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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不可能不穿过厨房，先生。厨房直到九点半或是九点三刻都有人在。&rdo;

约翰逊上校说：

&ldo;那看来是没有疑问的。谢谢你，特雷西利安。&rdo;

老人站起身来，鞠了一躬离开了房间。可是他一两分钟后又回来了。

&ldo;霍伯里刚刚回来，先生。你们现在要见他吗？&rdo;

&ldo;是的，请叫他马上来。&rdo;

17

西德尼&iddot;霍伯里的外表不会给人以好感。他走进房间，站在那儿搓着手，东张西望，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个不停，样子很油滑。

约翰逊说：

&ldo;你就是西德尼&iddot;霍伯里？&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已故李先生的男看护？&rdo;

&ldo;是的，先生。这件事太可怕了，不是吗？当我从格拉迪斯那儿听说的时候，我大吃一惊。可怜的老先生‐‐&rdo;

约翰逊打断了他的话。

&ldo;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好吗？&rdo;&rso;

&ldo;好，先生，当然啦，先生。&rdo;

&ldo;你今天晚上什么时候出去的，你去了哪儿？&rdo;

&ldo;我是在八点差一点儿的时候离开的，先生。我去了豪华电影院，先生，离这儿只有五分钟的路。看的电影是《塞维尔老教堂之恋》，先生。&rdo;

&ldo;有谁看见你在那儿了吗？&rdo;

&ldo;售票处的女士，先生，她认识我。还有电影院门口的侍者，他也认识我。还有‐‐呃‐‐事实上，我是和一位年轻女士一起去的，先生。我约好了她在那儿见面的。&rdo;

&ldo;噢，是吗？她叫什么？&rdo;

&ldo;多丽丝&iddot;巴克尔，先生。她在联合辱品店工作，先生，马卡姆路，二十三号。&rdo;

&ldo;好，我们会去查的。你直接回家了吗？&rdo;

&ldo;我先把我的女伴送回了家，先生，然后我就直接回来了。你会发现一切都是对的，先生。我和这事没关系，我是‐‐&rdo;

约翰逊上校不客气地说：

&ldo;没人指控你和这事有关系。&rdo;

&ldo;对，先生，当然没有。可在家里发生一件谋杀案总不是件愉快的事。&rdo;

&ldo;是啊。我想问一下，你为李先生服务了多长时间了？&rdo;

&ldo;刚满一年，先生。&rdo;

&ldo;你喜欢你的职位吗？&rdo;

&ldo;是的，先生。我非常满意，薪水很不错。李先生有时候很难伺候，不过我当然已经习惯于照看病人了。&rdo;

&ldo;你以前有过这方面的经验？&rdo;

&ldo;噢，是的，先生。我在韦斯特少校和尊贵的贾斯珀&iddot;芬奇那儿‐‐&rdo;

&ldo;你可以晚些时候把这些细节告诉萨格登。我想知道的是：你今晚最后一次见到李先生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大约是七点半，先生。李先生晚饭吃得很少，一般是每晚七点钟给他送上来，然后我就去为他铺床。那之后他会穿着睡衣坐在火旁直到他觉得想去睡了。&rdo;

&ldo;那通常是在什么时候？&rdo;

&ldo;不一样，先生。早的时候他会八点就睡了‐‐如果他觉得累的话。有时候他会到十一点或更晚才睡。&rdo;

&ldo;当他想上床休息时他会怎么做？&rdo;

&ldo;通常他都会按铃叫我，先生。&rdo;

&ldo;而你就去帮他上床？&rdo;

&ldo;是的，先生。&rdo;

&ldo;可今天是你的休息日。你总是星期五休息的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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