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和摸是不一样的感觉,当我用手捏住小舒胸前一只山峰时,虽然隔了几层衣服,但胸物特有的温软和弹性,是任何东西都无法阻挡的,震得我手指发麻,心尖发颤,于是脑门一热,脱口道:“马上去拿!”
小舒喜道:“好啊,松哥,你真是一个大好人,我好爱你。”
大好人,怎么看都像是趁人之危,我又多捏了两把,这才在她的催促下,向纺织厂走去。
大牛哥这周又是夜班,我们到大门时,他正坐在保安室里,于是我把事情说了一下,大牛哥立即同意了。他一直觉得我跟小舒有缘,既然做了男女朋友,那么小舒家的事情自然也就是我的事情。
不过,他到底见过世面,提出要写借条,小舒一口就答应了。
钱都由玉儿姐管着,大牛哥带着我们回到家里,跟她说了说,让她先拿两万出来,到时再用我的工资来还。
平时看着挺温柔地玉儿姐一听,眉头拧起来了,看了看大牛,又看了看我,最后才看向小舒。
小舒似乎感觉到什么,胆怯地道:“玉儿姐,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爹住进医院,每天都要花钱,如果没钱就要断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我,我……”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小舒的眼睛里敞出泪水,我立即挺身而出,说道:“姐,这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你,如果不行,就叫我爹把攒的钱寄过来。”
玉儿姐哼了一声,冲我翻了个白眼,向前走出一步,离小舒更近了。
“小舒,姐问你,你家住在哪里?”
“万寿县马家林场。”
“你爹被毒蛇咬,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下午。”
“医生是怎么说的?”
“是我娘打电话来说的,医生说发现得太晚,毒性浸入体内,必须截肢才能活命。”
“电话,你有电话吗?”
“我没有,是店里的电话。”
玉儿姐比大牛哥精明十倍百倍,一个接一个问题,而小舒回答得非常流利,几乎没有半点惊疑,这让我觉得玉儿姐有些过份。
人家老爹等着钱救命,你还在这里问东问西,要是耽搁了治病,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谁来负责?
我很不高兴地打断道:“姐,别问了,这是救命钱,你赶紧把钱给小舒吧。”
玉儿姐冷眼横来,语气很不善地道:“你懂什么,站一边去,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小舒的脸上有些无辜,可怜巴巴地道:“玉儿姐,你你别这样说嘛,我我,我不是骗你们,更不会骗松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玉儿姐脸色稍缓,非常沉稳地道:“小舒,不是姐不信你,而是社会太复杂,不得不小心一点。”
小舒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看得我心疼不已,只听她道:“玉儿姐,我我爹真的躺在病床上等钱急用,要是你不想借,我也不怪你,那我就先走了,看能不能从别的地方找到钱。”
她说完转身就走,我一下就急了,将她拉住,冲着玉儿姐大声叫道:“你干什么啊,我都说了,钱会一分不少还你,你赶紧把钱拿出来借给小舒!”
大牛哥向来忠厚老实,见闹成这样,心里非常着急,但却不知道帮哪边好,站在那里直搓手。
玉儿姐倒是不慌不忙,淡淡地道:“对不起,我这里没有钱,你们去别的地方想办法吧。”
看着她冷冰冰的脸,我第一次产生了愤怒的念头,不过她到底是嫂子,我不可能怎么样,咬了咬牙,拉着小舒的手道:“走,我就不信,找别人借不到钱!”
带着小舒,我找到厂里平时关系不错的几个工友,开口向他们借钱,可是对方一听到借钱两个字,脸就立即拉得老长,有的甚至直接板着脸把我教训一顿,口气跟玉儿姐一模一样。
所有关系好点的都找过了,没有一个肯借钱的,我这才领略到人情冷暖四个字的含义,同时也感觉到非常对不起小舒。
在厂门外的大树下,小舒伏在我肩头“呜呜呜”哭了起来,我的心都碎了一地。
在心爱的女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无能为力,这让我第一次迫切渴望强大,我要奋斗,要成为有钱有势的人!
可是,小舒已经等不了那么久,怎么办?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有钱,两万块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他跟我的关系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我一定是被逼急了,否则不会想到这个人,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除了他之外,我实在想不到别的办法。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车间主任刘金山。
在外面的公用电话亭,我给刘金山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要马上见他一面。刘金山答应得非常爽快,说十分钟后就过来。
小舒非常温柔地靠在我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像是把一切都托付给了我,这让我心里生起一股豪情。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开了过来,车窗放下,刘金山探出头来,冲着我招了招手。我让小舒在原地等着,因为这是一起龌龊的交易,我不想让她听到。
上了车,刘金山嘿嘿怪笑道:“外面那小妞是谁啊,长得挺漂亮的。”
我把脸一沉道:“姓刘的,别胡说八道,那是我女朋友!”
他微微一惊,带着几分羡慕地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小子的确有些能耐,居然能找到这样漂亮的女友。”
我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地道:“我现在差两万块急用,你错给我,我用工资还你。”
刘金山愣了愣,突然哈哈笑了起来,我瞪着眼睛道:“你笑什么?”
他鼻孔一哼道:“王松,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借钱还这么凶,再说了,我凭啥要借给你?”
既然找到他,我自然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低声道:“只要你借,我就帮你把那东西拿出来。”
刘金山闻言一怔,不解地道:“什么东西?”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他的眼睛立即瞪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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