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知道的……我们把里当成自己的家,只是里终究不是我们的家……”皓玉也略带伤感的看眼前的亭台楼阁、假山树影。
黛玉叹口气笑道:“我知道了,此心安处是吾乡,这句话得好,有父亲和你在,无论之哪里,都是家。再说,京城的房子是我们自家的,我们家人住着还能安心些,不用担心再搬家……”
林海自从甄家被清理后,便向皇帝递上请辞折子,皇帝也允了。如今已经在计算着回京的日子,他知道回京后处境将很微妙,肯定不会像在扬州这样清闲,起码回京后贾家就是个大烦恼。
这日林海没去衙门,早早看见在院子里练武的皓玉和傅云聪,林海想起皓玉和他的话,傅云聪想随林家人起上京,准备明年的武举考试。林海想着自家人丁单薄,若是认下云聪为义子,那么对自家对皓玉对云聪自己都是好事情。想干就干,林海马上就和莫飞及莫大娘将认云聪为义子的想法,姐弟两互看眼后,莫大娘开口:“大人对云聪向来很好,如今更是想收他为义子,们也没有什么反对的。不过孩子大,万事不由娘,大人也问问云聪的意思吧。”
林海头:“这个自然。”
傅云聪知道后,自然是同意的。不说他对林府是真的感激,对皓玉有着手足之情,就是日后真的考上武举,有林大人在旁提也是好事。
因此,林海收他为义子的话后,云聪便跪倒在林海面前磕三个头,向林海敬茶,口称义父。和黛玉、皓玉两人也行兄长礼。自此,黛玉和皓玉多位兄长。黛玉倒是没什么,只是皓玉,他很怨念以后不能自称是云聪的师兄。
这日正是重阳节后不久,林海交代五日后动身回京,黛玉已经吩咐府中的丫鬟婆子们打包行李,让大管家去赁两条大船,满府里的东西,能带走的都带走,不能带着上路的便打发人送去苏州老家。等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是九月十四日,林家上京的日子。
带着丝惆怅,黛玉、皓玉随着林海登上北去的大船。
此次北上,倒是比前次黛玉随着林海北上热闹些。偶尔也和皓玉下上两盘棋,或者唤来几个丫鬟起打叶子牌,偶尔还和林海起话,十几日的行程到也过得舒心。
还有三日,京城便到,黛玉透过船舱的窗户往岸边看去,一片萧瑟苍茫。
“原本以为赶不上元春省亲之日!“黛玉笑看着皓玉,。
“姐姐难道还想凑那份热闹不成?“皓玉知道黛玉不过是无聊。
“怎么会呢?不过是觉得贾府难得出几个聪明人,元春便是其一,可惜。而且现在只想着某日能看看大观园的胜景呢。”黛玉摇摇头笑道。
皓玉也同样的摇头道:“她到是聪明人,真是搞不懂贾家人,明明如今是日没西山,没几个能当大用的,内里也没有些空,还如此喧嚣自己富贵,不是挂着牌子告诉别人他们家有钱么?真是,皇帝不拿他们开刀拿谁家开刀?”
“哎呀,怎么说贾府还有些时日蹦跶呢,义母如今已经到京城,不知道怎么劝太王妃的。没想到怡慧的亲事就样的定下。听皇帝又贬斥怡慧的另两个叔叔呢。”黛玉想起两月前去金陵接皓玉兼拜访顾家和郡主后不久,郡主便带着全家上京。
“没有人能真正脱离家族而活,这个时代更是如此……”皓玉想起几个月里高进对他的的“教育”,面色就有些沉。
“好了,我们到京城,也算是真正的安家”
十月初的北方已经是片冬日景象,街上来往的行人俱都穿上冬衣,林家返京,朋友故旧等应该知道消息的人家都知道,不过两日送帖子上门的人家就有很多家,当然其中也有贾府,不过黛玉以方到京为由推辞各家的邀请,是等全家安定后再去拜访。其他人家道还是能理解的,不过贾府中的几个主子却是分外的不满意。
黛玉可不管些,且林海回京中,被皇帝封宜正伯兼太子少傅(从品),成为宫中诸皇子的教导师傅之。日日进宫去给几位皇子尤其是太子授课去。因此府内之事,全部是黛玉打点,此次来京,林府大半的家人都跟着来,将府里的事务理清都花许多的精力,哪里还能理会去贾府人的心思?
半月后,黛玉才将府内的事务理清,便让人向济王府送去拜帖,准备两日后去拜见义母及济王府一家人,然后再去贾府看看。
皓玉和云聪自然也是要跟着起去的,济王府中的宁敏公子,他们俩可都有丝好奇的。不过日,显然是林家没挑好日子,他们被迎进去后,只见到脸怒色的王爷和满脸祈求的绝色少年。
虽然客人的到来让王爷和宁敏对峙的气氛松懈下来,但是整个会客场面还是非常的不对经。皓玉和傅云飞对看眼,猜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而内宅的黛玉,看见的是哭泣的怡慧和面带怒色的王妃和郡主。
番询问才知道,周家坚持要么宁敏就此归家,要么年底怡慧从周家出门嫁人。
宁敏自己自是愿意为妹妹的幸福而回周家,但是王爷等人自是知道轻重的,这样让宁敏回去,以后怕是再难和周家断绝关系。而怡慧,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便姓周,只要夫家和周家别牵扯,自是没有多大的危险。
太王妃多年没有流泪,如今既不能送心爱的外孙女出嫁,心里自是难受,而怡慧,要离开多年的王府回周家备嫁,自然是伤感难耐。
这日,黛玉就在劝慰中过来的,回到府中,在看皓玉和云飞的脸色,三人相对叹口气。
晚上,三人将此情景告诉林海,林海也叹息声,道:“今日皇上已经下旨,明年正月十五日上元之日,着各椒房夫人归省。其中也有周家的周贵人,那周贵人在宫中的份位虽然没有贾妃高,但是更加受到皇帝的宠爱。们现在知道周府要坚持办喜事的原因吧!”
黛玉看皓玉眼,抬头道:“是为敛财?”
皓玉冷冷笑:“周家比贾家还愚蠢,只怕最后的结果比贾家还要惨。”
“好了,这些话再自己家里说便罢,你们记着,不要在外面多说什么。至于丫头的义母那里,稍微漏口风吧,为父也听闻宁敏这孩子的名声,若是被家族连累也是可惜。况且济王府待你向来不薄。”
“是的,父亲,我知道了。”黛玉头,不管怎么,济王府中诸人待是有几分的真心诚意的,况且宁敏也是见过的,比贾宝玉那个人要好上许多。
不过,不等黛玉再上门,已经得知怡慧带着丫鬟婆子回周府,而郡主将在怡慧完婚后带着宁敏去金陵。黛玉听,心里感叹济王爷等人都是精明之人,没有意气用事。想着在家里在待上两日在去贾府时,贾府中已经派遣人来接黛玉和皓玉姐弟两过府游玩。
这次来人是林之孝家的,黛玉见老实不多言的林之孝家的人后,很好奇的问句:“嬷嬷家是否有个女儿叫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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