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困扰多天的命案可以结案了!”李之恽高兴地说。
“不,凶器还没有捞起,此是其一。如果此案这样破了,属于自杀案,那么保险公司还会赔偿吗?死者的女儿又将如何生活?此是其二,你好好想想!”
李之恽叹口气说道:“合情的未必合法,合法的未必合理,还是一个大难题!”
我笑道:“这就要考验你的智慧啦!”至于捞起那把手枪后,李之恽如何写的报告,那不是我所能考虑的问题了。
秋意终于越来越浓,很多人已经穿上了秋衣秋裤。转眼间,十一到了。
雨总对我说:“过两天我们就去秋游,你全权负责,要买什么东西,你抓主意……”
第二天,我叫上宋东来,杨刚,向雨总借了一辆车,三个人一起出发,到附近看看哪里符合郊游野炊。然后采购好所用的物品以及食材等,一切万事俱备。
早上,公司安排两辆车,几个部门除了留守外,总共二三十个人,两辆车显然不够,只好分批运载。我叫宋东来、杨刚先带路,我在公司门口等待。
不一会,雨总,李涵,孙雪凝,柳晓雁还有几个员工都来了。我们是第二批出发的,都在等车。一时,觉得无聊,她们都拿我和孙雪凝开玩笑,要孙雪凝和我表演一个法式湿吻。我脸皮厚,觉得无所谓,只是苦了孙雪凝,她有点害羞,在柳晓雁和杜春晓的起哄下,很快就招架不住了,眼神向我求助。我笑着说:“表演是可以的,但是要收费啊!先买票,当交学费,才能教你……或者我跟你吻,免费!”
杜春晓笑骂道:“坏蛋!总想占女孩子的便宜……,不理你啦!要不这样,你看见公共汽车站牌下的那个女孩子吗?如果张逸你打一掌她的屁股而且没有被她骂,我们就放过你和孙雪凝,怎么样?嘻嘻……”
这时我才注意到不远处的站牌下有一个年轻女孩,年纪约二十一二岁左右,穿着秋裙套装,头发很长,像黑色的瀑布泻在肩上,身材高挑,比较匀称,她手中拿着一本书,正聚精会神地看着。
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那个女孩身上,都笑着起哄我,我偷眼看孙雪凝,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老脸一红,咬咬牙答应了。古代周幽王为博褒妃一笑,烽火戏诸侯,现在我为了解女朋友的围,不惜掌打美人香臀……
我磨磨蹭蹭地向女孩走去,心中盘算该如何办,既要打她的屁股又不能被她骂,难度不小!
我终于走到女孩的身后,在离她屁股很近的地方慢慢地蹲下来,女孩可能太专注看书了吧,竟没有发觉。我转过头向杜春晓她们做了个鬼脸,还夸张地摆摆手,她们有人捂住嘴笑了。
清晨的阳光已经穿过厚厚的浓雾,铺在广袤的大地上,此时往来的车辆并不多,清脆的鸟叫声像是一首首快乐的秋之歌。蹲了约一分钟吧,或者几十秒。我突然站起来,后背故意碰到女孩的屁股,然后手掌“叭”的一掌打在她的香臀上,“哎哟,你这个女孩子怎么的,屁股向着人,不礼貌啊!”我责备她道。
那个女孩惊叫一声,转过身来,脸色瞬间羞红……我看到了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是她给我的印象。她睁大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怔了一会,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看书都入迷了,没有注意到……”。其实该道歉的是我,我听着都脸红,忙道:“没事没事,以后注意一些就行了……”
这时,一辆公交车过来了,女孩子上车了还红着脸道歉……
我回到她们当中,她们早已经笑得花枝乱颤,有的笑弯了腰,有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雨总也捂住嘴巴笑,眼泪已经笑出来了。孙雪凝脸上红扑扑的,她笑骂着给了我两拳:“流氓……”
公司的车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坐上去。此次秋游的目的地是距离约二十公里的郊区,那里是一个果园,风景优美,空气清新。昨天我们已经跟那边联系过了。
半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果园的边缘地带,有一些高大的树木,小山头坡度不高,有草地,附近有条小溪缓缓流过。果园里种的是柚子,树上的柚子像一个个黄色的灯笼,密密麻麻地挂着,柚子的清香,沁人心脾。果园的下面是连片的稻田,成熟的稻谷沉甸甸的,远远看去,全是金黄色的海洋。
我指挥着几个男同事将食材以及器具搬下来。今天主要做的有两个品种:一个是竹筒饭,昨天到附近的村民家买了一根大南竹,用工具将竹子锯成一截一截的,然后将糯米用水淘洗后泡浸好,再将香肠,香油,香菇等切好,放少量盐,与糯米一起漏进竹筒里,加适量的水,然后用香蕉叶将进口封住,放在炭火上烧。另一个是烧鸡,鸡是今早叫人帮宰好的,剖开肚子,内脏不要,洗干净,将姜丝,酱油,香料和少量白酒等混合,涂抹均匀,然后用锡纸将鸡包住,外面可以用黄泥封住,放在炭火上烧,还有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将烧红的炭和泥土一起,将整个鸡盖住,过一段时间后炭火熄灭,鸡也就熟了。
还有鸡腿、鸡翅、鱼片、牛肉、羊肉等烧烤食材。一些人准备食材,另一些在雨总的组织下,搞了一些节目,比如游戏、唱歌、跳舞等。大家都很高兴,也许在办公室久了,一下子接触到大自然,平时积压着的情绪一下子得到发泄,都显得有些疯狂……
突然,杨刚跑了过来,大声向雨总说:“雨总,不好了……”
雨总愕然,不解地问:“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杨刚急速地说:“不好了,不好了,刚才有人偷果园的水果吃,被果园的人发现,正拿着刀子过来了……”
“谁偷水果吃?刚才多次强调不要进去果园,不要破坏别人的东西,你们都当耳边风吗?到底是谁偷的?”雨总勃然大怒地说。
她的声音比较大,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是,是……”杨刚吞吞吐吐。
“到底是谁偷的?竟然有人敢不听话!到底是谁?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雨总发这么大的火,只见她脸色铁青,脸蛋绷得紧紧的,眼里喷出怒火。
“是他……”
大家顺着杨刚的指头所指,发现许军脸色苍白,正龟缩在一边,头差不多低到裤裆了。
我忙拉过杨刚问:“他怎么会偷柚子的?偷了多少?”
杨刚小声说:“偷了几个吃。”
山那边三个人拿着长刀杀气腾腾地赶过来了。有些胆小的女孩子早已吓得花容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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