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自己会陷入这种情境。本来他只不过是四合院里普普通通的一个工人,日子虽然辛苦,但也算得上平稳。可自从刘岚出现之后,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那么简单了。她的秘密、她的过去,还有她对张大婶的怀疑,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他也卷了进去。
刘岚慢慢抬起头,目光与何雨柱相遇,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却隐隐透着一丝疲惫。她今天的话不多,显得比平时更加沉默。何雨柱见状,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刘岚,我一直在想,你说张大婶会不会真的知道什么?不然她怎么会对你有那种奇怪的反应呢?”何雨柱语气带着几分探究,想借此从刘岚的反应中捕捉到更多的线索。
刘岚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蹙,声音透着几分无奈:“我也说不准。她平时的反应确实让我有些困惑,但每次想多问几句,她又立刻转移话题。我不敢直接问,怕把她吓到,毕竟我没有任何证据。”
何雨柱点了点头,心里其实明白刘岚的顾虑。张大婶的性格刚硬倔强,要是贸然揭开这么大的秘密,谁知道她会不会立刻翻脸不认人?更别提,刘岚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事情如果弄僵了,对谁都没好处。
“可你总不能一直这么拖下去吧?”何雨柱皱眉,“你不试探一下,永远都不知道真相。”
刘岚低头默默思索,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摩挲,似乎陷入了某种纠结的情绪中。她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在挣扎,既渴望揭开那个隐藏多年的秘密,又害怕真相的残酷。她想找到亲人,却又害怕自己付出的努力最终只是一场空。
何雨柱见她久久不语,心里也感到一阵压抑。他其实并不擅长处理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平时四合院里的矛盾顶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这种牵扯到亲情的事情根本没法比。但他不忍心看着刘岚一个人独自承受这些,他也不想再这样被动地等待。
“要不我帮你去探探张大婶的口风?”何雨柱突然提出建议,语气里带着一丝坚定。
刘岚愣了一下,抬眼看向何雨柱,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讶与犹豫:“你去?可要是被她察觉到了怎么办?我怕她会直接把门关死,连谈的机会都不给我。”
何雨柱笑了笑,挥了挥手,像是要赶走她心中的顾虑:“我这人平时和她打交道多,随便找个理由和她聊几句,她不会怀疑的。你放心,我不会直接挑明,只是旁敲侧击,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来。”
刘岚沉默了片刻,终于点头答应。她知道何雨柱是为她着想,而且以何雨柱平时和张大婶的交情,确实比她自己贸然去问要稳妥得多。虽然她心里仍然有些不安,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回到四合院的路上,夜色已经深了,四周安静下来。何雨柱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找张大婶聊这事儿,毕竟张大婶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得小心行事,不能让她察觉到刘岚背后的意图。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开始在院子里“溜达”,打算趁张大婶出门时,找个由头和她聊几句。果然没多久,他就看见张大婶端着水桶从房间里走出来,准备去井边打水。何雨柱眼珠一转,赶紧迎上前去,脸上挂着笑:“哟,张大婶,这么早就忙活啊?今天不歇歇?”
张大婶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歇什么歇,老胳膊老腿的,要是闲着,骨头都得疼了。”
何雨柱顺着她的话笑了几声,接过她手里的水桶,替她打水:“张大婶,最近院子里好像安静了不少啊,连您平时喜欢找茬儿的那些人也不见了,大家都老实了?”
张大婶一边看着何雨柱打水,一边撇撇嘴:“老实?就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里指不定有多少小九九呢,只是我懒得理了罢了。”
何雨柱笑得更开怀了,接过话头:“那倒是,咱们这些人哪里比得上您有经验。对了,张大婶,最近刘岚那个丫头总是闷头不说话,您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张大婶一听刘岚的名字,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语气平淡地说道:“她?我哪儿知道她怎么回事,我跟她能有什么话好说。”
何雨柱心里一紧,表面上却故作轻松:“嗨,我也是瞎问,毕竟刘岚丫头平时总跟您打招呼,您没觉得她最近有点心事吗?”
张大婶冷笑了一声,没直接回答,反倒是问道:“何雨柱,你老打听这些干什么?刘岚的事跟你有啥关系?”
这句话让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张大婶的反应比他预料的要敏感许多。她的话虽然看似不经意,但明显带着一丝防备,仿佛她已经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何雨柱赶紧赔笑:“没啥没啥,我就是觉得她最近有点怪,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张大婶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水桶,仿佛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何雨柱心里明白,今天这话题不能再深挖下去了,否则张大婶一定会起疑心。
两人草草聊了几句,张大婶就端着水桶走了,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何雨柱站在井边。他望着张大婶远去的背影,心里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张大婶的反应虽然不算激烈,但也绝对不像她平时那么无所谓,仿佛刘岚这个名字触动了她某种隐藏在心底的情绪。
下午的时候,刘岚来找何雨柱,脸上带着几分紧张。她显然在等着何雨柱告诉她探查的结果,何雨柱见她那样,也不敢隐瞒,把和张大婶的对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刘岚听完后,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她低声道:“看来她真的在回避什么……我是不是该找个机会直接问问她?”
何雨柱想了想,摇头说道:“现在还不能这么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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