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夜静中的岩风絮语
万民堂的红灯笼在海风中摇曳,钟离先生亲手布下的宴席还残留着袅袅热气。马嘉祺放下手中的玉翡虾球,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品着碧珀凝光的钟离,忽然觉得这位岩王帝君的凡人之躯实在太过“具象”——青衫磊落,眉目间尽是山岳般的沉稳,连执筷的手势都仿佛刻着千年契约的纹路。
“如何?可还合异世贵客的口味?”钟离放下茶盏,声音如岩缝滴泉般清越。宋亚轩连忙点头,嘴里还塞着半块摩拉肉:“好吃!尤其是这个‘绝云椒椒炒肉’,辣得好过瘾!”严浩翔指着空碗:“我能再添一碗万民堂秘制酱料吗?”
钟离含笑示意香菱:“不必客气。”他转而看向马嘉祺,“听闻诸位在龙脊雪山净化了寒天之钉,此等功绩,连层岩巨渊的古老岩纹都似有感应。”阿贝多推了推眼镜:“我们在雪山检测到的元素波动,确实与璃月地脉存在微弱共鸣。”
【酒酣话契约:岩神瞳与凡人梦】
宴席过半,钟离忽然提起袖中一枚岩神瞳:“此乃璃月大地的‘契约之眼’,能感知天地间未竟之约。”他将神瞳置于桌上,石面立刻浮现出众人在枫丹封印原始胎海之水的画面。“岩神瞳会记录世间所有‘承诺’,”他解释道,“你们与枫丹立下的‘守护之约’,已被大地铭记。”
皓月看着神瞳中闪烁的光纹,小声问:“那……魈仙人与岩王帝君的‘守护之约’,也在这里面吗?”钟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护法夜叉与璃月的契约,是刻在无妄坡岩基上的血誓,比任何神瞳都深沉。”
凯亚晃着杯中的璃月桂花酿:“说起来,钟离先生以凡人之躯生活,可有什么‘不便’?比如……忘记带摩拉付账?”钟离闻言,竟难得地露出一丝赧然:“确有过几次。幸得万民堂老板宽厚,允我以‘讲述古史’抵账。”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归栈踏月色:云来海映客行舟】
亥时三刻,众人告辞万民堂。璃月港的夜市依旧繁华,琳琅满目的古玩摊与香气四溢的小吃车在月光下交织成画。马嘉祺看着港湾中停泊的商船,船身皆刻着“契约纹”,忽然理解了钟离所说的“岩之契约,融入骨血”。
“看!那是玉京台的灯光!”丁程鑫指着半山的璀璨建筑群,“像嵌在岩壁上的星星!”宋亚轩深吸一口气:“连空气里都有岩茶和琉璃百合的味道呢!”阿贝多拿出画板快速速写:“璃月的光,比蒙德更‘凝实’,像是把千年岁月都熬进了灯火里。”
返回望舒客栈的山道上,月色将岩石照得发白。空忽然停步,指着悬崖边的一株植物:“是清心!开得比上次更盛了!”荧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魈仙人最喜欢的花。”严浩翔突发奇想:“我们采些回去插在他房间吧?”
