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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我并没有提出任何指控，&rdo;约翰逊说，&ldo;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们一些和这件事有关的线索吗？&rdo;

&ldo;先生，您是指钻石还是谋杀？&rdo;

&ldo;都可以。&rdo;

霍伯里考虑着，用舌头舔着自己发白的嘴唇。最后他抬起头来，眼睛里有一抹鬼鬼祟祟的阴影。

&ldo;我认为没什么可说的，先生。&rdo;

波洛轻声说：

&ldo;在你当班的时候，你无意中听见的那些事情，就没什么可能对我们有帮助的吗？&rdo;

男仆的眼睛眨了一下。

&ldo;不，先生，我不这么想，先生。在李先生和‐‐某些家庭成员之间有些尴尬的事情。&rdo;

&ldo;和哪些家庭成员呢？&rdo;

&ldo;据我推测，是在哈里&iddot;李先生回来的事情上有点儿麻烦。艾尔弗雷德&iddot;李先生反对这件事，我知道他和他的父亲谈到了这件事‐‐但谈的也就是这件事，李先生根本没有指责他拿了什么钻石，而我也敢肯定艾尔弗雷德先生是不会干这样的事的。&rdo;

波洛飞快地说：

&ldo;那么，他和艾尔弗雷德的会面是在他发现了钻石丢失之后，是吗？&rdo;

&ldo;是的，先生。&rdo;

波洛向前探探身。

&ldo;我想，霍伯里，&rdo;他轻声说：&ldo;直到刚才我们告诉你之前，你并不知道钻石的失窃。那么，你怎么会知道李先生和他儿子谈话前就发现了钻石失踪了呢？&rdo;

霍伯里的脸都紫了。

&ldo;撒谎是没有用的，说出来吧，&rdo;萨格登说，&ldo;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do;

霍伯里闷闷不乐地说：

&ldo;我听见他给什么人打电话。&rdo;

&ldo;你当时不在房间里？&rdo;

&ldo;对，在门外，听不见什么‐‐只听见一两个词。&rdo;

&ldo;你到底听见了什么？&rdo;波洛温和地问道。

&ldo;我听见盗窃和钻石什么的，我还听见他说，&lso;我不知道该怀疑谁。&rso;又听见他说今晚八点钟什么的。&rdo;

萨格登警监点点头。

&ldo;他是在跟我讲话，小子。大约五点十分，是不是？&rdo;

&ldo;对，先生。&rdo;

&ldo;而当你在此之后走进他的房间时，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吗？&rdo;

&ldo;只有一点儿，先生，他看起来好像心不在焉而且有点儿担心。&rdo;

&ldo;那就足以让你害怕了吗？&rdo;

&ldo;瞧您说的，萨格登先生，我不愿意您这么说话。我从没碰过什么钻石，我没有，而且您也不能证明是我干的，我不是个贼。&rdo;

萨格登警监不为所动地说：

&ldo;那还得走着瞧。&rdo;他询问地看了警察局长一眼，看到他点头之后，接着说：&ldo;行了，小子，今晚没你什么事了。&rdo;

霍伯里感激地匆忙出去了。

萨格登赞赏地说：

&ldo;干得不错，波洛先生。我眼看着你干净利索地让他钻进套里了，不管他是不是贼，他一定是个一流的说谎大王。&rdo;

&ldo;一个不讨人喜欢的人。&rdo;波洛说。

&ldo;一个下流胚，&rdo;约翰逊表示同意。&ldo;问题是，我们对他的证词怎么看？&rdo;

萨格登把情况总结得有条有理。

&ldo;在我看来有三种可能：一、霍伯里既是窃贼又是凶手。二、霍伯里是窃贼，但不是凶手。三、霍伯里是无辜的。一些特定的证据：对第一种可能来说，他偷听了电话知道钻石失窃的事被发现了。从老人的态度推测，他已经被怀疑了，他于是就制定了这个计划，假装在八点钟出去，以制造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据，从电影院溜出来回到这儿而不被注意到是很简单的，虽然他不得不确认这个女郎不会把他出卖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能从她那儿得到点儿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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