事了,具体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季望海带着疑问回了家。
很奇怪,明明只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付瑾舟在医院陪了外婆两天她才睁开眼,浑浊的双眼因见到付瑾舟多了一此清明,她拉着付瑾舟的手:“乖乖你回来了,瘦了,瘦了,工作很辛苦吧。”
“外婆,不辛苦,你快点好起来,我还想吃你做的马蹄糕呢。”
“好好,明天,明天外婆给你做,叫你妈今天去市场买马蹄。”
“好,我等着吃。”
妈妈在病房外红着眼,医生已经下吧病危通知书,心肺衰竭的症状越来越明显,能撑几天是几天。
付瑾舟强忍着眼泪抱了抱妈妈,继父还在监狱,妈妈一个人承受太多,“妈,对不起,我没能在你身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每天上千上万的医疗费,要不是你,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妈对不起你,本该你是享受青春的年纪,却为了这个家奔波劳累,是你接过了妈身上的担子,你做的很好了。”
晚上付瑾舟陪床,外婆睡得不错,呼吸机响了一晚上,外婆的呼噜声也响了一晚。
早晨醒来外婆已经坐起来了,她拿着梳子坐在床上梳着老式低发髻,自言自语:“我的梅花银簪呢?那可是你外公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啊,可别是弄丢了。”
付瑾舟上前扶她:“外婆别急,应该在家时,我回去找找,找到给你送过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今天能出院了,把我身上这些个管管线线的去掉吧,扯得我身体重。”
付瑾舟叫来医生,医生检查了一番,跟付瑾舟商量后将外婆身上的仪器全部去掉了。
妈妈去市场买马蹄了,外婆交待的,让她一定要买大个的,新鲜的,付瑾舟带着外婆回家,一路上外婆拉着他的手,一直念着他的小名,“乖乖”。
前脚刚到家,后脚妈妈带着新鲜的马蹄也回家了,外婆接过马蹄:“给我的乖乖做马蹄糕,乖乖要不要学?外婆教你,只教一遍,你可以记牢啊。”
“学,外婆教的一定学。”
外婆教的很仔细,一点都不像久病缠身的人,精气神全都集中在做马蹄糕这一件事上,付瑾舟也学得用心,妈妈躲在一旁边直掉眼泪。
晶莹剔透的马蹄糕刚出锅,外婆甚至还没来得及尝一块人便往后一倒,付瑾舟一直在旁边护着她,手快一抱接住她:“外婆,外婆。”
外婆摸了摸他的手,笑着说:“烫,晾晾再吃。”
这是外婆说过的最后一句话,那一锅马蹄糕最后还是没吃,被妈妈放进了冰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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