【夜栈悄声语:青竹榻畔故人眠】
望舒客栈的客房带着淡淡的竹香。马嘉祺推开窗,正看见魈倚在对面的屋檐上,手中玉笛泛着冷光。“还没休息?”他轻声问。魈回头,眼中业障的紫纹比白天更显:“夜叉无眠,早已习惯。”
丁程鑫将采来的清心插进窗台的瓷瓶:“这花很香,能帮你……稍微平静些吗?”魈凝视着洁白的花瓣,许久才低声道:“多谢。”宋亚轩抱着被子从隔壁跑来:“魈仙人,你的房间有没有暖炉?璃月的夜好像比蒙德更凉。”
“不必。”魈站起身,“我去层岩方向巡查。”说罢便要跃下,却被马嘉祺叫住:“等等!”他解下腰间的业障石,“这个你拿着,或许能帮上忙。”魈看着他掌心的晶石,又看看他诚恳的眼神,最终还是接了过去:“……小心夜寒。”
【客房沉梦影:岩风入枕话千年】
回到房间,马嘉祺发现枕边放着钟离先生送的“岩纹安神香”。点燃香篆,青烟袅袅升起,竟在天花板凝聚成微型的层岩巨渊模型。“这是……岩神的‘入梦之礼’?”丁程鑫好奇地观察着,“好像能看到岩层里流动的元素力。”
宋亚轩打了个哈欠,裹紧被子:“钟离先生说,闻着这香睡去,能梦见璃月的千年往事呢。”严浩翔立刻闭上眼:“我要梦见岩王帝君大战魔神!”贺峻霖笑道:“我宁愿梦见万民堂的杏仁豆腐流水线!”
阿贝多坐在书桌前研究岩神瞳样本,忽然轻声道:“你们听,墙壁在‘唱歌’。”众人屏息,果然听见细微的石纹摩擦声,像是无数契约在低声交谈。“这是璃月大地的‘睡前故事’吧。”张真源笑着吹灭烛火,“晚安,明天去绝云间看仙人!”
【露台独酌影:夜叉笛音送星沉】
后半夜,马嘉祺被一阵清越的笛声惊醒。推窗望去,只见魈站在露台中央,玉笛横于唇边,月光将他的身影镀成青灰色。笛声不再是驱散邪祟的锐利,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像是山风拂过千年古松。
丁程鑫也醒了,轻声道:“他在……用笛声安抚业障?”只见随着笛声,魈掌心的业障石发出更明亮的白光,他眼中的紫纹竟也随之淡去。宋亚轩趴在窗台上,看得入了迷:“原来夜叉的笛声,也可以这么好听。”
笛声戛然而止。魈似乎察觉到注视,抬眸看向他们的窗户,微微颔首,随即转身跃入夜色。马嘉祺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忽然觉得,这位守护了璃月千年的夜叉仙人,或许也在渴望着一丝凡人的温暖,只是不知如何言说。
【晨露凝青石:望舒客栈新日升】
清晨的望舒客栈被薄雾笼罩。香菱端着热气腾腾的云来海蟹粥敲响房门:“快起来啦!钟离先生派人送来了‘辰砂煎蛋’,说是补元气的!”宋亚轩揉着眼睛开门,立刻被香气勾出了口水:“好香!比蒙德的火腿煎蛋更‘扎实’!”
阿贝多看着窗外渐渐散去的薄雾:“昨晚的岩纹安神香,果然有效。我的元素力恢复速度提升了15%。”丁程鑫指着窗台上的清心,花瓣上凝着晶莹的露珠:“连花上的露水都带着岩元素的温润感。”
马嘉祺走到露台,发现石桌上放着一枚刻着夜叉纹的青竹哨子,旁边压着张纸条,是魈清隽的字迹:“异世之力,暂借一用。此哨可唤我。”他拿起竹哨,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昨夜笛声的余韵。
“看!璃月港的商船出海了!”严浩翔指着远方,只见千帆竞发,在云来海中划出金色的浪痕。钟离先生说过,每一艘商船的启航,都是一个新契约的开始。而他们与璃月的契约,似乎也在这望舒客栈的一夜沉眠中,悄然加深。
用过早餐,众人整理行装,准备前往绝云间拜访仙人。马嘉祺将青竹哨子小心收好,回头望了眼望舒客栈的飞檐——那里似乎还回荡着昨夜的笛声,以及岩神瞳中闪烁的契约之光。
璃月的日光穿透薄雾,照亮了通往绝云间的山道。众人踏着晨露前行,身后是望舒客栈的静谧,前方是仙人居所的神秘。而那位总是独来独往的夜叉仙人,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向他们敞开了一丝心扉,就像悬崖边悄然绽放的清心,在岩风凛冽处,留下一抹温柔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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