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来回折腾,总算把这人给弄上岸了,刚把这人翻了个身,村民可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只见面前这人眼神空洞,脸上没有皮,溃烂的血肉发着恶臭味,他的胸膛部留有一个刺眼的窟窿,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因为面貌已毁,所以根本无从分辨他是谁,经过村民的反复盘查,最终推出死人是胡老三,他的心被人取走,脸皮被剥。推论一经证实,这道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周围的各个角落,闹得人心惶惶,村民寝食难安。
☆、第一章鬼神之说
1968年,新中国知识分子群体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期。
我是一名爱国大学生,为了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和几个同学组织了青年志愿垦荒队,赴陕西龙翔县开荒垦地,到农村从事农业生产劳动。
同行的一个伙伴郝玉平是陕西龙翔县本地的,这次去陕西正是由他提议,陕西有些地方较偏僻,无人问津,特别是深山,百姓生活困苦,孩子学不到知识。我们这次前去,除了从事农业生产劳动,还有就是把学到的知识交给当地的孩子。
龙翔县发生了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情,这件事传遍了大街小巷,众人以讹传讹,说的神乎其神,我本以为有人故弄玄虚,捏造消息,等我们到了目的地,才知道这不是耸人听闻。
我们几个一路走走停停,靠近龙翔县附近村子时,这个消息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每个人谈及此事,眼神里总会带着若有若无的惶恐。这里的很多人没文化,不懂科学,迷信鬼神,喜欢胡乱猜疑,一旦遇到诡异的事情,一致认为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同行的有一个叫做安锦的女同学,她胆子比较小,私下问我这事是不是真的,我斩钉截铁说:&ldo;这事绝对不是真的,世上本无鬼,庸人自扰之。&rdo;
安锦不确信的问:&ldo;你怎么知道?&rdo;
我笑着说:&ldo;难道你忘了,东汉王充的《订鬼》中提到,凡天地之间,有鬼,非人死精神为之也,皆人思念存想之所致也。什么鬼都是人胡思乱想出来的。&rdo;
安锦拍拍胸口:&ldo;那就好,那就好,我最怕这个东西了。&rdo;
我调侃道:&ldo;没想到你饱读诗书多年,竟然和这些人并无两样,怎会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rdo;
郝玉平听到了我们对话,接着说:&ldo;你还别说,这东西啊玄的很,说不定还真有。&rdo;
我笑道:&ldo;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如果这是真的,我怎么没见过?&rdo;
&ldo;不见过不代表没有。&rdo;郝玉平辩解:&ldo;埃及金字塔你也没见过不是,那你能说这是不存在的吗?&rdo;
对于他这样的辩论,我不置可否,想要反驳,又不知该怎么说。这时,王小胖说:&ldo;行啦,一路上说什么鬼神,还是吃点东西实在,走了这么远你们就不饿吗?&rdo;
说到吃的,我确实饿了,看大家满怀期待的眼神,不必多说,他们亦如是。旁边刚好有个餐馆,一个不大的房子上挂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显目的&ldo;餐馆&rdo;两个大字。餐馆后面是一座小山,这里风景绝佳,快到龙翔县了,我们也不急,于是就想着进去吃一顿再走,王小胖两眼发光,视线一动不动,直直盯着餐馆。
饭店都是国营的或者街道办的集体性质的小饭店。这个小餐馆设置在这里,总让人觉得不对,虽然这里环境好,不过我很少见到哪个村子前后有餐馆的,思前顾后想了会,暂时不打算进去。王小胖慌的紧,毫不犹豫就往里钻,恨不得多长一双腿。安锦见我呆在原地犹豫不决,问:&ldo;张阳,你咋不走啊?&rdo;
本想说不饿,无奈不争气的肚子响起了一连串的&ldo;咕噜&rdo;声,王小胖、郝玉平他们都进去了,犹豫再三,我走进安锦身边,问道:&ldo;你不觉的这个馆子不对?&rdo;
安锦疑惑不解:&ldo;挺好的啊,没觉得哪里不对。&rdo;
我的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这个馆子有问题,当然不只是它的位置,还有馆子的密封程度,这个馆子窗户紧闭,小山投下来的阴影覆盖了它,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ldo;走吧,张阳。&rdo;安锦情不自禁走向馆子&ldo;我闻到了一股白面馍馍的味,你不走,我可先进去了。&rdo;
他们都进去了,我一个人呆在外面,左顾右看,周遭空无一物,离我们最近的村子大概有两里地,已是傍晚时分,远处灰蒙蒙一片。我见他们迟迟不出来,只好走进去。
馆子里昏沉沉的,破旧的小桌子上点了一根蜡烛,微不足道的光亮支撑着整个房间,房屋四处布满了蜘蛛网,在外面还不显,走进去才发现,墙壁上全是裂痕,地面上的大部分桌椅已碎裂,到处布满了尘埃,看样子这里久无人居。王小胖坐在地上,唉声叹气道:&ldo;这个房屋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貌似好久没人打扫了。&rdo;
安锦沮丧道:&ldo;我的白面馍馍也没了。&rdo;
这个馆子里里外外反差如此之大,真让人膛目结舌,眼看天要黑了,晚饭还没着落,又碰到了这事,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我很纳闷,为什么房子外面像新的一样,里面破旧不堪呢?这里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黑暗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伸出蠢蠢欲动的手,跃跃欲试着。
郝玉平皱着眉头说:&ldo;整个房间阴森森的,我们还是快出去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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