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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地狱号（第2页）
林凡冷漠地看着他。
举起手中的剑。
那小厮回过头笑笑，露出一张无比恐怖的脸。
扫地小厮的脸两边都拉了下去，两个眼睛向上翻转，一颗颗腐烂的米粒打消洞口布满了整张脸。
隐约可见几只粉红色的蠕虫从他脸上的皮肉钻出。
“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终于等到你了。”小厮沧桑的口音像寒风中的刀子一样刺骨。
林凡顿了顿，正欲回他。
小厮嘘道：“别说话，你一定是在找这个吧。”
他轻轻摆了摆袖子，一颗颗林凡所熟悉的人头整整齐齐摆放在地上。
“畜生！”林凡无法忍受这一幕，失态的冲了上去。
但在距离小厮一米时，他却再也不能进一步。
他放出魔云。
放出魔兵。
全力冲击。
但无论如何，一米放佛隔了不知有多少距离。
林凡可见自己的手臂渐渐老化。
这是时空的禁制。
时空让距离不断拉长，让生命变得无比脆弱。
林凡通红的双眼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厮。
攻击不到对方，林凡开始各种骂街。
各种法克鱿。
对方毫无所动，面无表情道：“你生气了，你在灭人全家时是否会感觉自己是个畜生？”
“我要杀了你！”林凡发狂地向前进发。
每进一步，他的年轮都在经受磨难。
他的手臂已经步入老年。
头上的白发也渐渐多了起来。
视线也开始模糊。
他慢慢无法感知自己力量时，小厮依然自顾自说着。
“你是个自私冷血的人，你为了自己而牺牲整个世界。”
“你心胸狭隘，瑕疵必报，行事孤傲，是不折不扣的混蛋。”
“所以你认同么？”
“你有辩驳的么？”
小厮蹲下身子，抚过林凡那张已经步入万年生活的巴巴脸。
“我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我真的很讨厌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但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的确是自私的。”
“我做不了英雄。”
小厮意外的看着他，凝神许久。
道“我缺少一个答案，一个生命尽头的答案，你明白么。”
林凡怎么可能有心思去想他的话。
他已经知道他奈何不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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